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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

      叫了。”他解释了一遍。
    反正他是捂不了它的嘴的,也有可能是它叫累了,不想叫了。
    “啊?”小公主有些惊讶,“窝有辣么凶嘛,能吓到它的。”
    “不凶,圈圈是最温柔的。”许清宴。
    小公主小名圈圈,大名许景星。
    许景星嘟起了一张小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她看着他,“辣巴巴以后不准说圈圈吓到它了。”
    她明明就觉得自己不凶,巴巴再说她就去告诉麻麻,让麻麻收拾他。
    “好。”许清宴答应的爽快。
    果然是她池惹惹的女儿,这模样跟她小时候差不多,撅着一张嘴,然后委屈巴巴的模样。
    只不过圈圈不太喜欢哭了现在,比刚出生那会儿要好得多,也是这点不像她。
    换做是小时候的池惹惹,她嘴巴只要一撅,百分之□□十都会哭出来。
    哭出来后连路都走不稳的她就会跑着去找池晋阳告状,然后说他们怎么怎么欺负她。
    “巴巴针的比妈妈大七岁嘛。”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旋转楼梯上突然传来了另一道稚嫩的小孩子音色。
    这个时候沙发上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向那边望了过去。
    池惹惹的左手边牵着一个只到她臀部上下的小男孩,他仰望着她。
    她也正低着头看着他。
    这个时候的池惹惹已经脱掉了四年前的那股稚嫩纯真感,焕然一新的是另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今天的这一身衣裙,更是把她那股成熟的女人味显得淋漓尽致。
    许清宴这么看过去,不禁的有些躁动。
    因为他已经忍很久了。
    她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将披散下来的长发撩去耳后,轻声回答,“对啊,大七岁。”
    那个小男孩是许景星的哥哥,当时龙凤胎第一胎出生的哥哥许景佑。
    一听见果真大了这七岁,他跟着拧了一下眉头,抓紧了池惹惹的手,“那我觉得巴巴配不上你了,他太捞了。”
    许清宴:“??!”
    听了好些日子这些小朋友吐词不清,他就算是听不懂猜也猜得到。
    那他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小子应该是说他太老了,配不上他妈妈是吧?
    “许星佑你过来。”他靠在沙发上,眉眼已经散去刚刚的那抹温柔劲,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怒气。
    小孩子就是要从小教育。
    许星佑一听见这个声音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一样,一下子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抓着池惹惹的手,脚步在那里嘎然而止,下一刻他就藏到了她背后去。
    他刚刚说坏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仔细看看,看看当事人在不在场啊。
    现在被逮了一个正着,会不会又把他的麻麻抢走。
    他仰望着身边的池惹惹,“怎么办漂亮妈妈,巴巴等下飞不飞打窝。”
    小眼一闪一闪的,像是在给她卖着萌一样,她也没能逃过他这儿萌样。
    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不会的,他不敢。”不敢打他。
    许星佑比较喜欢缠着她,圈圈就还好,比较喜欢跟着爸爸,因为她说许清宴长得好看,她喜欢跟着长得好看的人在一起。
    虽然妈妈也好看,但是妈妈是女生。
    “你就知道惯着他。”池惹惹刚转身准备坐在沙发上,许清宴就一手把她拽住拉进了怀里坐着。
    他双手搂在她的腰间,任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下颚也搁去了肩膀上杵着。
    “佑佑以后不准说爸爸配不上妈妈了。你爸爸会不高兴的。”池惹惹抿着薄唇一笑,转过头对着许景佑嘱咐。
    不过她现在觉得他说的没有错,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明白的承认了。
    毕竟人还是需要谦虚一点的。
    “可是他真的年纪很大哎,比麻麻大了七岁,这么多手指呢。”许景佑说着,那两只小手也比了出来给他们看着。
    不过他数的指头有问题,举了八根出来。
    许清宴扭过了头去,明显不想理他,不过他已经想到了怎么报复他了。
    “你福说,巴巴哪里大了。”一直帮着许清宴的许景星看不下去了,她站在他后面,帮着他气不过,拧着眉心冲上前推了一把自己的哥哥。
    她力气小,也不怎么推得动,不过许景佑还是稍稍向前倾了一下。
    但是被她这么一推,他也没有生气,转过身去给她解释着。
    “你看嘛,巴巴都比妈妈大了期根手指了。”他撅着嘴,把自己的手向她那边伸了过去。
    不过大概他年纪还小,也不懂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许景星哪听,嘴巴一撅就转过头冲着许清宴那边一摇一摇的走了过去,“窝不管,巴巴就是不捞。”
    果然女儿就是小棉袄啊。
    许清宴深感欣慰,可不像某个儿子,是一件漏风的小棉袄。
    “你看嘛,那么多手指头,都捞了。”许景佑皱着眉头,一副就是要给她讲清楚道理的模样,他冲着她跑了过去。
    又把自己那举着八根手指的小手伸向她,他说的是没有错的。
    巴巴确实很老了。
    “哼。”许景星嘴巴一撅,撇开头。
    傍晚,哄完两个小家伙睡觉后的池惹惹刚进自个儿的卧室,身后突然就有人抱紧了她。
    那个人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的细腰,将脸凑在她的脸旁轻轻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他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像是忍了很久一样,“惹惹,她应该走了吧。”
    他嘴里说的那个她是她的小日子,前几天一直来着,他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