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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成亲已经叁年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月莹想想就没个好气。她足尖在凤关河额头上重重一踩,冷声道:“滚下去,你的头发都把本宫的被褥打湿了!”
凤关河退开两步又跪下去重重一拜:“长公主恕罪。”
他面上的表情已是木然。
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身形轮廓愈发清晰起来。
其实秦月莹知道自己这驸马在尚公主之前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美男子,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蜜色的肌理透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眉间俊朗凌厉,一双俊目皂白分明。
凤大将军每每归征回京,朱雀大道上都铺满了女儿家为他而丢的帕子。
可秦月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她从来只在皇宫内听过凤关河的捷报,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她第一次见到凤关河是在他们大婚洞房的时候。
秦月莹又伸出玉足踩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逗弄他。
“驸马,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言罢,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形明显僵了一僵,心中十分满意。
叁年了,他也憋得够久了。
这股火气怎么也该溢出来了。
她知道凤大将军玉门关一怒,匈奴伏尸百万,可她不在乎凤关河会对她发火。
他是靠着功勋一步一个脚印拼杀上来的,他对自己的羽毛爱惜得很,不敢杀她。
这样就好办多了。
秦月莹不在乎凤关河会以何种形式报复她——羞辱她,打她,恶心她……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们能和离。
她出身天家,那里的人骨子里就流淌着肮脏的血,仿佛人人生下来就会算计。
凤关河不应该踏足这里。
因为他不配!
可是凤关河的表现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他跪下来又是一拜,沉声道:“长公主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即使被这样说,凤大将军依旧没忘了他们之间的君臣之礼。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凤关河在秦月莹那里……
什么都没有。
秦月莹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微阖,掩去眸中的无聊厌烦。
“熄灯吧,本宫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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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大雨依旧如注,十月秋意瑟寒。
屋内一片漆黑,地龙散发着热,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秦月莹被这暖意烘得睡不着,又觉得屋内空气干燥得很,燎得她唇干舌燥。
她掀了一半被子,将一条腿露在外面,这才觉得舒缓了些。
片刻之后,打地铺睡在床脚边上的凤关河睁开了眼睛。
屋内的响动几不可闻,可他耳聪目明皆远胜常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甚至借着屋外那一星半点的月光,他能隐隐看见长公主将一条大腿露在外头,双腿夹着被子轻轻蹭着。
蹭的是哪处,自不必多说。
凤关河心中叹了口气——长公主的身子如今是愈发风骚了。
现下这会儿她只是磨磨自己的骚豆子,可等下她要是还不满足,指不定会把她枕头底下那根细细长长的玉势塞进她的骚屄里头去弄!
也是,长公主今年都二十一了,身子渐渐熟透,偶尔按捺不住也是正常。
可这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些吧?
自打今年入了夏,长公主已经骚到屄里不夹着东西泄一次身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了。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听着空气中传来极力压抑着的甜腻喘息,凤关河胯间的鸡巴早就挺得老高,他虽没看,却也知道前液已经将亵裤沾湿。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将手伸进去用力撸了两下,拇指狠狠刮过鹅蛋大的龟头解了解馋,复又松开了手。
他不能弄。长公主既然说他是她的狗,那他全身上下自然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这些玩意,他得好好攒着一并回报给长公主才是。
长公主一直都以为她瞒得很好呢。既然如此,他只当不知道就是,自然不能在这时候弄出动静让她察觉了。
房内很快传来几不可闻的水声。
凤关河无声的吸了口气,恨恨的想着——长公主不是喜欢长的吗?她枕头下面那根玉势就极长,可是他的鸡巴比那假东西还要长,还有那玩意的叁四倍粗! 如果现在插在长公主骚屄里的是自己这根玩意,长公主一定会爽到哭吧?
到时候她会不管不顾的求着自己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