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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妖孽之吻

      而那人却在此时微微俯下了身子,轻轻的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嘘!”
    顿时花无夕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吹进一股暖流,痒痒的暖暖的。原本还想要弄出点的动静来,让外头的人听到后好来营救自己,可是此刻她的身体酥麻得提不起力气来。
    两人就保持着这暧昧至极的姿势,静静的听到外面的动静……
    “皇上,您找我有事吗?若没什么重要的事,那我先走了!”楚天奇冷冷的说道。
    凌烨见他欲走,急切喊道:“天奇,你给我站住!你一定要这样?你就不能给机会让我解释一二了吗?”凌烨好像有些失去了耐心,对着欲走的楚天奇严肃的喊道。
    凌烨从未对楚天奇这样说过话,即便他是一国之君。而且他私底下对楚天奇从来都是自称我,而不是朕!
    楚天奇站在那一动不动,没踏出去也没转过身来。
    凌烨压制着内心的激动,继续道:“天奇,关于你与那太尉千金联姻之事……我很抱歉,在此之前我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楚将军和上官太尉之前确实与我商议过此事,两家联姻确实对这江山社稷是有所帮助,但是我当时并未答应,因为我知道依你的性子是不会同意娶一个毫无情感的女子虚度一生的,再说我也可能如此待你,所以我没有允诺他们提出的联姻计划。我只是答应他们一定会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稳住这先帝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原以为他们会就此打消这个念头,可我没料到,他们竟会私自……对不起,天奇,是我的错,让你受了委屈。”
    良久,楚天才缓缓转过身来。
    凌烨见他转身回来,眸子里蔓出一丝小小的喜色,又说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没想要利用你的意思,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你我没有君臣之分。你知道的,我虽是一国之君,外面的人对我都是阿谀奉承,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只有你才会对我说真话,对我直言不讳,所以我很感激你。”
    楚天奇站在原地,不屑的冷笑着:“朋友?呵呵……不敢!我楚天奇没那福分。”
    听到楚天奇竟然这么说,凌烨的眉又一次紧紧的拧着,刚露出的喜色顿时又黯淡里下去……
    “天奇,你还记得吗?你十六岁那年随楚将军第一次进宫觐见,太后见你与我年纪相仿,便让你陪着我下棋聊天。别人与我下棋都是故意认输,只有你非要与我一决高下。那是我第一次输了棋,可我却十分高兴。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敢赢我,而不奉承我的人,当下我便决定要与你义结金兰,你可还记得?”凌烨笑着说着,声线略显苍凉。
    凌烨的话把楚天奇的思绪一下子拉到四年前的那个春天。他们跪对着苍天,举手起誓,愿为一生挚友。
    私下凌烨从不摆皇帝架子,就算他犯了什么错,凌烨总是站着他这边。他们一起偷溜出宫喝酒,一起去澡堂搓澡,一起出城狩猎……
    想到这,楚天奇的心也隐隐有些不好受,感觉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模糊着前方的视线,便仰头看了看房梁,轻吸了一口气,不是该说些什么好。
    而被强制压在墙角的花无夕,身体无法动弹,嘴也没办法说话,唯有耳朵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花无夕心中暗恨楚天奇矫情,这家伙真是冥顽不化啊,凌烨堂堂一个皇上,都亲口来跟你道歉解释了,他还想怎么样?还蹬鼻子上脸?真恨不得现在马上跑出去把楚天奇丢到外面的池塘中去。
    花无夕越想越蠢蠢欲动。
    那人见花无夕动弹了一下,捂住她嘴的手力气又加大了一分。再次轻声凑到她耳畔问道:“你再动弹一下,我们可就要暴露了,这样一来他们一定会知道你和你在此,我是无所谓。可你……在此偷看这淫秽之书,你猜他们会做如何反应?”
    花无夕听他这一说,吓得立马不敢动!心想:这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偷看这种的书,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那凌烁给起的女色狼称号那可就彻底的“名副其实”啦。
    见她乖乖的不再动弹,那人满意的笑着道:“真乖!我倒是可以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可是会杀人,灭口的哟!”
    啥?杀人灭口?这,这可不行,还是保命要紧,管他什么条件,姑且都先答应你再说!花无夕使劲点着头。
    “很好!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只当从未见过我来过此地便是,能否答应?”
    就,这样?这有何难,好办!花无夕迅速点头答应!
    那人见她识趣,唇角勾得更深,松开手,还把那本《闺中御夫》还给了她。
    “那个,你是……唔!”花无夕还想要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什么目的。可刚要开口,那人却忽然把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他冰冷的双唇不停的,轻轻的摩擦和吸吮起来,顿时让她无法畅快的呼吸空气。
    什,什么情况这是……
    花无夕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手紧紧的抓着那本书不知作何反应。距离如此之近,更加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隐约感觉到他脸上有一种金属般冰冷的触感。
    那人见她已如石化般僵硬住,便缓缓松口,邪魅的笑道:“你这技术还真是有待提高啊,书本上的东西都是死的,实践才是硬道理。那么,改日我再教你,哈哈哈……”说完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东西是死的,什么实践才是硬道理?马克思哲学吗?这……这什么情况啊?刚才……发生什么了?我……”花无夕捂住唇,唇上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