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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的搅动碗里白粥,也不吃,就是玩儿。
她愤愤的想着,她的好皇兄这一举可真是一箭双雕。
既拿她的身子贿赂了他看重的凤大将军,又借昨夜这事钓鱼上钩,伐清异党,恐怕今日就要抄了谁家,好好充一充国库了!甜/品小/站六3039;5/4:80039;940
那么她呢?她就活该做这钩上肉吗?
想到这儿,秦月莹莫名有些疲倦。
她扔了筷子,揉揉眉心,吩咐道:“死伤侍卫家中都要厚赏,按规矩双倍办。再吩咐人收拾东西,等我这一觉睡醒了就回京。”
同床共枕
仪兰不敢不从。
虽然长公主此次出行飞泉山庄原是定了一周的计划,但昨夜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提心吊胆,更不要提长公主作何感想了。
也许长公主除了怕,更多的是心寒……
仪兰本是先皇座下的贴身侍女,她御前行走多年,事情见得多,此刻心中也有些恼皇上这样做。
这样是省了事,可不也把长公主越推越远吗?
可那人是皇上!这种时候,她甚至连宽慰长公主一句都做不到……
仪兰刚开了房门要出去,这时见凤关河进来,赶忙对他使眼色。
凤关河一脸不明所以的进了屋。
桌上的早膳没动几口,床上的人儿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他身上有些不适,不过此时也强忍着不露声色。
“长公主既然醒了为何不多用些?”
他坐在床边温声温气的讲话。
“关你什么事。”秦月莹捂着肚子,声音低低的。
她此刻正是最痛的时候,没心情对驸马龇牙咧嘴。
她真是不明白,连仪兰姑姑也给她算着她的葵水应是五日后,怎得今天就忽然来了?
难道因为她这段时日水流的太多,伤了根本?
说到底,还不都是这驸马的错!
凤关河探身过去看她的脸,只看见一脸惨白。
“长公主身子不适?可有传过太医?”
他有些紧张。
“我是葵水来了,传什么太医?”秦月莹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像个牛皮糖似的甩不开呢,“你能不能滚出去,屋里不需要你!”
凤关河叹了口气。
“长公主既然不舒服又何必舟车劳顿?不如就按计划在此呆上七天,等身上好过了再回京。”
“驸马如今也要置喙本宫了?你也配?”秦月莹伸出手来欲把被子往上提一些。
凤关河见机抓住了她的手,冰凉。
“你又发病了是不是?”秦月莹裹在被子里回身瞪他。
可是手上传来的温度正正好,有些让她贪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长公主冷吗?”
秦月莹看见驸马眸子漆黑的望着她,更多难听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你松手。”
她很小声的呢喃一句。
凤关河并没有松手,他长臂一伸就将秦月莹拦进怀里,把胡乱踢蹬的人儿按得死紧。
“还有哪里冷?臣给长公主捂一捂。”
秦月莹的耳边酥酥麻麻。
她咬着牙:“放开我!等我不疼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凤关河轻笑。她昨夜不也说今天就把他砍了?被他伺候舒服了,转头就忘了。
他的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肚子那处揉了揉:“是这里?肚子疼?”
怀里的小人儿忽然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她才推着他的手道:“嗯嗯嗯,再往下点!”
当那只大手摸对了位置,秦月莹舒坦的像四经八脉都被打通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么舒服的汤婆子吗?
秦月莹的脸红红的,眼中也溢着水光,她恨不得自己变成小小的一团,十二个时辰躺在那只大手上。
“驸马……”小手捂在那只大手上,她低声唤着,“你……你把手伸进去给我捂着,好不好?”
凤关河乖乖的照做,肌肤相贴的那一瞬,两个人的身体都颤了颤。
“舒服了?”凤关河的声音暗哑。
秦月莹点点头,扒拉过凤关河的一条臂膀当枕头,她心满意足的想着,她这个驸马本该就是给她用的,没什么好客气。
既然是她用的,自然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她整个人被凤关河圈在怀里,像裹着一只巨型汤婆子,暖洋洋的永远不会冷,也不会担心漏掉。
秦月莹昏昏欲睡。
“我不喊你,你不准乱动,知不知道?”秦月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