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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白嫩之处走光,可见太子还是有分寸的。    知雪脱下外褙,等着新衣送到。    等到屏风内声音减低,钟太守叫回了目光飘远的儿子,转身对着太子说: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是否听闻贺书扬一案。\    沉默了半响。    \不知,此人犯了何事?\    席墨川知晓他想问何事,贺书扬此人虽然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可是在明面上,两人从未相交。    在兖州多日,太子最终的想法自然还是救下贺书扬,既然钟太守主动提下来,他便想好好试探试探他们的态度。    钟太守哑然,随即干笑一声,\也没什么,只是贺书扬是林将军的女婿,这件事似乎有些难办。\    太子若有所思地颔首,\哦,怎么贺书扬也掺合到林将军谋逆了?\    知雪在屏风后听到太子和钟太守提到了林将军,赶忙挪了挪姿势,逐渐靠近中庭,听着几个人的谈论。    席墨川没有抬眼,放佛丝毫不在意般晃着瓷杯中的茶水。    钟太守也哑然一瞬,见着太子好似真的不在意一般,不由得想到大皇子的消息是否准确,不是说贺书扬是太子的人吗?    \不过是下官随口一提,林将军此事连坐,但是贺书扬不过是女婿唯有波及,他也没有为林将军多言,只是....\    \既然他未参与谋逆之事,为何被囚禁?\    \不过是那贺书扬不知是不是被林将军的事情刺激了,整个人癫狂一般杀了孙家一家五口,邻居报案之后,臣下属兖州知州立即冲去拿人,只见贺书扬全身浴血,手中还有武器,便立即拿下。\    \哦?贺书扬不过是文官,居然能手刃一家五口?\    钟太守也在试探太子的意思,\太子不知,这贺书扬有些功力,而且孙家一家五口均有用过迷香的痕迹,想必是贺书扬趁孙家迷晃之际,进门暗害。\    一壶茶过半,太子现下想来,钟太守所言与情报无二,只是他也不解,这孙家的确与贺书扬没有半毛钱关系,难道贺书扬向他隐瞒了什么?    \此事既然已经事无巨细,太守何必来问孤?\    钟太守赶忙起身行礼,一板一眼答道:\此事在兖州城算得上是惊天大案,既然储君在此,臣自当禀报一二,以免....\    太子依然幽幽地饮着茶,面无表情。    钟君川福身回答:\回禀太子,父亲一直听闻太子权略善战,事必躬亲,贺书扬不管怎么说也为朝廷命观,与父亲共同效忠陛下,多有难择,由太子审判,自然更为恰当。\    音落,一切静止。    知雪如梦方醒,这个贺书扬是太子的人,如果太子为救,则会让那些暗地里效忠太子心寒,觉得太子见死不救。    只是人证物证俱全的案子,太子如果救下贺书扬,只怕御史定不会放过太子一行人。    在画本里,太子被刺杀,贺书扬自然无人可救,太子的人也成满盘泥沙,随风而散,各自投奔,眼下,太子平安来到了兖州城,这便是等着连环套给他呢。    死不成,也让他声名狼藉。    知雪被\噔\的一声唤醒,外面瓷杯碰响桌面。    随后,语重心长的声音响起:\倘若人证物证俱在,自然依法办事,只是钟太守所言,似乎心中也有疑惑,这事孤会让我的人在细细查看。\    显然,钟太守只是想要太子的一个态度,并非真想让他去重查此事。    钟太守思索片刻之后,躬身问道:\太子能严查此事自然是好,只是这个案子已经拖了一段时日,如果太拖下去,只怕百姓不满。\    太子暗暗扬起嘴角,一切放佛了然于胸一般。    \自然,太守打算几日闭案?\    钟太守轻声出声:\一月为期,太子觉得呢?\    席墨川平息片刻,威严应下,\嗯,好。\
    第9章
    一月为期,时间倒也充裕。    知雪听到此处已大致捋清了事情始末,悄悄退回软榻边,侧倚着床头等阿喜将新衣裳送来。    那厢钟太守得了太子允诺,心下稍宽,此行目的达到,又恰逢阿喜捧了新衣敲门进来,他顺势抬袖一礼,向太子告辞。    席墨川早厌了与他虚与委蛇,挥挥手将人打发走,却见那钟君川兀自恋恋不舍地觑着屏风,心中哂笑: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和他爹一个样儿。    阿喜向太子施了一礼,抱着衣裳匆匆转入屏风,只见自家小姐正蹙眉沉吟。    她一面服侍知雪更衣,一面忍不住问道:“小姐,怎么了?”    知雪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由着阿喜替她捋平衣摆上最后一处褶皱,方才施施然走出屏风。    太师椅上的席墨川早没了先前调笑她的纨绔模样,男人支手撑着额头,另一手轻叩着扶手,似在思索。听见响动也只是淡淡瞥来一眼,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上掠过,冷淡道:“你先下去吧。”    知雪晓得他正为贺书扬的案子烦心,也不出声打扰,领着阿喜福了福身便退了出来。    回院儿的路上经过一处僻静的竹林,晓风拂过,竹叶簌簌作响,知雪却敏锐地抬起头,余光里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消失在院墙后。    她转头向黑影来时的方向望去,太子住的院落掩映在一片扶疏花木中。    瞧那身手,该是太子身边的近卫无章。    而他要去的地方……    知雪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