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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段娘怀孕

      永平伯府的下人碰上凌画的眼睛都有些畏惧,因为没有人想要被怀疑。
    “真的没有?”凌画声音平淡,可听起来却带着某种威仪。
    “那个,王爷的三表弟,我觉得段娘应该会医术。”一个小丫鬟忽然说道。
    众人的目光看向段娘,而这个段娘就是凌画看到那个表现异常的女人。
    “段娘……”凌画看向她,“你懂医术?”
    段娘面色惨白,可是,她在极力表现出平静,“我,我不知道王爷的三表弟在说什么?”
    “去她的房间里搜一下!”凌画对鲁汉道。
    鲁汉答应一声,马上带着大理寺的衙役,在永平伯府下人的陪同下去了。
    鲁汉刚走,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永平伯面前,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伯爷,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管家这样的举动让在场的人都是大惊,难道是管家杀了夫人。
    管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管家在伯府已经几十年,是永平伯小时候就陪在他身边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永平伯也不敢相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用颤抖的声音问,“永福,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永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永平伯世子和女儿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因为管家对他们真的太好了,是仅次于父母之外对他们最好的人,与他们也是最亲,他怎么会做出杀害他们母亲的事情。
    “少爷,小姐,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愧对了老爷,愧对了夫人,愧对了少爷和小姐……”管家哭道。
    永平伯府中充斥着惊诧和悲切。
    “管家,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盛天歌冷眼看着管家,厉声道。
    “端砚,事到如今,你还想逃脱吗?”管家转身看向刚才被称作段娘的人。
    在场的人除了凌画,都是一脸惊诧的看向段娘。
    段娘身子颤抖却没有跪下,眼神中顿时充斥着仇恨的火焰。
    “段娘,你,你就是当年的端砚,怎么,怎么一点都不一样了?”赵婆子走到段娘面前满脸惊诧的端详着。
    当年的端砚是瓜子脸,很秀气,可此时的段娘是国字脸,眼睛很大。
    段娘没有理会赵婆子,狠厉的眼神一直盯着永平伯。
    永平伯看到段娘盯着他的某种充满怨恨,仇怨,问,“我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恨我,这么对待我的夫人,恨不得杀了她。”
    “即使当年是我将你送出府去,应该也给你不少的安身费用,不会亏待了你……”
    “你闭嘴,你竟然还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段娘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扑向永平伯,手掌成抓形向永平伯抓去。
    段娘的动作太突然,永平伯反应过来,其他人也没有反应过来。
    永平伯的脸上被抓出几道血口子,此时,大理寺的衙役才反应过来,将段娘抓住,摁倒在地上。
    “永平伯,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的一生,我就要看你失去挚爱痛苦,所以,我虽然更恨你,但是,我也要先杀了夫人,杀了你最爱的人,让你痛不欲生。”
    段娘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喊道,“我得逞了,你真的很痛苦,非常痛苦……哈哈,我太痛快了。”
    “下贱的东西,你竟然杀了我娘!”永平伯世子拔了一柄剑向段娘冲过去。
    盛天歌大惊,喊道,“拦住世子!”
    王曾扑上去抱住世子,其他两个衙役也扑上去将世子扑倒,夺了手中的剑。
    “世子,她如果杀了夫人,必死无疑,可你如果现在一剑杀了他,你这辈子就毁了。”王曾劝道,“虽然夫人死了,你很难过,但是,你已经成年,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要,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永平伯世子大声咆哮。
    鲁汉带着人回来,将找到的东西放在盛天歌面前,“王爷,针灸的针,还有医书,还有这个针!”
    鲁汉说着捏起一根针来,这个针与刺死永平伯夫人的针一模一样。
    盛天歌大喜,随即以冷冽的眼神看向段娘,“大胆刁奴,竟然敢用如此歹毒的手段杀死主人。”
    “我不是奴才,我只是雇佣进来的,我不是奴才。”段娘喊道。
    “王爷,她的确不是奴才,是夫人觉得她按摩的手法好,找她回来为自己按摩的,进府还不到一个月。”赵婆子解释道。
    “是,她是我和母亲带回来的。”永平侯府小姐悲痛欲绝,“那日我和母亲出去逛街,母亲忽然觉得肩膀疼的厉害。”
    “恰好遇到了段娘,她帮着母亲按摩,之后母亲的肩膀就好了很多。”
    “母亲就问她可以安身之处,她说没有,于是,娘就把她带回府中专门为娘按摩,没想到……”永平侯府小姐已经泣不成声。
    “你说说,我想知道,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能让你起了杀心!”永平伯悲伤又满是不解。
    “永平伯,你好绝情,你对夫人深情,却对我这么绝情!”段娘喊道。
    “说,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绝情的事情!”永平伯大喊一声。
    “好,我说……我告诉你这个最绝情,最冷血的男人!”段娘泪流满面,可是却满是怨恨,“你睡了我,却将我赶出府去。”
    这一句话如避雷针,将所有的如电的目光都引向了永平伯。
    永平伯世子一副三观尽毁的表情,因为他爹是他的榜样,是他的楷模……
    永平伯则是一脸茫然。
    “没有,我除了和我的夫人发生过那种事情,我再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过……什么通房,什么狎妓,我都没有,我更没有对夫人的丫鬟有过任何一个想法,如果我想有,我可以和夫人说,我如果真的和你发生了什么,一定会留下你,或者用更稳妥的方式处理……”
    永平伯说了一大堆,就是在告诉在场的人,他不会睡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即使睡了,也不会不承认。
    “不是你是谁,我怀孕了,在那夜之后!”段娘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