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言看了半天，挑了件比较顺眼的墨绿色，贾富贵送过来的除了衣服，还有一个兔子玩偶。
    西言拿起兔子玩偶，发现上面贴了个标签，“大师，您的身份证、银行卡我都已经放在这个兔子包包里了，我还放了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有这么大个包……”
    话太长没写完，西言把标签翻了个面，继续看，“包在，您拿东西或者存放东西时，它都能遮掩一点。”
    不得不说贾富贵的心还挺细，西言看完标签，最后还是带上了这个包。
    两人约定在茶馆门口见面，司机把西言送过去，九点正好到那里。
    瑞泽在茶馆旁边等人，就见一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裙摆繁复，却是光腿，这组合搭配的有些奇怪。瑞泽扫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结果，这少女下车后径直走过来，在自己面前停下。
    瑞泽低头，“问路？”
    西言晃晃手中的新手机，“不是约好了要去买石头？”
    “西言？”瑞泽诧异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高了。”
    西言也诧异，“你能看穿我的本体？”
    糟糕……西言忽然想起来，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是真面目示人，她今天出门前好像是忘开幻术了。不过这下直接戳破了，以后相处倒也省事。
    瑞泽笑了：“这么说来，之前你和我相处的时候都是用的假身份？”
    西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不是要带我买石头？现在走吧。”
    瑞泽：“那就边走边说。”
    两人对彼此的身份有一定的揣测，却又默契的没有挑破。他们两个现在对彼此的态度更像是偶尔有往来的陌生人——不希望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活，却又因为某些事情维持着联系。
    瑞泽当然知道他以前和西言见面的时候，西言都开着幻术，这么问只是为了方便西言自圆其说。
    结果西言闭口不提，只道：“以后我都会是这个样子。”
    瑞泽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西言的行事风格一向这样。他笑笑，提道：“最近局里面莫名收到很多奇怪生物的能量波，它们在各地活动频繁，因长得奇形怪状，局里把它们统一称作异兽。”
    西言：“活动频繁？突然出现了很多吗？”
    瑞泽：“是啊，上次跟你提的时候就出了不少，最近更是像雨后春笋一样往外冒，而且能量波动越来越强。”
    西言仰头看瑞泽，“你有话可以直说，一直这么含糊的累不累。”
    明明是要给她透露消息，却说一半藏一半。
    瑞泽提醒：“有这种情况的不只是我。”
    西言：“我已经用真实身份和你交流了。”
    瑞泽：“是啊，还是因为你的疏忽导致的。”
    西言瞪眼看去，瑞泽温和有礼的走她旁边，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西言恶劣道：“你这人的表情从认识到现在都没变过，难不成你也是披了层伪装的异兽？”
    瑞泽捏捏自己的脸：“如假包换的人身。”
    西言没好气道：“各退一步。”
    瑞泽：“可以。”
    西言：“我也是异兽。”
    瑞泽略微有些好奇：“你的本体是什么？”
    西言斜睨他一眼，“换你了。”
    瑞泽思索道：“你知道，有些人类会拥有奇怪的力量或者能力。”
    西言：“见过，就比如范钰他们。”
    “聪明，”瑞泽真真假假道，“我的能力类似于召唤，虽然有数量限制，但是能调动异兽为我所用，就比如上次的计蒙。”
    恰好途经一处小巷，瑞泽拉着西言闪入其中。略显幽暗的小巷里，一张淡金色的薄纸漂浮在空中。
    西言感觉薄纸上散发的能力有些熟悉，她受蛊惑般的，伸手就要碰到，却被瑞泽虚虚扼住了手腕，“不要碰，这薄纸上的力量对异兽有害。”
    西言缓过神来，睁开了瑞泽，好奇打量这纸，“你这是从哪来的？”
    瑞泽倚墙，“想知道的话，你先告诉我，你的本体是什么？讹兽？犰狳？”
    印象里的兔形异兽只有那几个。
    西言：“全错。我的本体是个秘密。”
    瑞泽：“那薄纸的来历就是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