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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齐究病情

      正要呵斥,却听到骆明诗先他一步冷声道,“我说我的夫君无事了,他便就一点事也没有,白姑娘还有问题吗?”
    白芷不想会遭到这样的对待,顿时不敢吭声了。畏惧于骆明诗冷到骨子里的神情,左右瞧了瞧,见几人都面色不善的看着她,方才一股抛到后头的畏惧这会儿一下子如同被猛地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浑身发冷,畏惧的神色爬山了面庞,一个灵俏的小姑娘瞬间黯淡了下去。
    还是温太医看不下去,一时心软拉了白芷来二人围着方才得了那枚黑色的药丸来看。
    白芷一面感激温太医的好心一面又觉得愧疚,但见着温太医并不同她计较,那边的二位身份尊贵的人也不再关注着他们,加之她对这颗药丸也实在起了兴趣,这才也认认真真的同温太医讨论起来。
    这会儿由着温太医同白芷凑在一起对一颗黑色的药丸各种研究,濮阳帝也在一旁看着他二人的探讨,骆明诗仅是静静的站在以便,以一种等待的姿态。
    然而时间久了终是有些不耐。因为这间屋子里,除了她们四人之外,床上还躺着一具。
    终究是腐败之躯,放置了三天,也不能避免的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恶臭,令人作呕。且此人又是因病而死,她又比常人更为敏感,因而感受到的腐朽的气息也更为浓烈,周身都不爽快了起来。
    且人死为大,早些入土,才是安。
    眼见着二人还讨论得热烈,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濮阳帝更是在一旁看的有趣。
    骆明诗轻皱了眉头,又渐渐隐了去。
    罢了,也不急这一时。
    这厢骆明诗将此事放到一边,却是引得濮阳帝正好朝她看了过来。见她独自一人站在一边很是悠闲的模样。
    早先被歹人气出的周身的冷气也悉数散去,一丝趣味漂上心头,还未开口便挂着了揶揄的笑意,“朕瞧着诗儿丫头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骆明诗每每听到濮阳帝这般同她说话的口气,都觉得来者不善,她总要比平常多费些功夫来应付才好。
    骆明诗只装作不知,模糊的答道,“臣妾愚钝,不知皇上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濮阳帝又是一哂,每每看见骆明诗装傻的样子,他都觉得十分有趣,总要和她多绕几个弯子,也要戳破她的面具才好。因而是要对象是骆明诗,濮阳帝总是格外的有耐心,“当然是指此刻温太医手中的那颗药丸,之前你这丫头也是瞧过的,可有什么想说的?”
    骆明诗见着濮阳帝这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也知是不能轻易善了,暗自叹了口气,这才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
    这回也不等濮阳帝亲自来扶就自行起来了,对上濮阳帝略带诧异的目光,还冲他眨了眨眼,那眼神仿似在说:不劳您开口,也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
    待果然听到濮阳帝又是一阵大笑之后,骆明诗这才娓娓道来:
    “已是深夜,若是皇上此刻还不觉得乏累,臣妾为皇上解惑一二又何妨?只是不知可否移驾别处?这件屋子已沾了污秽恐脏了皇上的千金之躯,再者,床上那人也算是死后又立一功,身后的事也该早早的好生善了才是。”
    濮阳帝本是兴致勃勃的等着骆明诗眉飞色舞的说着跟那颗药丸相关的一切。
    未想却是听了她一通说教,而奇异的是,他听后不但不觉得厌烦,反倒更绝的这个丫头细心,懂事,大气,还相当的关心他。
    这个认知令他十分满意,因而听了她的话,也不作迟疑,当即一一皆允了。
    当几人再坐定,此刻已是换作了灯火明亮的宽敞通风,布局雅致的厢房。
    没了那萦绕不断的腐朽之气,骆明诗这才暗自长舒了一口气,那种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感觉也终于没有了。
    有时候各种感官太过灵敏,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才坐定,濮阳帝便迫不及待的问她,“快说,你知道了些什么?”
    由得濮阳帝这么一问,不止是濮阳帝,温太医也一脸狂热的看向她,就连着面上不显的白芷一双眼睛也是紧紧的锁在了骆明诗的身上。
    白芷隐隐从二人的神态和话语中也猜测到,莫不是齐王妃也是懂医理的?那么比之她又如何?
    尽管被三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看,骆明诗的气息却是丝毫不乱。
    眼见着一旁的宫女添置好茶水后退下,骆明诗这才抬起手,先是为濮阳帝亲手倒了一杯茶水,又一一为其他二分别都添置了一杯,最后才是自己。
    手上动作丝毫不乱,嘴里也慢悠悠的说道,“若是我没有瞧错,那颗黑色的药丸同王爷之前中的那种毒是同一种。”
    虽然几人心中也早有预感,却是在听到骆明诗这句一锤落音的话之后,才更加深信不疑。
    唯有白芷还一副带了些怀疑的模样。她同温太医都瞧了那颗药丸观察了这么久,也不敢那般大意一口就咬定这就是往常齐王中的那种毒,那药丸落在骆明诗的手中也不过一个须臾,她也是亲眼瞧见骆明诗仅是轻轻嗅了一下并未见她多加揣摩,何以这般一口咬定就是之前的那毒?
    “敢问王妃,之前可以瞧见过王爷中的那毒长什么模样或是什么味道?”
    白芷明显带着怀疑的质问,果然引得几人都朝她看过来。
    骆明诗只是瞧了她一眼,没有丝毫气愤反倒轻勾起唇角,淡淡道,“不曾。”
    白芷见未想骆明诗答得这么直接,且骆明诗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有些讶异,只得再问,“那王妃如何仅是一嗅便得知,这毒就是那毒呢?”
    骆明诗嘴角笑意更深了,她只是礼貌的笑着,一双真诚的眼睛看向白芷瞪过来的眼神,语气依旧寡淡,又带着些笃定,“我就是知道。”
    功夫深了,什么药物,只需放在鼻息下一闻便知晓其中包含了哪些药材,又分别有哪些毒性和药性,组合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毒素,又会伤及人体的那些身体结构,是否和齐茂云的中毒的症状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