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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揉了揉笑得有些酸痛的脸颊痛快地答应道:“OKOK,no problem!”
关殷看看他,慢悠悠地问道:“这时候去Kclub还能有位置么?要不换家清净的?”
郑月刚想回答“好”却被吴良抢了先,“不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吴良急忙解释道,“我已经订好位置了,不怕没座位。”
令茶好奇:“你什么时候订的位置啊?”
“就是定了啊,”吴良耸肩,皮皮地笑道,“反正不会进不去的,关,你开车去就OK啦。”
一行四人果然如吴良所说一样,很轻松就进去了,在喧闹的酒吧里被引领去了二楼的小间儿。
“行啊,”令茶挨着皮沙发坐下,“我吴哥真有面儿!”
“来来来,喝什么随意点。”吴良招呼着大家坐下,在郑月耳边说道,“你好好坐着,别动啊,看着舞台。”
“什么?”郑月被热闹的音乐鼓点吵得听不见声音。
吴良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看舞台!舞台!”
郑月忙捂上耳朵,身子一跳,埋怨道:“我还没聋!”
“anyway,”吴良又气又笑,最后只能好脾气地摸摸她的头,“别忘了,看舞台。”
令茶靠过来,瞧着吴良消失的方向问郑月:“我吴哥干什么去啦?”
“我怎么知道?大概……”郑月眯着眼笑了,“尿急吧。”说完,她连忙殷勤地给关殷拿酒单,谄媚地挨过去,“总监,您看您喝什么?”
关殷没接酒单,轻声说了句:“啤酒。”
“什么?”郑月没听清。
“啤酒。”关殷转过头来看着她,没有声音对着她说了那两个字。
读懂唇形,郑月忙如捣蒜般点头,叫来服务员吩咐下去。
捏着他们送来的啤酒,郑月和令茶一瓶一瓶的喝着,她俩一向爱酒,又打了半天篮球,出过汗,精神变得很好,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得微醺。
郑月看关殷只拿着啤酒瓶却不喝,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敢挨着关殷太近,索性借着酒劲儿跪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小声对他说:“总监,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关殷同样读懂了她的口型,双肘支在膝盖上,倾身向前看她,点了点头,“还好。”
“嗯,那……”郑月浅棕色的眼眸含着恳切,抬头看他,“我其实有个事儿要求您。”
关殷看着她,乐了一下,“说吧。”
这一笑把郑月笑毛了,她忙又灌了自己半瓶酒,拿手背抹了下嘴角的泡沫才说道:“我知道我这样很不专业,但是,我的书……”
正说着,却被令茶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干嘛啊?”郑月被突然打断有些恼火。
“你看那是谁?”令茶火急火燎地指着舞台。
郑月仔细看过去,圆形的舞台被灯光照亮,在舞台中心放着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弹吉他的男生。随着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木吉他传出悠扬的乐声,萦绕在整个大厅,仿佛将之前的喧嚣热闹都吹散了一般,空气里沉淀着一种打动人心的东西。
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响起来:“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干净透明声音又染着一丝经历世事的沧桑,看似矛盾,却在这一个人身上融合,郑月听得酒醒了大半,是……他么?
仿佛被魔笛催眠了灵魂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往楼下舞台挤过去。
令茶忙跟过去,叹道:“不会吧?不会吧?真是他?”
“安燃?”回答令茶的不是郑月,居然是随后跟过来的关殷。
令茶奇怪:“你也认识他?”
“见过。”关殷眯着眼睛看了看台上,又低头瞧了眼仿佛被吸走灵魂的郑月,几不察觉地皱了皱眉头,眼里的是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一曲终了,大厅里响起响亮的口哨和掌声。
尤其以靠近舞台的一个卡座里的客人的口哨声特别响亮。
然后,从那里走出来了几个身形壮硕、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他们上前拉住正要下台的安燃,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郑月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那座位的角落里坐着一位贵妇打扮的上了年纪的妇人,血红色的嘴唇扬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安燃听那些人说了一会儿,才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只是顺从走下舞台,向着那妇人走去。
郑月看得一脸迷茫,令茶却已然明白了,靠近她的耳边说道:“你的诗人魅力还真大,上至八十岁,下到学龄前,你看又一个中年怨妇……”令茶往前靠了靠,扯着耳朵听了下,回头告诉郑月,“说的日语?仿佛还是个日本阔太。听说她们最喜欢牛郎店,怎么会跑这儿来?”
郑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燃皱着眉喝光一整杯那女人递过来的酒,急道:“他胃不好,不能喝酒!”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