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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

      指,不住地颤抖。
    要服从玛奇玛小姐……献上他的一切……
    ——但是他会失去平静的生活,所有人都会知道【吉良吉影】是杀人魔!
    不,不能让别人知道【吉良吉影】的存在!
    他不需要疯狂的喜悦,只要像植物一样渡过宁静平稳的生活就好!因为那才是他的目标!
    “——杀手皇后(Killer Queen)!”
    这个恶魔一般蛊惑人心的女人,似乎全神贯注都在前方的电锯人身上。从内心的锁链中挣脱出一丝的自由,吉良吉影想也不想地握紧她的右手,带着狂热与憎恨,召唤出粉色的人形替身来!
    几乎是玛奇玛回过头的同一时间,他的右手拇指重重按下!第一炸/弹瞬间启动!
    “去死吧!”
    “轰——!!!”
    ……
    烟尘,密布于空气之中的尽是石灰的呛鼻气味。即使睁开眼睛也很难看清,石灰钻进了人的眼睛里,刺痛到吉良吉影流泪不止,鼻子都泛着酸爽的痛意。
    爆炸掀起的冲击波,让他倒飞出去好几米远。努力爬起身后,吉良突然想起,刚刚炸裂到耳膜都快流血的巨响。
    ——真奇怪啊,“杀手皇后”的炸/弹,明明是没有声音的啊?
    “……!”
    手上空空如也,吉良慌张地左右查看,然而却始终找不到他特意保留下来的右手。不仅如此,连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消失在翻滚的烟尘里不见踪影,仿佛真被他炸了个粉碎一般。
    “玛奇玛小姐?不会真死了吧……”
    他咳嗽了两声,踉跄着就想离开。然而只是一回头,他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一具钢筋铁骨上!尖锐的刺状物划破鼻子上的皮肤,血液顿时疯狂涌出!
    “嘶……!”
    吉良吉影痛得低吼,他捂住鼻子,刚想着召唤出杀手皇后,把不长眼的障碍物炸成碎片,然后就看到像门神一样杵在面前的电锯怪物。
    而他千辛万苦获得的新女朋友,正被电锯怪物耀武扬威地用爪子一摆,放在了他的电锯头上!
    吉良吉影瞪大了眼珠子,瞳孔地震!他觉得这是这辈子见过最亵/渎最令人作呕的场面,没有之一!!
    “那是我的手!”他控制不住情绪,暴怒地吼道。“我的!!”
    “嗡!!!”
    面对怪物威胁感十足的电锯,距离他的脑门不足一厘米的肠状围巾,能把他刺成烤串的尖刺……吉良不得不忍气吞声,脸涨得通红。
    “你的爱好还是这么特殊呢,电锯人。”
    烟尘之中,突然有温软的声线响起。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短发少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的脸上带着熟悉的微笑,眼波流转之间,魔性的圆圈眼里有陌生的情绪在起伏。
    少女周身的气质,很容易让吉良吉影想到那个本该被炸碎的粉发女人。他不由皱眉。“你是……”
    “不知道这样的相遇,你是否还能记住我呢?”
    那由多抬头凝视,对身边的干扰视若无睹。在见到电锯人后,她的眼中就狭隘得只剩下他了。而她含着笑意的叹息,也获得了黑色电锯怪物的歪头杀一个。
    “嗡嗡……嗡?”
    怪物头顶着玛奇玛的右手,肠状围巾条状物一上一下围着少女打转,比起先前喊打喊杀的气势,此时的电锯人安静得像坐卧在主人身边的狗。那由多也不催促,只是浅笑看着。
    她最终获得电锯人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
    “嗡……嗡。”
    “想确认一下吗?好啊。”
    电锯脑袋后方的“光”正隐隐约约地亮起,那由多拉起电锯人的爪子,重重咬了一口。
    “隔了十年,你还记得这股力道吗?”
    少女看了一眼电锯人,然后又咬一口。
    “电次君?”
    “……”
    那只宽大带着粗茧的手爪渐渐用力,电锯人温柔地包住少女的手。
    第77章
    一片废墟之中, 灰蒙蒙的烟尘正逐渐散去。精神打击过大的吉良吉影怔坐在地上,沉浸在痛失女友的悲愤之中。而成功转移杀手皇后爆炸伤害的玛奇玛,则因为维持的力量不及、缩水变成了黑发的少女——那由多。
    外表与先前的玛奇玛小姐有着不小差别, 电锯人还会认出眼前是昔日的支配恶魔吗?
    事实证明她的疑惑毫无必要。仿佛嗅到了极为熟悉的气味,黑红色的电锯怪物在看到她就安静下来。那条长长的“围巾”慢慢伸来,一番打量后甚至圈住少女的腰身,上下抬了抬。
    “嗡……”
    “体重变轻了吧。”
    电锯人的表情皱成无声的困惑,那由多道。“我现在的样子可不是玛奇玛啊。”
    “为什么不用直觉判断, 我到底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呢?”
    像缠住猎物的蛇一样, 黑红色的肠状物逐渐用力, 勒得少女蹙眉叹气。她拍了拍示意松开,电锯怪物没再纠缠, 乖乖照做。这种下意识流露的信任感显然取悦了支配恶魔, 于是那由多拉起他的手爪, 重重咬下。
    “快点醒来吧, 电锯人。”
    她恶趣味地又咬了一口,这回她使用恶魔的本源能力,支配者的金瞳笑意盈盈。“……快醒醒呀?”
    毫无意外,在外独自打拼十年的电锯人依旧不听话。
    “光”变得朦朦胧胧的。属于电次的灵魂始终似醒非醒,他只是乖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