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64

      悉五条悟套路的伏黑惠和支配恶魔,这个结果可以说是毫不意外,正常发挥。可是对着真正的新生就完全不同了。深感被骗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悲愤地杀进阴气森森的废弃大楼里,留下大人一脱伪装,懒散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悠仁和野蔷薇肯定要花点时间才会出来啦,坐下休息会吧,惠,玛奇玛小姐~”
    拖腔拖调的语气,外加那个招狗似的手势,五条老师这波专拉仇恨的操作很快引来了伏黑惠的嫌弃脸。“五条老师,拜托你停一停。”
    “我又怎么啦?”
    “这样真的很没品。”
    “这有什么,我认识玛奇玛小姐那么多年,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老交情了~”
    五条悟仿佛不经意地说道。“而且,惠在听到我说玛奇玛小姐的名字时,一点都没意外呢。多久以前下的暗示呢?我猜是回到日本的第一天?”
    “五条老师,你在说什么啊……”
    “被当面提起来也不会有反应么,看来这催眠得够深的。惠也真是的,对待陌生人要有最起码的防备心嘛……”
    打量完海胆头少年黑下来的脸色,五条悟先是咋舌再摆手。“大人说话小孩就别插嘴了。坐边上仔细听着吧~”
    “有什么想补充的吗,玛奇玛小姐?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哦。”
    四周安静下来,除了废弃大楼中偶尔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似乎连风都在这片区域内缓下了步伐,静悄悄地走过。不知何时起,背手而站的少女动作轻巧,坐在五条悟的身侧。没有半点被揭穿的慌张,那由多的笑容里只多了一丝狡黠。
    “你要【祓除】我吗,五条老师?”她的语气似乎在问要不要喝珍珠奶茶,温软却又认真。“会很辛苦的。”
    “毕竟杀你一回,就有一个无辜的日本人被替命牺牲。玛奇玛小姐拥有的是一亿多条性命啊。”五条悟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辛苦,这得杀到猴年马月啊。”
    “真要彻底杀死玛奇玛小姐,那也得把整个日本都毁掉才行吧?”白发青年跟着一本正经地设想。“虽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啦……”
    “到那个时候,身为日本人的五条老师也需要自杀才行,临时换国籍的方案是不会管用的。”
    “欸?换国籍不行的吗?!我还以为换本护照就能动手呢,什么马达加斯加、毛里求斯啊……小国家的护照办的可快了。”
    “哦?真的吗?”
    “当然,当年为了祓除玛奇玛小姐,我可是好好研究过了的!就算不做日本人,这个世界还有不少国家愿意收留我这个最强咒术师的哈哈~”
    “……”
    坐在长椅上闲聊着的白发青年和黑发少女,看似一派祥和、时不时冒出笑声,其实这其中气氛的险恶,几乎快让默默旁观的伏黑惠压力大到闭过气去。
    他干脆召唤出玉犬,环抱着以求多点安全感。毕竟陷入对峙中的两人,已经不是他说几句话就能含混过去的了。
    五条悟,玛奇玛。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就是一场战争。
    目光相对时对决已然展开,只是唇枪舌战又太过浅显,他们早就在心中模拟过不下千次的战斗会是如何。玛奇玛很少有记在心上时刻警惕的对手,而五条悟也从未遇到祓除不得的敌人。十年前他们未曾决出胜负,更别提十年后的他们,已是完全不同。
    年龄、地位、实力。28岁的五条悟难有敌手,最强当得十分寂寞;而十年后的玛奇玛小姐却实力衰退,变成一介柔弱的少女那由多。
    很难说命运不会捉弄人类最强,对于当年为玛奇玛的离开耿耿于怀的高中生悟君,他所期待的可不是这样的相遇。
    ——但是,成长为咒术界必不可少的支柱之一,承载着和平重任的五条老师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再次出现,不过现在的我,确实找不到合适的里由祓除那由多。”
    废弃大楼内的打斗声渐渐弱下去了,连震荡的咒力都平息下去。五条悟放下点心,他将墨镜拿下,重新带回眼罩,对着恶魔说道。“前提是……你最好永远都是【那由多】。”
    偶尔变回玛奇玛小姐的恶魔好奇。“否则呢?”
    “我会履行十年前的诺言。”哪怕看不见那双苍蓝色的眼眸,她也能想象到青年眼中宛如宣告的坦然。“……亲自祓除你咯!”
    “当然,实在祓除不了还可以封印嘛!办法总比问题多的……”
    “五条老师,伏黑,那由多!咒灵都祓除完啦——”
    从大楼门口传来虎杖和钉崎的说话声。第一次完成任务,虎杖少年兴高采烈,蹦跳着朝这里扑来。那由多没再上前说话,她静静看着上前会合的咒术师的背影,半晌才道。“有意思。”
    虽然外表和轻浮的性子没怎么变化,可是五条悟的心境却与过去的他天差地别。十年前的悟君可以大声喊出老子就是最强没什么能拦住我之类的话,十年后的五条老师?更像个人了,同时也生出弱点了。
    虎杖悠仁,伏黑惠,钉崎野蔷薇,还有咒术高专的各年级学生……
    有了这么多弱点,五条悟也依旧选择要威胁她吗?
    纤长的手指并拢,张开后的手心多出一根手指形状的古朴物件,再合拢时又消失不见。除了虎杖悠仁“咦”了一声,并没有人发现那由多的把戏。
    少女坐在长椅上,她又一次看见少年的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