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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想忍住怒气却抵不住戾气的模样。
    “我不希望你掺合我的事,更不希望你联合她私自插手我的生活。”
    岑颂有些无措:“学长,我没有和安阿姨一起插手你的事。”
    时韫裕全然不信,冷声反问:“她都和你说过了?”
    岑颂慌了神,索性承认:“抱歉,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过问你的事情。”
    “既然你觉得自己不对的话,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被安淑兰牵着鼻子走,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岑颂被他眼里的冷漠刺痛,仓皇解释:“学长,我没有被安阿姨牵着鼻子走,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没有站在她那边······”
    时韫裕大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过问我的事?”
    他最不愿意被看见、被狼狈不堪的过去。
    恰巧,谁都可以得知,就是岑颂不行。
    他是她的光,可以许给她无数明亮的东西。
    在这一刻,虚伪的面皮被撕下,阴暗的心理暴露无遗。
    昨晚的心理压力加持,岑颂快要精神崩溃,只能哭着告诉他:“我说了让你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时韫裕自嘲地勾起嘴角:“和她相处过后,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糟糕?一味地逃避,躲在父母身后,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安淑兰怎么说的?她是全世界最无辜的母亲?而我是最无耻的孩子?”
    岑颂大叫:“她没有这样说!学长你能不能冷静下来!”
    “抱歉,我冷静不下来。”时韫裕握紧拳头,咬牙道。
    他冷静不下来,就像当年年轻气盛的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冷静地思考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把刀。
    第48章
    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
    岑颂哭得眼睛通红,心痛地看向眼前寒如冰窖的男人。
    一刻窒息的沉默后,岑颂的心像是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呼哧呼哧灌着冷风。
    她眼角含泪地质问:“学长,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岑颂见他只是沉默,情绪立即激动起来,冲他大叫,“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为什么要一个人关起自己?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难道我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时韫裕无视她愤怒的质问,漠然地摇了摇头。
    “······”
    一盆冰寒刺骨的冷水“哗啦”地从她头顶浇下来。
    岑颂面对他时的一腔热血也被浇灭得一点不剩,她心灰意冷地点头附和:“不管怎么说,你就是要给我定罪是吗?”
    时韫裕无情再述:“我说了,我不希望你插手我的事情。”
    岑颂想起三年前时韫裕温柔又残忍地拒绝她“我把你当妹妹”;又想起前几日时韫裕拒绝他人并立下笃定的誓言“我此生不打算娶妻”。
    现在,他说他不相信她,也不希望她一个外人插手他的事情。
    她对他来说,就是一粒轻飘飘的沙子。
    风一吹散了。
    尚有爱人的情况下,许婉仪仍然选择离去。
    就像她无数次说服自己,她追随的,只有这个人而已。
    小指皮肉里骨头的合成生长在这一刻刺激着衰弱的神经,告诉她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哪怕她做的再多,都无可挽回。
    岑颂悲凉的低笑一声,再次看向时韫裕:“学长,我好像确实做错了。”
    后者淡漠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
    岑颂深深鞠了一躬,起身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决然地转身离开。
    冷风直剜脆弱的脸颊,带来刮刀一般的刺痛。
    走进楼梯的那一秒,全身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放松。
    眼泪如决堤般倾泻而下,连带着肩膀都颤抖了起来。
    她在卫生间嚎啕大哭。
    捡起口袋里的手机时,里边全是新年祝福。
    到此为止,她只回复了时韫裕。
    手指轻触界面,她逐一回复每一个人真诚的祝福。
    【新年快乐。】
    *
    岑颂下午有班,特意去察看了许婉仪家属的情况。
    老人们抱头痛哭,许婉仪的丈夫像是一夜间被人打断了脊梁,苟着背从电梯里出来,头发似乎白了很多。
    曾经每次见到她就热情难却的男人,如今默默地和她擦肩而过,静静地安慰身旁年迈的母亲。
    岑颂不想说明事情真相,仅仅安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她累得躺倒在沙发上。
    窗外又下起雪,风声雪声穿透空气和玻璃,跑进了她的耳朵。
    她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囫囵睡去。
    第二天一早,岑颂看到手机里十几条未接来电,赶紧回拨了过去。
    曲葶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