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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了睡眠,决定拿出看家本事来——当着那些老爷她都不怕,何况现在就他们两个。
    她咿咿呀呀小声叫起来,“嗳呀——不得了,就是那里,殿下痛杀一杀,好爽利!”
    “呜——呜,不成了,轻、轻些罢!绥绥难捱也。”
    可李重骏似乎不想听这些,她叫了没两声,便被他像烙炊饼似的翻了过来。
    “别闹。”他低声说,语气急促,又意外地温和。绥绥忙闭紧了嘴,他便俯下身,眼神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摸摸它。”
    “摸……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竟摸到了那炙热的性器,沉甸甸的,绥绥几乎握不住。
    肉具很硬,他的声音却格外软。
    “喜欢么。”
    那东西被她握得又涨了一点,嚣张地抵着她身下,就跟刀架在脖子上似的,谁敢说不?
    绥绥赶紧点点头,没想到李重骏又道,
    “我呢。”
    “啊?”
    李重骏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
    “哦,原来你喜欢它,不喜欢我。”
    他哪儿是吃多了药,根本就是吃错了药吧!
    绥绥直勾勾看着帐子顶无语凝噎,这时李重骏动了一下,绥绥膝盖发软,只当他一生气就要霸王硬上弓,立刻道:“喜欢喜欢喜欢!殿下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喜欢您喜欢谁!”
    没想到动情的李重骏这么好骗,薄薄的眼睑一抬,看着她嗤笑了一声,颇为满意似的,然后凑过来,又含住了她的唇。
    先是轻轻地啄着,又渐渐变为了吮吸。
    天呐……还有完没完了。
    这是把她当成了宜小姐吧!
    绥绥彻底绝望了,她看着夜色下幔帐流苏的影子,听着月牙桌上白铜更漏一声声滴水,桂树落尽了叶,在窗纱上投出寂寞的剪影……
    忽然无比怀念那个冷眉冷眼的李重骏。
    夜啊,漫长,真漫长啊。
    薄绿
    绥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内室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可她才坐起来,就有两个侍女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
    竟就是昨晚听壁脚的那两个。
    她们含笑道:“夏娘说——”
    除了李重骏,没人能睡他的床,绥绥以为夏娘又要骂她,提前扁了扁嘴,不想侍女却说,“夏娘说姑娘辛苦,叫厨房备了羊奶红枣粥,让姑娘吃了再走。”
    绥绥愣了一愣。
    ……她是挺辛苦的,但又没完全辛苦。忽然被夏娘优待,她倒有点不适应,小声问,
    “那殿下他……”
    侍女的脸又有点红,低头笑,“殿下身子可好全了,一早、一早就出去了。”
    “……”
    绥绥假装听不出她的意思,左右看看,见床榻上干干净净,自己也齐整地穿着中衣。
    侍女又道,“床褥和姑娘的汗巾,都拿去洗了。”
    “汗巾,我的汗巾为什么要洗?”
    侍女一顿,脸越来越低,唇角却一扬一扬,像是抑住不住要笑似的。绥绥愣了一愣,忽然回过味来——
    啊啊啊李重骏这个混蛋,肯定是用她的汗巾做坏事,把脏东西蹭上去了。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不用他自己的啊!
    “回头洗好了,就给姑娘送回去。”
    “……”她才不要。
    绥绥撇了撇嘴。
    她吃完了那盏羊奶粥,赶紧逃出上房,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去,小玉正在日光的穿廊下晒粟米。
    冬日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切过房檐,半明半暗。小玉棉袄穿得墩墩的,蹲在地上,缓缓抹开金黄的粟米堆,像流沙一样。
    这是个极寻常的冬天的早上。
    昨晚的喘息,浊液,起伏,水声,泥泞的池沼里紧密相贴……荒唐得像是个梦。
    李重骏那样好面子的人,一定很后悔吧?也许他还会怪罪到她头上,怨她不知好歹睡到他的床上,害得他一时情难自抑,做了对不起宜娘的事。
    反正绥绥又有一个月没见到他。
    听人说,他又忙起来了,也不知在忙什么。
    她的院子里有一株梨树,冬天的时候树叶都落了,积满了皑皑的白雪,天气暖起来,雪也一点一点薄起来;终于,一场薄雨浇化了它,冰凉的水珠从房檐上溜溜滚下来,从树枝上滚下来,积在青石板的沟槽里,潺潺淌了出去。
    长安的信使又来了。
    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圣上安顿魏王回京的圣旨。
    那是个微雨的清晨,绥绥撑油伞经过梨树,看见枯枝间已经吐出鲜绿的嫩芽。
    她知道,李重骏终究要回去。
    她呢,也终究要离开。
    而功成身退之前,她只需要再做一件事。
    三月初四,李重骏在王府宴请宾客,既是辞行,也是答谢众人在他病中的探望。
    他如今被皇帝点名调回长安,未来妻族又是弘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