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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凝滞。
呼雅泽薄唇微抿,双眸颜色变得如墨般深,闪着冷光,仿佛能将人吞噬。
“你给他做过,你忘了么?”
他慢慢吐出每一个字,脸上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敖岚这才想起,他曾亲眼见过她给鹿大哥做香囊,她还问他好不好看,他气得拂袖而去。
敖岚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脖子,如水草一般缠绕,似在安抚,“我做的这样丑,你身为太子戴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人家是为你考虑才干脆说不会的。”
果然,呼雅泽神色缓和了几分,听得出他在努力压抑不明的情绪,“我不介意。”
敖岚捧着他坚硬的脸颊,娇声道:“好,我现在就给你做。”
说着便要下床去拿针线,呼雅泽哪里忍心让她赶工,忙扯住她的手腕一把揽回来,道:“明日再做,我们夫妻亲热亲热。”
敖岚顺势倒在他怀中,不再作声,明白他已过了那个心坎,不会再缠她。
呼雅泽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将她搂在怀中,暗火不知何时早已消退。
能真实的拥有她是他的幸事,其他终究是过眼云烟。
她属于他,现今谁也夺不去,他没必要无端给两人再添裂隙。
*
在呼雅泽的催促之下,敖岚已将香囊做好,实在算不上精致。
有云昭王嫌弃的阴影在前,她不好意思拿出手。
倒是让呼雅泽瞧见了后,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尤其看到敖岚真如他所要求,在香囊上刺了他的名中的“雅”字,他更是一脸兴奋,像得了宝贝一样系在了玉带上。
心花怒放中,他早早让奶娘将晨雨抱走,拥着敖岚上了榻。
敖岚没有抗拒,迟早要来的一天,何况看他似是再也忍不得了,势在必得的样子。
见她咬伤愈合了,他便没了顾忌,埋在她香软处发了狠的用力。
许久,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薄唇濡湿发亮,唇角一抹淡淡的白色。
就连他如愿后,也不时要低首吃上一口,一双无处安放的大手不敢揉搓最爱之处,只好紧紧掐在她的腰臀之上,将她死死地钉在床榻之上。
这一夜,呼雅泽是尽了兴,敖岚嗓子都哑了,两腿都没有力气走路。
不消说,第二日晚上呼雅泽回来时,遭了敖岚的冷脸。
他没脸没皮地缠上去,没几下,手又不安分,往她衣襟里探。
敖岚推不开他,只是气道:“你羞也不羞,与孩子抢食。”
呼雅泽怎会知羞,也没功夫回话,只专心的埋在那里忙着。
待他满足了,又想做那事,敖岚瑟缩了一下,推拒着:“不行,还肿着。”
呼雅泽不顾她的抗拒,硬要掀开看看。
他这攒了一年的烈火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灭掉的,便隔着衣物囫囵得了满足。
如往常一样,他替她清洗,做的多了,他已很娴熟。
敖岚能感受到,自从她生完晨雨,他待她更温柔,许多时候都刻意讨她欢心,生怕她生气。
她深知这是他是亲眼见到她生产的不易,对她的补偿心理,只是她并无任何感动。
他亲眼所见生命诞生的不易,却又那样轻易的结束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那日凶险之时,她分明看见了霈儿,若不是霈儿那句责备的话,她又怎能支撑下来。
她的添子之喜,最想分享的人自是霈儿,可已无处去寻。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便放到了皇兄平凉王身上。
现在已生产完,她的身子也恢复良好,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胶东,打探平凉王的消息。
两人重新躺到榻上,敖岚说:“你不是说在考虑,到底考虑得如何了。”
呼雅泽作为她的枕边人,怎能不知她产后一直情绪不高,也在时时挂心着她,生怕她想不开。
他甚至又去见了颜回春,颜回春给的说法是:女人产后最易抑郁,一定要照顾女人的情绪,小心呵护她,以比往常多两倍的包容心去包容她的一切无礼取闹。
他便奉为圭臬,尽一切的讨好她,只差匍匐在她脚下,化作一条忠犬。
真要放她出去,他又不情愿起来。
毕竟当初只是为了稳住她心绪,哄她之言。
如今见她较真了,若他不履行诺言,她恐怕要真的抑郁。
他便认真考虑了此事,恰好皇后对云昭王思念成疾,何况那里还有云昭王能保她安全。
思前想后,他便答应她去胶东。
心中百转千回,话说出来,却一派正人君子风范:“都答应过你的,我已安排好。让皇后与你同行,她也想见云昭王。”
敖岚脸上焕发了光彩,语含期待,“何时走?”
见敖岚眸中的亮光,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样子,呼雅泽心内有些郁燥,还有丝隐隐的担忧。
听得要离开他,她就那么高兴。
反观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