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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维持冷静,她哼哼唧唧地越来越难过。
“好痛啊,呜呜呜好痛。”
叶宁卿抽噎着,忽然腹部被一双大手覆住。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透过一层薄纱透过春光来。
祁渊逆着光坐在床边,神情看不分明轻柔地帮她揉按着小腹,那一阵阵的抽痛似乎有些缓解。
她心里更难受了。
昨天刚对他没礼貌地大喊大叫,可是他却为自己耽误开会。
“对不起祁叔叔,我,我错了。”叶宁卿揪住他的衣袖轻轻扯了下,声如蚊蚋。
“错哪儿了?”
“反正,反正就是错了嘛,我都生病了还这么凶呜呜呜呜。”叶宁卿半真半假地哭闹起来。
“不过听外人挑拨几句。”祁渊薄唇轻启,冷冽的目光瞥她一眼。
“祁叔叔,我不该乱发脾气呜呜呜。”
叶宁卿扑到他身上,紧紧地钳住他干练的腰身。
眼泪鼻涕一起抹到祁渊纯白的衬衫上,呜呜咽咽地哭喊着:“我是个小白眼狼,我再也不了不许赶我走。”
见祁渊迟迟不说话,叶宁卿又加码道:“祁叔叔我以后给你养老!你别生气了~”
祁渊被她抱住的身躯轻颤一下,像是笑了一声。
叶宁卿赶紧抬头去看,他已经恢复了从容淡定的姿态。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哦。”
她趴在床上仰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眨呀眨。
祁渊没理会她,看了眼手腕转身往外走去。
“我去开会。”
身后的叶宁卿做出胜利的手势,对着祁渊又喊了一遍。
“说好了哦。”
然而当一碗黑浓的奇怪汤汁摆在她面前,叶宁卿只想咽回她刚才的话。
报复,一定是报复。
什么病西药解决不了,非要让她喝这毒药般的玩意。
她不想跟祁渊和好了!
坚决不喝的后果就是祁渊再次被请到她房间。
“不想喝?”
祁渊被打扰了会议,眉头微蹙。
叶宁卿理亏地咽口唾沫,小声嘀咕:“太难喝了。”
“喝掉。”
祁渊往前走一步,吓得叶宁卿端起了药碗。
她眼珠一转,谈起了交换条件。
“我乖乖喝掉,你告诉我一件事。”
祁渊眼帘微抬,似是默许。
叶宁卿皱眉看一眼黑漆漆的药,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喝完恶心地直想吐,嘴里忽然被塞了一块奶糖。
叶宁卿仰头看他,惊奇地问:“祁叔叔你这么大还吃奶糖?”
祁渊冷冷瞥她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叶宁卿眼疾手快揪住他的衣角。“你别跑,答应我的事呢?”
她觉得祁渊应该知道她想问什么,毕竟都查到郑琪琪这个外人头上了。
祁渊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他淡淡说了一句。
“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走到门口,他脚下皮鞋“哒哒”的走路声忽然停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飘进来。
“你老师打电话说,上学期你三门课不及格。养好病再跟你算账。”
叶宁卿呆愣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只有一个字。
擦。
老师怎么会有他的电话?
昨晚他提起留学,难道是因为……
她不好好学习被告家长了?
几天后,各路媒体报道出至荣地产资金链紧缺问题,称至荣地产现在非但没有流动资金,甚至面临银行贷款到期、股价下跌被要求增加质押物等等不利情况。
还有几个小报隐约透出至荣老总叶青山已经套现出国的消息,引起轩然大波。
当然,至荣地产很快公关澄清,说叶青山是去国外接洽新的融资以解开目前集团的困境。
然而股价的一路下跌显示出市场对于至荣地产极度的不信任,毕竟已经披露的几个问题就已经足够严重。
网上一片哀嚎和谩骂声,买至荣房子的业主担心烂尾,买股票的股民惨遭亏损,还有不少吃瓜人等着看笑话。
媒体联系不上国外的叶青山,只能揪着至荣地产的人采访。
当然没人敢随意接采访,除了叶宁卿。
“我考虑一下。”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完这消息,又看了一眼实时的股价,下跌幅度越来越大。
祁渊西装革履从书房出来,准备去公司。
“祁叔叔!”叶宁卿喊住他。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至荣股票一直在跌,你觉得会跌到多少呀?”她像是在为自己手里那5%的股份焦虑。
“短期不要出手,等收购重组。”祁渊说。
叶宁卿一愣:“你觉得至荣撑不下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