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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气势。
我……
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这之后,所有人看着我没有任何反抗,被打了一巴掌还跟着走。行尸走肉没有说话的权利,连脚都走得不利索。
老人推我一把,我背上痒痒的,可能病了。我没管身体反馈,听着,看着,行动着。
古人云,“死去犹能坐鬼雄。”
他一家都是这种人。
到了他家,我听他说,“端茶。”
我手衬住装开水的瓷器,并不喊疼,凭空觉得挨着的那块肉软了,脱离我的身体。
老人抢过绿叶杯,也不顾及上面的景色,一下子摔倒地上,连同那祸害人的茶水。是谁送的,送来——
他说,“我在这里,你脑子……神游什么呢,想什么?”
实在像个长辈。
我不是俘虏,却忍不住逃开他的视线。
老人不太会说话和伪装,不如我巧言令色,他很直白,把杯子摔了也是温柔。他说,“你的手你不心疼……我是在想不明白你们在搞什么。”
他囚禁了我三天。
基地这么称呼和定义囚禁,非监护人以任何名义和未列入亲密列表的朋友共享时间。我们就是这种离谱的事件。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倒是很安全。
从监控看,那边的老爷子气到了,“一个小女孩!她现在天天干的什么事,子不教父之过,她……”
她父母已经走了好久,人且健在,各有归路。老人认识我父亲,也不多说什么,凡是因果。
学生时代,其实……
这种也算一种修行,闭关思过,睡前复习,约莫有几分共通之处。
我忽然忽然开了一点窍,日后往回看,想通一点好歹让事情没那么难看。
出来之后,我便跪下,膝盖齐整对着地面,没有比这更标准的礼仪了。老人甚至怀疑谁虐待的姿势,怎么会有这种流程。
我只是说,“对不起,谢谢你捞我回来。”
老人并不是多好心的人,他看惯了一些事。这次管了冬末,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当事人也有视角差,至少我是陷进去了。
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无所依。
幼崽破壳第一次睁开眼……
基本这样。
城南已经闹起来了,两个人的资料被摆在门面上。
冬末,没有什么。
老人,基地优厚待遇人物。军火产商,有理有据的赚钱。证书二十多,在接待方面略有欠缺。产业有夕阳红之势。
怎么回事?
八竿子打不着两个人打到一起,不能说是缘分,只能说情报不给力。
基地监控全面更新了一遍。
我也不明白。
老人很好,他没夸我也没骂我。
最后,他让我进入一个屋子,“写,看你能写出什么东西。”
网格检讨室里的我吹着空调,手紧握着笔,显得手掌青白。
〖感谢你的赏识。〗
这一句刚落下,我好像就知道了什么。
他们包容我,绝不是因为我的天赋。因为这个世纪蔑视天赋,他们如此坚信数据分析,去评判兴趣的作用力。可也有好的地方……
我的年纪还没过二十。
说话慢半拍。
所有好坏在青春的映衬下都是漂亮的。
可我不漂亮,可怜极了,就像异地的猫猫被捡回去,基因是改变不了的。
我看着自己的爪子,想,“我就是个废物吧。”
检讨书是一行一行开始写的。
我做过的事做不了假,我想着,觉得也瞒不住,就算了,还是说出来吧。
第一段。
抱歉。
第二段,叙述事实。
我贩卖了基地的信息,写了段子描写基地的食堂以及相关故事,用热度污损了监狱本该有的庄严感。尤其是祁明忧,我对他有不正当的看法,不能污蔑成戏子。
……
写到这里顿住了,我实在不明白。
看监控的老人点了支烟,机器人提示〖吸烟有害健康〗。他招招手,问,“基地有祁明忧吗?”
一个小人物。
过来的人赶紧科普,“很多人喜欢他,他善于和人对话,也能获取好感。个人无黑历史,出身低微。”
老人想了个办法,他不想旧友的孩子陷入迷惘。该解决的就解决,有机会看看就看看。他安排助手找了个崇拜祁明忧的人。
闭关成了两个人的故事。
我本来烦恼写什么,手在上上下下一厘米移动。门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