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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们口中的主人就是自己的爱人呢……
    蓝宓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撩开自己的头发。
    “你也是。”
    福伯冷冷地看着乔芝柔,慢慢一回头看见蓝宓整张脸完全露了出来,眼神瞬间狂喜。
    “就是她!就是之前那位弹钢琴的小姐!”
    “这就是我们主人的爱人,小姐,我们找你好长时候了,今日终于找到你了!”
    蓝宓睁大眼睛,心口一松。
    身后的乔芝柔漆黑眼珠轱辘转着,低头看着蓝宓身上弥漫着的伤口,突然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福伯,您老可真是有眼光,这姑娘特别有胆识,长得还贼漂亮,一路上别提多机灵了!”络腮胡男人嘿嘿笑道,又伸手指着乔芝柔,“既然这位小姐是您要找的,那您看一看这位呢?”
    就因为福伯口中的这么几句话,他和老二今天可以拿走千万悬赏金。
    如果好事能够翻倍,那两个人这辈子可就能潇洒快活了!
    福伯眯着眼睛,让人好生照顾着蓝宓,同时,又走上前去低头看乔芝柔。
    身后的女秘书和刀疤男人心中都是一阵狂喜,二人快步走到蓝宓身边,恭敬的请她坐下。
    女秘书更是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直接披在蓝宓身上。
    “小姐,您这一路一定是担惊受怕了,接下来请让我们好好照顾您。”
    态度转变得如同龙卷风一般快,蓝宓迟疑着点点头,又抬起头来看乔芝柔。
    她被福伯犀利的眼神逼得往后退了两步,想要逃跑,身后还站着那两个绑匪。
    光亮的大厅里,蓝宓现在仿佛已经成为了人上人,舒适的坐在沙发上。
    而她现在却要直视着老男人恶心的目光,那感觉,恨不得将肚子里仅有的剩饭都给吐出来。
    看了许久之后,福伯摇摇头。
    “不认识。”
    “福伯,既然不认识,那可能是他们随便抓来的吧,要不然我将这女人给丢出去?”
    刀疤男人突然站起身来,松了松自己的筋骨。
    他眼神中带着杀戮过后的喜悦,刚才那一幕大家都看见了,乔芝柔突然恐慌起来,目光立刻直射到蓝宓身上。
    “我是她的朋友!既然她是你们要找的人,那你们就应该将我也给带走呀!”
    “你快说,快说我是你的朋友,快求求他们放了我啊!”
    身后的两位劫匪都知道她们两人关系水火不容,现在摸了摸鼻子,站到旁边看好戏去了。
    蓝宓平静地看着乔芝柔那副抓狂的样子,她现在害怕的几乎要跪下来向自己求饶。
    “小姐,她真的是您的朋友吗?”刀疤男人低声询问。
    第二百零六章 命运忐忑
    “算是吧,你们不要伤害她,有她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蓝宓笑了笑,眼睛里透露着别有的深意。
    听着是蓝宓的朋友,其他人没有再为难乔芝柔。
    两位劫匪很快就在女秘书的带领下去领取千万悬赏金。
    两个人乐得满脸都是喜气,临走的时候还很是感激蓝宓。
    一路上他们也没算怎么残暴,若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都已经死在半路上了。
    “小姐,最近外面风头不好,到处都乱的不得了。”
    “我们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将您给找到,既然现在安全了,那咱们不要多逗留,直接去主人那里。”
    福伯笑道,让人拿来干净的衣裳给蓝宓,又吩咐下人在浴室外面等着她洗澡。
    同样的待遇,乔芝柔也享受到了。
    关上浴室的大门,她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莲蓬头被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将外面的世界隔绝起来。
    如果这些人是裴沥川的人,那他们肯定能认出自己。
    可这群人不但没有将自己给认出来,反而在看着蓝宓时都多有几分迟疑。
    这一路上虽然没有接收到外界的信息,但想也想得到,自己之前在艾玛丽医院持刀杀人的事件现在肯定已经全面发酵了。
    究竟什么人才不会怕一个杀人犯呢?
    想想,应该是比杀人者更可怕的人。
    冰冷的水滑过光洁的皮肤,身上的伤口之前都有用保鲜膜特地裹起来,防止感染。
    蓝宓仔细清理着自己皮肤的每一寸,势必要将身上的污浊全部清洗干净。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件事情古怪得很。
    如果真是自己的爱人来找,那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将人给带回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处都充斥着犯罪者该有的狂暴。
    浴室里的所有用品都是用塑胶瓶所装,连一个尖锐的东西都没办法找到。
    看了半天后,她最终打消这个念头,换上干净的衣裳,任人处理自己身体上的伤口。
    乔芝柔的头发现在已经完全打结,洗都洗不干净,无奈下,佣人只好将的头发剪下一大片。
    趁次机会,蓝宓也让人将自己的长发剪去大半,最终只留做了披肩短发。
    经过一路逃亡,她算是知道了,头发这种东西如果不是精心护理的,在必要时刻只会给自己拖后腿。
    “喂,你刚刚为什么会救我?”
    头发嘀嗒着水的乔芝柔像木偶一样,任人处理着自己。
    她冰冷的目光中带着迟疑不解,还没等蓝宓回答,自己又已经开口了。
    “肯定是你这一路上对我生出了感情,舍不得我,说真的,我这个人只不过就是过过嘴瘾而已,真正的好像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你以后可别记我的气才是。”
    她半趟在沙发上,舒展自己的手脚。
    蓝宓收回自己不屑的目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