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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轻舞,水袖翩飞,她脱下秀鞋,赤足于鼓上,十颗脚趾洁白如珍珠,在裙摆中摇曳,若隐若现。 不让人窥见全貌,反而惹得人心更痒。 知雪没有按照舞姬教的那样跳的中规中矩,反而带着些许西域特色,细腰扭转。 她眉目轻佻,眼尾带着肆意的笑,绝艳的美貌,怒放的风华,引人沉醉。 一舞完毕,知雪缓缓走近,在主位的那个人果然是那日的男子。 知雪跪在席墨川的面前,钟太守起身站在一旁,大笑三声。 \太子觉得小女一舞如何?\ 知雪身子明显一僵。 她知道男子是贵人,可是没想到居然是当朝太子。 不对。 话本上此时,太子早已命丧黄泉,死于暗杀,不然太子在位,大皇子怎么可能登基? 难道画本再一次出现了裂痕? 席墨川在高位看着女子身形一晃,想必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整个人呆愣在那。 他轻咳,\钟太守的女儿?\ 钟太守顺着说:\是我妹妹夫家的庶女,我夫人当年走亲时一见小女倍感亲切,于是认为义女。\ 席墨川饶有兴趣的看着钟太守款款而谈,耳朵里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那日他虽然看出来女子有意勾引钟君川,可是只那一瞬的厌恶,便让席墨川抓了个正着。 她不是真心被钟家利用。 那也许能抓在他的手里。 \好!\席墨川大呵一声,\你,做到孤边上来。\ 钟太守拿扇子推了推知雪,知雪缓缓抬头与他对视,身子一缩,起身缓缓走到太子身边,为太子斟酒。 女子还没坐到身边的时候,席墨川便闻到了那股子特有的清香,不同于俗气的胭脂水粉,那股子香味是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魅惑。 \好香啊。\席墨川作出一拍纨绔子弟的样子,这不正是钟太守想看到的吗。 席墨川拉着知雪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的圆润无意与手臂触碰,在知雪看不到的地方,太子的耳根子变得通红。 \抹的什么香膏,既然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知雪吴侬软语地开口,\是义母特制的「石榴娇」,是吴地女子最爱的,太子也喜欢吗?\ 席墨川温柔的嗯了一声,带着几分亲昵。 \刚才钟太守说你叫什么名字?\ \之意。\知雪小心地回答着。 \知意,知君心意。好名字。\席墨川一根手指抬起知雪的下巴,看着那点点丰唇,很想咬上一口。 \回禀太子,是【厚之以利,见人之意】的之意。\知雪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压低了声音。 知雪心里苦觉得对不起段姑娘,原本「之意」二字带足了意境,只是在知雪心里,这个名字就是这个意思。 席墨川也没想到,内心低估了一句\名利吟\。 这个女子是想在提醒他什么? 两个人不再多言,一个倒酒,一个饮。 时不时,知雪举起银箸为他加一云片糕,免得他空腹喝酒,容易畏寒不适。 知雪可不是善良,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该是她伺候太子,她可不希望太子又拉又吐让她难伺候,最好就是吃饱喝足,一觉到天亮。 看着上面两个人亲密的互动,钟君川在下面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变得苍白。 钟少夫人在一边心里冷笑着,自己想要睡的女人现在在太子怀里,想必自己夫君是难受极了,不过这才让她痛快。 当了太子的女人,飞了高枝,就算回头也必然看不上一个小小的太守之子。 她剥了一颗花生放在嘴里,看了眼上面的女子, 心里嘀咕着:\贱皮子,真飞了枝头,可记得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一直阻拦大爷纳你,你能有机会伺候太子吗?\ 另外一个咬牙切齿的就是钟芝兰。 平日她有多看不上段之意,现在就有多恨。 尤其看到太子头戴金翎冠,身着赤色盘领的长袍,脚踏皂色云头锦履一身气派加上明眸湛亮,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的矜贵逼人的样子,钟芝兰就显些掀了桌。 凭什么这样的男人也会沉醉在段之意的美色之下,那张貌美的脸看得让人真想狠狠的划上几刀。 一场\闹剧\一直到落幕才结束,天色昏暗了些许,钟太守命人扶着太子回房,一旁还给知雪使了一个眼色。 知雪点了点头,驾着太子的一只手臂,轻扶着太子回房。 席墨川看眼身下比他瘦弱将近一半的女子,费劲地撑着他,反而生了作弄的心思,往下压了压。 知雪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哎呦。\ 不同于刚才的故作柔弱,这声可是带着十足十的不乐意。 席墨川偷偷一笑,继续装醉,借着力气往前走着。 好不容易将太子送入房子,安置在床上。 几个嬷嬷赶忙退下,知雪站在一边看着小勇子和无章忙前忙后的帮太子脱了衣服,擦着身子。 自己一看帮不上忙,边坐在一边,举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 趁着她背对着床的时候,太子给了无章一个眼神,然后继续装醉躺了下去。 小勇子将一切收拾好了之后,放下了帷帐,退到茶桌前,躬身说到:\段小姐,太子这,奴才就交给您了。\ 小勇子一脸谄媚,知雪差点以为今晚真的要发生了点什么似的。 知雪笑了笑,微微点头,装作害羞的样子,起身送出了小勇子,关好门。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