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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3

      r   星期六的晚上,肖桉从学校出来,四人一起出去吃晚饭。
    肖桉和苏瓷不一样,他非常注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里,不时也回家。
    肖桉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文静话少。可能因为嘴上话少,所以拿起笔来话就非常多,在报纸上各种刊登文章,近来甚至写起短篇中篇小说来了,被学校里的人各种追捧。
    四个人到饭店要个小包间点好菜,钱小川没正经地说了会肖桉的小说,说得肖桉都快抬脚过去踹他了。他说肖桉:“咱仨打小就数你最闷,好家伙,结果闷是假的,骚是真的。”
    肖桉不得已锁住他的脖子,端起杯子往他嘴里灌水。
    钱小川被逼着喝了一大杯水,喝完还打了一声嗝,把苏瓷和连跃逗得更是笑起来。
    钱小川被灌了一大杯水暂时闭上了嘴。
    肖桉在自己椅子上坐好了,忙转移话题,“你们最近都忙什么呢?”
    连跃没什么好说的,忙的都是单位里的那些事情,很多东西还都涉密,说也说不得。
    钱小川每天不过就是摆摊做小生意,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苏瓷说了说自己,自然就说到了青花梅瓶。
    几句说完了这个事,连跃看向她问:“那个人是不要这个梅瓶了?”
    服务员进包间来上菜,钱小川往旁边微侧了一下身子。
    苏瓷还没出声,他接着连跃的话说:“那本来就是个仿品,瓶子本身的价值还没有老大这手艺和花的时间值钱呢,估计是不想要了,白让老大费这么长时间的工夫。”
    苏瓷倒是无所谓,只道:“尽人事听天命。”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所有的机会都得靠自己去争取才能有。
    如果什么都计较得清清楚楚,一点亏不愿意吃一点劲不愿意白费,坐在家里只是等,还能等到馅饼砸头上不是?苏瓷一直相信,一个人所有的付出,都不会是白费。
    这话说起来总归有那么点扫兴。
    苏瓷没再往下说,想想又换了个话题,让气氛再度轻松起来。
    因为肖桉专心忙学业,四个人不是常聚在一起,自从上次一起收拾完四合院,肖桉就忙着没过来。今天聚在一起吃饭,四个人都高兴,钱小川还兴奋地要了瓶白酒上来。
    随后四个人就吹牛喝酒吃饭,称兄道弟不分你我。
    酒是最奇妙的东西,几杯喝下肚,连跃也不再像平时那么一板一眼地正经了。
    钱小川掏出烟递一根给他,他接下来捏在手里,也不点火,突然笑起来说:“川你还记不记得,去乡下插队那会穷得很,咱俩都是抽一根烟,我抽一半,你再抽一半。”
    这有什么不记得的,钱小川看着他,把烟咬嘴里痞里痞气道:“你他妈最会欺负我,每次都抽前一半,剩下的给我抽,我天天吃你丫口水。”
    听到这话,苏瓷和肖桉在旁边一起笑出声。
    苏瓷也趁兴喝了几口酒,和肖桉一样,雪白的脸上染着淡粉,跟早春三月的桃花一样。
    连跃微醺后放松下来,形象慢慢和以前有了重合。
    他把烟放到嘴唇间轻轻含着,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低眉打火点烟。烟雾起来,整张脸氤氲在雾气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年,一身桀骜不驯的散漫气。
    但他只抽了一口,目光扫到苏瓷,便又把烟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苏瓷其实有一些懵,但立马就意会了他的心思,冲他说了一句:“抽吧,我没事儿。”
    连跃没接着抽,本来他也不怎么抽烟。
    他冲苏瓷摇摇头,“呛得慌。”
    本来钱小川还想抽呢,听到这句话,他立马把打火机灭了。
    他也把嘴里的烟放下来不抽了,连同打火机一起放下,然后说:“当时在向阳大队,我真的每天做梦都想回来,每天看着那黑馒头都想吐,结果没想到,现在还挺怀念那时候的。”
    肖桉最知道他晒太阳作死那一段,所以笑着问他:“真的假的?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向阳大队了。”
    钱小川很是诚恳道:“是真的呀,要不是去向阳大队插队,咱们怎么会认识老大呢?”
    说着他抬手搭上苏瓷的肩膀,“只要能认识老大,吃再多的苦都值得。”
    这话叫他说得,跟世纪大表白似的。
    连跃看着他的手深深吸口气,忽起身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开,并往他手里送了一杯酒。
    钱小川:“???”
    哥们这正煽情着呢。
    连跃说:“别说了,都在酒里。”
    这话一说,直接又把苏瓷和肖桉引得噗一声笑出来。
    钱小川迷迷瞪瞪地眨两下眼,半天出声说:“跃哥说得对,都在酒里了。”
    苏瓷和肖桉也配合,两人都端起酒杯来,和钱小川碰了一下,笑着默契出声:“都在酒里。”
    都在酒里。
    于是四个人碰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