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耿科也撇着嘴点头，温瑟好奇：“脏？”
    “他们那些个管理层，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各个儿都是揩油女明星的老东西，他们那个公司，走清纯风的普通女明星还成，顶多就是被占点儿便宜……”
    唐牧甜说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就像孟宜菀那样儿黑红黑红，名声都没有，成天拍不入流杂志，就差下海拍片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那些高层的共用后宫。”
    温瑟震惊的瞪大了眼：“共用……后宫？”
    娱乐圈男女关系可能是有一点点混乱，但也没有乱到这种地步吧？
    “是不是觉得在当今这个时代，挺难以置信的？”
    唐牧甜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小时候拍戏，见过一个姐姐，人又美又有料，性格温柔善良，就是名声很差，是我经纪人和我妈都警告我让我离她远一点的那种差，那个姐姐就是他们公司的，后来姐姐跳楼了。”
    “自杀吗？”
    唐牧甜低下头：“我不知道，那个姐姐跳楼的时候，身上没有穿衣服，尸体上有很多成年人都知道的痕迹，警方披露案情的时候，还说她体内有好几个人的精ye，全是那帮孙子的，恶心死了。”
    温瑟咂舌。
    “我见过那个姐姐哭，有场戏，出了点儿意外，我和姐姐被关在了一个特别冷的地方……”
    唐牧甜唇线紧抿，“姐姐把她的衣服都套在了我身上，自己险些冻死，在她意识迷离时，跟我说，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肮脏的世界，这样死了也挺好，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她希望我去御香山的那棵大槐树下，拿一个装满了她秘密的笔记本，还让我离他们公司那些叔叔远一点，保护好自己。”
    温瑟忍不住问：“那你拿了吗？”
    唐牧甜沉重的“嗯”了声：“姐姐死的那年，我十岁左右吧，懂点儿事，但也不是特别懂。我央求妈妈带我去御香山，果然在槐树下找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一个写满了字的笔记本。我当时认识的字不太多，看不太懂笔记本里的内容，但妈妈看得懂。”
    耿科和温瑟一起聚精会神的看着唐牧甜，旁边还有些工作人员竖着耳朵听。
    不远处，场务拿着相机，正要拍花絮。
    顾言正巧拍完，他看到后，走过来，提醒似的拍了拍唐牧甜的肩膀：“甜甜，摄影师说你还有一个镜头需要补一下。”
    唐牧甜被打断，没动地方，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手覆在了顾言手上：“顾言哥，放心，我有分寸，没乱说话——”
    顾言捏了捏她的手指，示意那边有人在拍摄。
    唐牧甜放低了声音咕哝道：“业内谁不知道他们公司什么尿性，我憋了好多年了，不怕他们找我。”
    她控制着音量，和她们站着有段距离的场务应当听不到。
    顾言还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站了起来，温和的说：“走吧，去休息室里，反正大家都拍完了，拍完还能一起去吃个饭。”
    唐牧甜顺从的被他牵着站起身，往休息室走。
    温瑟眨了眨眼，没看到不远处的花絮场务，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哥哥和唐牧甜带了些许暧昧的亲昵。
    他喜欢的人，总不能是唐牧甜吧？
    和唐牧甜在一起能有什么阻力？
    排在顾言后面完成工作的江枫也活泼的跑过来，拽住了温瑟的手腕：“姐姐，我跟你们一起。”
    说完，他又凑近了温瑟一点儿，改为亲亲密密的挽着温瑟的胳膊，悄悄说：“许总不在就是好，场务好像在拍花絮，姐姐，我要不搂着你走吧？”
    温瑟恍然。
    导演曾经让男女主在花絮里配合一下，就算不是炒cp，也要让人感觉到大家甜甜的氛围和主演们的好关系。
    哥哥刚才大概是……暗戳戳的配合花絮工作人员炒cp？
    顾言听到江枫的话，回头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眼：“不行。”
    “你都跟你‘女朋友’牧甜姐姐牵手了，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我好歹也是瑟瑟姐的‘男朋友’。”
    江枫狡黠的眯着眼睛笑，得寸进尺：“我就牵！”
    顾言停下脚步，放开了唐牧甜，直接把江枫的手从温瑟身上掰开，然后握在了自己手里，十指紧扣的往前走。
    但他拉错了手，用的力气还很大，江枫没站住，直直的撞到了顾言背上。
    “嘶——”江枫眼睛雾蒙蒙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顾言哥哥，你是要谋杀吗？”
    高大勇猛的影帝沉默了几秒，换了个手，将可爱帅气又委屈巴巴的顶流半抱在怀里，半哄半拖的把他往前拽。
    留下温瑟和唐牧甜面面相觑。
    “他们搞得我都懵了，”唐牧甜脸上露出笑模样，调侃道，“别说，背影看起来还挺般配的，不过，到底谁和谁是男女朋友啊，有把妹妹和女朋友丢下和妹夫走的哥哥吗？”
    他们身后，一直跟拍的花絮的场务小姑娘险些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