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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她又有点想看他,明明那件事情就是她自己错怪他了。
    还是她自己乱想,没有相信他搞出来的乌龙,她抿着薄唇思考了一番,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见他。
    最后想了想,她将目光停到了池晋璋身上。
    哎~
    她又不是专门去看许清宴的,是去找她大伯的,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吧。
    她抿着唇,嘴角微微向上,这刚上来,她又扶着围栏缓缓下楼。
    到一楼时,还没走到池晋璋的面前,她就大老远的喊了声,“大伯。”
    笑眯眯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着没有落在许清宴身上半眼。
    不过她这么一喊,刚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纷纷抬起头来看向她。
    “惹惹回来了啊。”池晋璋第一个开口。
    许清宴就这么坐在他旁边,眼神一直望着她,她也感受到了那股炙热的目光。
    不过她不太好意思转头去看,所以就一直躲避着那寸目光。
    眼神一直望着她大伯,就好似她面前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一样。
    池惹惹这个样子他有点搞不懂了,孟朝州不是说她肯定是因为绯闻的事情不高兴的吗。
    那昨天钟长离通告也发了,她应该也看见了吧,那为什么,现在他感觉她还是不怎么待见他。
    就连眼神都没落到他身上半分,她是看不见他吗?
    许清宴拧了一下眉心,十指交叉的手指突然缩紧了些许,紧紧相扣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呀,答应宝贝们的六千这两天都没有做到,我这两天确实有点忙,白天上课,再加上家里有人生病了,我一直忙进忙出的带他看病,就写的少了些,不出意外的话后天,最晚后天我就能够回复六千了,还谢谢宝贝们的宽容呀。
    第26章 、明明只爱你(26)
    “惹惹。”
    池惹惹的屁股刚在沙发上放下,?感受了一下它的软糯,一道她熟悉的温婉声立马传入了她的耳朵。
    她一愣。
    眉眼轻抬看向了前方缓缓走过来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碧绿色的旗袍端庄优雅,?肩上披着一件淡白色的披肩。
    乌黑色的长发挽起,?眉眼尽落在她的身上,?看的她有些怪怪的感觉。
    “阿姨好。”许清宴第一个站了起来问好,?礼礼貌貌的。
    孟以淑轻瞄了他一眼,薄唇微微勾起朝着他点了一个头,?转眼又把目光落到了池惹惹身上。
    可这次她的目色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温婉,?就连声音也略带着些许的怒意。
    “你跟我上来。”孟以淑看着她说。
    池惹惹目光闪动,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起身跟在了她身后上楼。
    印象中,她母亲好似不太喜欢穿旗袍,?她父亲还在的时候她最多的时候也是一身素白长裙,?温文淡雅的。
    不似现在这种,?温柔端庄中却又带着一丝妩媚,她走在她身后,?目光扫视着。
    只不过后来,她父亲走了,?她反而没有穿那些素白长裙,更多的换成了旗袍。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因为她父亲喜欢她穿旗袍,所以后来她一直都会穿着,就想着有一天他回来了。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的这副模样。
    他想着她的最好的模样。
    “婚书是你拿走的吧。”走到了二楼走廊的尽头,那处阳台上,孟以淑整理了一下裙子,?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这时,她的目光才转移到池惹惹身上。
    印象中,孟以淑是一位很温柔的母亲,不管做什么她都是一副笑意挂在脸上,就算是有时候她凶她,杀伤力也不大。
    因为她除了看起来温柔,就连声音也是,不过这次,她好像感觉她真的不太高兴了,就连声音也跟以往不太一样。
    她猜到了,“是我拿走的。”
    “你想退婚?”孟以淑开门见山,对于她的女儿,她生她养出来的,她也是最了解她的那一个。
    “嗯。”
    “不能退。”
    孟以淑的语气停顿了一下,突然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天边。
    “婚是你父亲给你订的,婚书也是他亲手和你许叔叔一起写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嫁给一个好归宿,许清宴就是他给你找的那个,不管怎么样,妈妈希望你完成。”
    她现在都还记得,许多年年前池晋阳给他女儿订下婚约的那一刻他有多高兴。
    后面却又有着不高兴的时候,想着自己的闺女,嫁给了别人他得多舍不得啊。
    她现在都还在想,如果他还在的话,有朝一日看见了惹惹出嫁,他会不会又哭又笑的跟个疯子一样。
    池惹惹拧了一下手,她垂下头,薄唇轻轻咬,她知道,那要是倘若她不想,不想嫁给清宴叔叔的话。
    以后跟他过的不幸福,她也要完成吗,那爸爸看见了也会高兴吗?
    她虽然是喜欢清宴叔叔,不过她更在意婚姻是两个互相喜欢,双向奔赴的联合。
    就像是孟以淑和池晋阳那样。
    而不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些,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她不想。
    她觉得那样的婚姻没有多大的意义。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我知道。”
    她也没有退掉。
    婚事是长辈在商量,她和清宴叔叔都没能参加,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玩偶被摆动着。
    她们说她就怎么做,就连自己的婚事也不能去商量一下。
    她垂着头,坐在外面刚刚她和孟以淑谈话的地方吹着冷风。
    外面原本的艳阳天已经暗沉了下去,飘着风吹的“呼啦呼啦”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