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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澄侧头看他,认真道:“因为我只跟你站在边。”
    江渊怔了下,眸中涌上无边的欢喜,忍不住单手趴在桌子上借着遮挡轻轻亲了下他的指尖,“澄澄好乖。”
    景澄像是被烫了下似的缩回手,耳朵立马烧了起来,他左右看看周围,带着几分羞恼轻斥道:“上课呢!”
    江渊轻轻笑了声,道:“看不见的。”
    景澄恼道:“那也不能……不能……”
    江渊直起身子顺毛,“我错了澄澄,别气。”
    景澄哪里会生江渊的气,就算有也在他的认错中消失了,只能含糊道:“我没气……”
    程野往后靠了下,然后递过来两张纸条,小声道:“前边传过来给景澄的。”
    江渊伸手拿过来,两张纸条没有翻折,对不起三个字就写在上面,同样的内容不同的字迹,也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的。
    景澄看了看,沉默了下道:“他们其实没必要这样。”
    江渊把纸条放在边,道:“澄澄,听课了。”
    话音刚落,程野又塞过来几张纸条,道:“还是给景澄的。”
    景澄接过来看了看,都是清色的对不起,抬头看了看周围,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在交接纸条向他这边传过来,好像形成了什么独特的默契,正在上课的老师放纵了这行为,全程没有制止,直到下课,景澄已经收到了几十张包含着对不起的纸条。
    江渊拿出手机,新建了个群,又把链接发到班级群里,然后干脆利落的点了退出,他碰了碰景澄,笑道:“澄澄,赏个脸?”
    景澄低头看向屏幕,新的群聊里只有江渊个人,名称写着【高二班】,景澄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承了江渊的仪式感,拿出手机来点了邀请通过。
    江渊笑了下,然后把程野拉进去,道:“澄澄,跟我去个厕所?”
    景澄扬了下眉,道:“手牵手去?”
    江渊把手递给景澄,“呐。”
    景澄拍了下他的手,率先起身朝门外走去。
    “景澄同学!”刘雪晴急急的从前边跑到他这边,转头看了眼其他人,道:“那些道歉……”
    景澄顿了下,转头看了看,道:“我知道了。”
    江渊勾了下唇角,跟在景澄身后对刘雪晴道:“班长,我新建了个群,链接发在原来的群里了,等全部转移了,就麻烦你解散下那个群了。”
    刘雪晴愣了愣,眼见景澄已经出了教室门,又看了看江渊,呆呆道:“哦,好的。”
    “切,什么嘛,装逼……”赵子涛充满不屑的小声道,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给那个景澄道歉,为了不显得自己特殊,他也就勉强写了那张纸条,现在看来,还不如不写,那么多人都给他道歉了还装大爷,他以为他是谁啊!
    抱怨完抬头,却发现他的同桌还有前后桌脸复杂的看着他,赵子涛愣了下,“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他同桌道。
    “道不道歉是我们的选择,接不接受也是他的权利。”
    “道歉是你真的觉得抱歉并且诚心诚意的想对他说对不起,而不是因为想得到句没关系。”
    他周围的人说了这几句话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理他了,赵子涛站在原地脸慢慢涨红,是丢脸也是生气,他怀疑这些人是不是都被景澄蛊惑了,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都向着那个景澄,他伸手去拽他同桌的胳膊想问个清楚,可是他的同桌往旁边躲了下让他扑了个空,赵子涛像被人迎头扇了巴掌,脸上火辣辣的,自从上次江渊让他道歉之后他周围的人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他,现在更是句话都不想跟他说,这是为什么?都怪景澄,对,都怪景澄!
    同桌皱着眉看他,虽然没有让他碰到但也在等他说话,看了半晌他神情的变化,才无语的摇了摇头,真正在心里下决心要远离他。
    作者有话要说:  !
    第85章 正文完结
    周一的早上照例是升旗仪式,景澄单独站在班级的最后一排心里却是美滋滋,时不时瞧瞧脚上的鞋,又偷偷抿唇笑。
    月考成绩出来了之后,景澄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和江渊签的那个协议,别的都记不清楚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进步多少名可以穿江渊的限量版球鞋,晚上睡觉的时候,景澄隐晦的跟江渊提自己进步了多少名,委婉的不能再委婉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眨巴眨巴看着江渊,充满了暗示与期待。
    江渊佯装听不懂的样子,逗着他夸道:“澄澄很棒,下次一定能再进步很多名。”
    景澄眯了眯眼睛,再次强调道:“我进步了182名,是3个50名再加上四舍五入的一个,就是4个五十名!”
    江渊把他搂在怀里,憋着笑蹭了蹭他柔软的发丝,道:“我们澄澄这么厉害啊。”
    景澄伸手推了推他,没有推开,又上脚踢了踢,不高兴的看着他喊:“江渊!”
    江渊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接着重新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在呢。”
    景澄听见他声音中隐约有着笑意,合理的怀疑他在故意装傻,哼了一声,在他怀里费劲的转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后脑勺上就差写上“我不高兴了”这几个字。
    江渊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他不希望景澄跟他提个要求或者要什么东西都要委婉的暗示,他希望景澄无所顾忌的享受他的纵容,希望景澄知道他在他这儿是最娇贵的人,希望把景澄养的再也离不开他,即使他明白这是自己独占的劣根性在作祟,可是不能否认,独占景澄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并为之兴奋颤栗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