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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担心你这样的优雅仙家,定然不会来这种烟火气息这么重的地方。”
    “不禁有些失望的,但是你却主动提出来,我却是有些惊喜呢。”
    河苑说道:“烟火气息,这种味道,很怀念。”
    “曾经,你的徒弟也是每日为你在厨房受着烟熏火燎吧!哈哈哈!”邢桑开玩笑的说道。
    河苑微微笑道:“却是相反,那时时常是我亲自下厨,为她烹制美食。”
    邢桑的嘴惊成了o形,她不可思议道:“你给你的徒弟做饭!”
    “就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长衫?”
    河苑还未接话,老板便一手提着一个小火炉。
    一手端着木托盘,上面放着两只纯白色的搪瓷酒壶,走了过来。
    “两位,先把酒给你们温上。”
    说完,老板把烧的正旺的小火炉放在桌子中央。
    然后他从木托盘里端出来一个瓷盘子,放在火炉之上,倒了些水。
    又把两壶梨花白放在瓷盘的水中,这便是把酒温上了。
    “梨花白,给两位温上,菜马上就端上来。”老板说着,赶忙开始起锅忙活着。
    瓷盘中的水很快便沸腾起来,河苑轻轻捻起酒壶的最顶端边缘,给两人的酒杯的里倒上了酒。
    他端起一杯放在邢桑的面前礼道:“请。”
    “多谢。”邢桑微笑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河苑也品尝了一口这梨花白,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这酒很好喝吧。”邢桑说道。
    河苑点头说道:“还是曾经的味道。”
    邢桑疑惑道:“怎么?河先生之前也喝过这酒?”
    “我的徒弟非常喜欢这酒。”河苑说道。
    邢桑一愣,说道:“你的徒弟似乎有很多习惯和喜好与我很是相近。”
    河苑略有深意的看着邢桑,把杯中的酒饮尽,说道:“不只是相近,几乎相同。”
    “呵呵,这是我的荣幸。”邢桑柔声说道。
    菜还未上来,酒却已经两三杯下去了。
    河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邢桑见此,却把河苑的酒杯与自己的交换了一下。
    她的右手转动着河苑的酒杯,左手托着腮说道:“换着喝,你的似乎是甜的。”
    河苑推了推金丝眼镜,微笑的问道:“原是如此?”
    “正是。”许是酒劲上了头,邢桑的脸色红润起来,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河苑。
    河苑想了想问道:“为何不想回韩公馆?”
    邢桑仍是托着腮,却撅起小嘴委屈的说道:“因为那里不是我的家。”
    “三年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河苑能看得出她眼中的悲伤,他问道:“三年前,发生了何事?”
    邢桑想着,回忆着,她哽咽的说道:“三年前,我和费渡、姚佩池还有付剩,我们执行了一项秘密任务......”
    第十七章 墨江之上的冬捕
    旧元二九七年,冬月,北峡庆林市东郊的鏊杨村。
    此时正是临近春节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村民们忙碌着年下的衣食和扫尘等琐事。
    清晨,朝霞刚刚自靠近边境的墨江之上升起之时,也是冬捕最为频繁之日。
    几十个穿着厚毛皮大衣、皮裤和毛毡靴的男人聚在江上的冰面上,等着鱼把头的到来。
    作为鏊杨村年龄最长,经验最丰富的鱼把头章二和,被村民们请来了这墨江边上。
    为这年前第一捕,砸下第一颗木桩,这也代表着来年的风调雨顺,年年有余。
    几十个壮汉个个戴着狗皮帽子,站在鱼把头章二和的身后,等待着这神圣而又壮观的一幕。
    其实,章二和的心里也是有些嘀咕,毕竟去年的冬捕丰收不甚理想。
    自然也是去年他外出探望自己在庆林市当大官的弟弟,而未出面。
    章二和想到这里,便也是心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神色看向对面站着的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
    这人是副鱼把头,去年他刚接过来这冬捕的事情,却是吃了个大亏。
    村民们也是怨对他,开始时用什么劳什子的探测仪,却是一条鱼也未捕捞上来。
    等到好时机过后,肥美的墨江鲤鱼却是少之又少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们都是屏息而视,和鱼把头章二和一同盯着冰面。
    呼啸凛冽的北风把墨江边上废弃草棚上的枯草垫掀翻在地,盖在了碎石滩上的一块凸起岩石之上。
    鱼把头章二和对身边的人说道:“准备拉绳!”
    众人一听,皆是绕紧了手中的粗麻绳,就见章二和单手就拎起粗重的木桩,向冰面的西南处走去。
    这木桩少说有三十斤之重,周边还挂着六张折叠起来的大渔网。
    对于已经年过六旬的章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