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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任鸢接到电话之后突然脸色煞白,甚至来不及和肖雨兔交代一声就匆匆离开的背影。
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正巧,之前在画室和任鸢互动比较频繁的那个女生好像正和周围的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朝那个方向倾了倾,支起一边耳朵。
女生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还是依稀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送花……变态……好几天……休息……”
他挑了挑眉。
下课后,他特意盯准了时间假装偶然和那个女生一起走出教室,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轻而易举便把话题引到了任鸢身上。
女孩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从兜里拿出手机,表情神秘地,翻出一张照片,举到他眼前。
是一束白色的芍药花,和三张分别写着“Where”,“I”和“Am”的卡片。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好可怕对不对?这一定是变态跟踪狂啦,就是鸢鸢太漂亮了才会被盯上……”
“啊,我忘了楚原你也是个大美人,你也小心一点哦。”
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所有本就不明显的情绪都被眉眼一弯而一笔带过。
“嗯,我知道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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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段话原本是我不知道从哪里看来随手记下的一段日语,原文是:
“自己愛的な病理を持つ人は、相手を自分の道具のようにしかとらえられず、その人自身の意思や感情を持った存在として感じにくいからである。”
(有着病理性自恋人格的人只能把对象看作是道具,因为他们很难感觉到对方也是有着个人意志和感情的存在)
(2)“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叶芝。
最后还是像只软体动物一样朝他黏了过去
接到肖雨兔电话的时候,任鸢正窝在任晴的办公室里画素描课作业,被问到这几天为什么没去学校的时候情不自禁老脸一红。
……她这几天,第一次亲身体验了有Alpha的Omega发情期都是如何不用抑制剂渡过的。
依稀记得那一天晚上被哥哥标记之后,大脑迅速降温,理智回归的她抱着哥哥哭了好久。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把哥哥强迫了一样,哥哥只是太温柔了才没有拒绝。因此崩溃得泣不成声,想逃跑可是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里抽不出去,只能把头埋在任晴的颈窝里根本不敢看他,嘴上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
当时任晴好像一直在安慰她,可是她都快自暴自弃了,哭到大脑都有点缺氧,根本听不进去。
直到埋在她身体里面的那个东西,突然,慢慢地又硬起来了。
她哭声一滞。
“鸢鸢,要不要继续?”
任晴明明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刚刚退去的体温便“腾”地又升上来了,仿佛被标记过的Omega基因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全身都在躁动。
然后便被哥哥哄着做了一整晚。
甚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哥哥都还在她体内,任晴也醒了,只是笑着亲了她几下,她就又被蛊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跟哥哥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难堪和内疚在一次次性事之后渐渐被抛诸脑后。
客厅,餐桌,浴室,当然最多的还是在卧室的床上……那几天任晴的性器埋在她体内的时间甚至比抽出来的时间要多得多。
Omega发情期时,身体的欲望就像是不见底的深渊,好像不管做多少次都没有办法将巨壑填平。
每次被射进来之后,她都会涨得不行,短暂地觉得自己够了,甚至再做下去就要死在床上,可是等成结消去的期间,只要任晴亲亲她的后脖子,抑或是只是按了按她被填满的小肚子,身体里的丁点火星都会瞬间又被他撩拨成燎原大火。???
到最后她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再也装不下了,她挠着哥哥的背直哭,他才好声好气地哄着她,说“等哥哥成结消了就出来”,可是成结消了他又硬了,任鸢又被他掐着腰顶弄,气得她红着眼张嘴去咬他脖子了,他才笑着道歉,说“鸢鸢里面吸太紧了,哥哥帮你松一松,不然出不来”,好像还是她的错。
等他终于拔出去的时候,她颤抖着,被他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穴口涌出来。还因为她一直坐在哥哥身上,白浊的液体一从她体内流出来,就顺着浇到哥哥的大腿根上,然后刚刚软下去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挺立起来,在她的欲哭无泪之中,还没流干净的精液就又被他捣了回去。
周而复始,她的羞耻心都快被磨干净。
甚至有好几次都在怀疑自己会不会第一次被标记的发情期就直接被做到怀孕。
最后,发情期是在悄无声息之间结束的。有一天早上,她从床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