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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玺点头:“拍下来的视频回去都剪辑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助理:“放心吧,一定办好。”
正说着话,宁宙那边发了消息过来。
宁宙:小苏啊,可能是我多想了,可我怎么觉得宿怀羽这摔得蹊跷呢?
苏玺眉峰一挑,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怎么说?
宁宙:可能是我想多了,也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先不说他是怎么摔的,就他摔倒后,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关心他几句,就不正常。
宁宙作为生活导师虽然不住在基地里,但关注练习生的生活情况是他应该做的。
宁宙能发现这点,说明还是干了点正事。
苏玺:让你这么一说,的确奇怪。要不要和节目组沟通看看?
宁宙:好,我去问吧,这事应该是我的职责范围。
苏玺:如果有需要,宁哥尽管来找我。我也不希望自己担任导师的节目,出现任何不正常的情况。
宁宙:好嘞,有消息我再和你说。
和宁宙这边说完,苏玺给尤舟那边打了电话。
节目组的随组医生建议去医院看看,最好能拍个片子。
宿怀羽没有助理,经纪人也不只带他一个,这个时候让对方来接宿怀羽去医院明显不现实。节目组也都有各自的工作,万一再给耽误了,让别人有怨言,岂不是称了何沅的意?
于是苏玺安排了尤舟带宿怀羽去医院,医药费他也没和节目组计较,不差这点检查费。
过了一会儿,尤舟那边才接电话:“怎么样?”
尤舟已经找了认识的大夫,又是晚上,倒是不用怎么排队:“刚拍完片子,现在去找医生看。医生的意思是不至于骨折,不过可能伤到筋了。一会儿看片子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好。检查完你带他去吃个饭,再把他送回去吧。”苏玺说。
尤舟应道:“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苏玺想了想,又道:“你把手机给他,我和他说几句。”
“好。”
不多会儿,手机就转到了宿怀羽手上。
宿怀羽声音很平静:“苏老师。”
“被人欺负了却不能知声,什么感觉?”苏玺也不是故意刺激他,只是觉得在宿怀羽这个年纪,遇到这种事,多少应该发泄几句。
宿怀羽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现在跟他们计较没有用,我得比他们都强,才能真正让他们难受。”
苏玺笑了,没想到宿怀羽骨子里是个有骨气的。
“不错,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苏玺没说太多。
“好的,谢谢苏老师。”宿怀羽的声音依旧平静。
越平静越冷静,没有吵吵闹闹,也没有自暴自弃,这让苏玺觉得没白上心,宿怀羽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就比什么都有用。
楚逸川比苏玺先到家,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苏玺敲了敲门。
“洗澡呢。夜宵给你放桌上了,你先吃。”楚逸川在里面道。
苏玺没听他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听到他进来,楚逸川拉开隔段门。
苏玺边解扣子边道:“一起啊。”
苏玺这么主动,楚逸川自然不会拒绝,将苏玺拉进淋浴间,抵在墙上,手指也爬上苏玺的衣扣:“我来……”
原本十分钟就能洗好的澡,足足洗了半个小时。
坐在餐桌前,两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了,吃着夜宵,一时半会儿也没说话。
苏玺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尤舟发来的宿怀羽的检查结果。如预想的一样,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了筋和一些青紫的淤青。不过这也挺麻烦的,之后的舞蹈要怎么跳,也是个问题。
“怎么了?”楚逸川问。
苏玺没提送宿怀羽去医院的事,只说是宿怀羽受了伤,被人故意绊的。
“你是为这个打了那个何沅?”楚逸川问。
“算是吧,也不全是。就是看不惯他这种挑拨离间的做法。当然了,能配合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他从节目里消失?”楚逸川征求苏玺的意见。
苏玺笑了笑,说:“不急。他既然敢干,我就得给他足够的回报才是。不然岂不让他白费那个愚蠢的脑子了?不过我一直不清楚,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楚逸川想了想,问道:“他哪家公司的?”
苏玺说了公司的名字,楚逸川了然:“今天听管迪提到了这家公司,近期和巧克力台有合作关系。”
“难怪。”这就不难解释了,加上作为圈子里的前辈,资源门路多少都有一些,如果给那些练习生许诺,不愁没人听他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苏玺主动把话题中止,以免宿怀羽好不容易摆脱了“假想敌”的身份,再重蹈覆辙——毕竟在某些事上,楚逸川还是有点小气的。
当晚,宿怀羽摔倒的话题上了热搜,位置不算高,以于一个练习生来说已经足够了。
苏玺让尤舟将话题热度保持住,不用太往前,这个名次已经足够了。重要的是让更多的人看到,从而引起更多的人疑惑。之后再拿个小号发一些关于摔倒的猜想,往有人故意为之这方面带风向。这一方面是告诫那些练习生,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另一方面也是让练习生们之后有个顾忌,想坏别人,也得看看自己的斤两担不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