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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一次杀人的感觉

      盛天歌轻轻为凌画的伤口擦药,目光落在凌画的颈项上。
    肤白如雪,颈项修长,曲线优美,还有下面那一片雪白,以及漂亮的锁骨。
    盛天歌忽然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有些肿胀。
    造孽呀。
    他怎么会对凌画起了那种想法。
    盛天歌看向凌画的脸庞,唇很美,唇线蜿蜒,水润,粉嫩的……
    盛天歌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凌画感觉到盛天歌呼出来的空气灼的烫人,下意识向后躲,将胸口,连带脖子用毯子捂住,瞪着大眼睛,警觉的看着盛天歌,“行了,差不了,不用了。”
    “还有最后一点!”盛天歌觉得还没看够,之前似乎没有好好看过眼前的女人,没有觉得她漂亮,今日看起来却很好看,而且是那种很耐看,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孙沐婉让人眼前一亮,凌画却是那种让你细细品味的美丽。
    “没关系,不需要了。”凌画摇头,将自己掩盖起来,她感觉到了盛天歌刚才身上释放出来的男性气息,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强烈渴求的气息。
    这个渣男,他们才和平相处几日就动了那种心思,果然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盛天歌有点失落,兴味索然,忽然又看到凌画腿上的擦伤,“腿上的伤也抹一些吧,药很好,也很多,没事的,我帮你!”
    “不需要!”凌画蜷缩起来,有种想要跳车的感觉。
    盛天歌哦了一声。
    “你今日怎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捅伤孙沐婉?”凌画问。
    “不是你说的不是你,是她自己捅伤了自己吗?”盛天歌道。
    “你相信我?”凌画有点惊喜。
    “没有,我只是会去调查!”盛天歌冷了下来,刚才想要将凌画摁倒的心思也掩藏了起来。
    “那你还是不相信我?”凌画问。
    “没有……”盛天歌皱眉,“我说了,我会去调查!”
    “还有,你为什么要跑到花园子去,在院子里等我一会儿不行吗?”
    “你的意思是吃东西烫了嘴,你要抱怨饭太烫了。”凌画问。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让你去,就是不想让你惹麻烦,你还非要去,你看看……”盛天歌有点烦躁。
    “看什么看,我已经躲着她了,她来了我就躲,谁能知道她竟然这么下得去手……”凌画看了看自己双手上依然沾满孙沐婉的血迹,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了?”盛天歌问。
    “有点恶心,可能是闻到了这血腥味……”凌画脸色惨白,一阵阵的干呕。
    盛天歌帮她轻轻拍背,然后拿出湿帕子为她擦手,并将凌画的时候抓在自己的手里。
    “你杀过人对不对?”凌画看向盛天歌。
    盛天歌点头。
    “第一次杀人什么感觉?”凌画问。
    “很害怕!”盛天歌坦言。
    “嗯,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我是个厨子,杀过鸡,杀过鱼……可是,与捅在人的肚子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软软的,稍微有点阻力,就那样进去了,但是血腥味让你觉得头晕目眩,脑袋一片空白,恶心的厉害。”凌画缓声说。
    “嗯,是那种感觉,很恶心,回想起来会很害怕。”盛天歌换了凌画另外一只手继续擦,“不过,你不是说是她自己捅进去的吗?”
    “她是个疯子,抓着我的手捅进去的,银簪是早先准备好的,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握着手捅进了自己的肚子!”凌画道,“可是,那感觉却是很真实!”
    “也不知道她死没死,为这种人陪葬,真是不值得。”凌画道。
    “她没事!”盛天歌道。
    “我知道,这种人是最惜命,最怕死的。”凌画冷笑。
    “我们别说她了。”盛天歌擦完了凌画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端详了一下,很干净,才放开。
    凌画嗯了一声,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孽缘什么时候才能终结。
    “对了,裴冀怎么样?”凌画问,“确实太胖了,会有很多的肥胖导致的并发症,心脏,脊柱,双腿都受不了,他如果想活下去必须减肥。”
    盛天歌点头,“可是,那孩子太能吃,一顿十几个馒头,能吃一桌子菜,不吃就饿,就喊,长姐心疼就让吃。”
    凌画道,“可是命重要啊,长姐得心狠一点,管住自己才可以。”
    “谁说不是呐!”盛天歌叹了一口气。
    “太医没给配药吗?”凌画问。
    盛天歌看着凌画道,“怎么没有,很多药,可是根本不吃,灌也灌不进去,他那么胖,很有力气,十几个人都摁不住,喂一次药,相当于夺下一座城,长姐看不下去,最后就只能半途而废。”
    “又是长姐,”凌画眼睛一亮,“这件事情的关键是长姐,将长姐和裴冀分开,然后再强行减肥就可以了!”
    “如果有戒毒所就解决了。”
    “戒毒所?”盛天歌一脸蒙,不知道凌画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裴冀现在吃饭和吃毒药差不多,已经上瘾了,需要戒掉饭隐,然后再辅以科学的治疗方法,慢慢的让他减肥就可以了,不过这个过程比较痛苦,亲人看不下去,只能将其与亲人分开……”凌画解释。
    “那样不行,长姐会将德仁殿拆了!”盛天歌摇头。
    “那就只能等死了。”凌画无奈的耸耸肩。
    “你真冷血。”盛天歌瞪着她道。
    “我说的是实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都不做,除了等阎王找你,还能做什么?”凌画道。
    “王爷,王妃,到了!”鲁汉掀开了车帘子。
    马车已经停在燕王府门口。
    盛天歌下了马车,站在车门处,“行吗?要不要我抱你!”
    王曾和春花愣了一下,心想,王爷和王妃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王爷,你不是最讨厌王妃,为什么要抱她?”鲁汉看着盛天歌问。
    “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死人!”盛天歌咬牙切齿瞪着鲁汉。
    “本来就是!”鲁汉嘀咕道。
    “不用!”凌画冷冷道。
    盛天歌伸出来的手尴尬的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