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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出手的人是这位,不是他父母。
林琴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觉得阮樱只是在装神秘:“樱樱,你现在愿意嫁给慕容先生了吗?”
“按照他妈妈的说法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婚事延期。”
“可你不是喜欢……廷熙吗?”
阮樱将墨镜往下扒拉了一条缝,气势凛然:“你在期待我和你的好姐妹抢男人?”
林琴跟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连连否认:“不是,我只是关心你,还有你和大舅舅都不打算回阮家吗?外公现在很生气,你们这样会让大家很尴尬的。”
“老爷子骗我嫁人都不尴尬,我为什么要尴尬?”回去干什么,继续给人当老黄牛么。
阮樱好声好气和林琴唠叨到现在就是为了探听一下阮家的态度,结果和她所料不差,预备的耐心没了就把墨镜推回鼻梁,带上俩保镖大摇大摆走了。
林琴没敢追出来,她是明星,助理司机都在停车场等着,全副武装好了才到坐车走人。
阮樱和她的车走同一条路,路口转弯分道扬镳,阮樱收回目光,原主印象里的表姐林琴温柔善良,怎么今天一副‘你一条道黑到底的喜欢贺廷熙就是背叛’?难道林琴被人穿了?
先不管她。
等红灯时阮樱拨了通电话:“喂,爸爸——”
他们家不止一只黄牛,阮父才是最踏实那个,她可不想刚上手的事业没了最可靠的全能经理人。
告状中心思想是:“爸爸,你要是回去我跟你翻脸。”
阮父哭笑不得:“我又不傻子。”
阮樱不太担心阮父会屈服那么快,现在阮氏集团是阮小叔在当家做主,他还没过够瘾,当然不想阮父回家,可林琴的态度表明一点,老爷子不是那么的信任阮小叔能力,随时有可能游说阮父回去接烂摊子,更坏的打算是将来把她的牡丹朝与阮氏集团二合一,美其名曰实现家族共同荣耀。
目前,阮樱全心全意信任阮父,就算出了事,也有白纸黑字的合同,不是一外人能决定的。
阮樱半路改道打算去律师事务所咨询具体事项,顺便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她的牡丹朝不能只有一位光杆大臣。
副驾驶的保镖忽然提醒:“阮小姐,又有人跟踪我们。”
“和之前一拨人吗?”
“不像,这辆车更壕。”保镖跟她时间长了也沾染了点风气,又忙解释:“是一辆超级豪车。”
不止车,跟踪风格也不一样,第一拨人只是单纯跟踪行踪,开的车上路毫不起眼,被发现就闪人,第二次发现那拨风格类似,像是防着阮樱做坏事,这拨就不一样了,司机为了跟上他们不惜别车赶超暴露跟踪目的,那么大一豪车,目标太明显。
阮樱换了条路线,不急不慢的开,她是新手,不是电影里的追车高手,她慢悠悠,豪车也慢悠悠。
躲避不是办法,阮樱从前压抑的够厉害,现在行事颇有些无所顾忌,挑了个繁华地带停车,豪车立即跟上来。
阮樱下车,豪车保镖训练有素的给雇主开后车门。
在阮樱预料中应该是一位年少张狂的男人,文章结局不都兴这样的护花使者伸张正义么,结果等了十来秒先看到一头发花白的脑袋,再是唐装。
老爷子主动招呼:“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阮樱也笑了:“老先生,我们有过节吗?”死土豪开着她当初看中却买不起的豪车以势压人什么的真的很讨厌啊。
老爷子朗声笑:“没有过节,只是想问姑娘一些事。”
玉佩!
阮樱耸耸肩:“请吧。”
附近就有酒店,进了包厢落座,老爷子示意保镖到门外守着,阮樱有样学样,也让人到外面等着了。
“老先生,您直说吧。”
老爷子自我介绍:“鄙姓慕容,单名一个晦字,我找姑娘只有一件事,是想问问您,这枚玉佩你到底在哪里见过?是哪家古董店?”
阮樱喝了口茶:“老先生您太较真了吧,别人随便看两眼您也追根问底啊?万一我是随口骗您呢?万一我贪财被您炫富的光芒闪到眼睛了呢?万一人是小偷看上您这玉佩想摸走玩玩呢?”
一百家姓排名倒数的姓氏,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多人?
老先生被逗乐了:“姑娘真是风趣,只是这玉佩关系重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而且,这枚玉佩从未示人又传承多年,外面不应该有类似的。”
“是么?”阮樱满脸不信。
老先生将手里锦盒放到桌上打开,目光如炬:“据说这枚是随葬品,样式也是亡故之人所用的冥物。”
阮樱一顿,惊讶的啊了一声,内心骂了一万遍,摄政王好死不死把冥物带在身边做什么?
“传言古时候哪家孩子体弱多病,父母为留住孩子,会给他一枚大煞之物相生相克,普通的冥物于理不合,故多以玲珑小巧的玉佩压身。”老人声音沉稳有力,又带着莫名的崇敬:“故而先祖之物传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