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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 第94节

      陈映梨有点轻微社恐, 不太擅长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她冲着他微笑,“你好。”
    盛燃看着她脸上挤出来的假笑, 觉得她勉强社交的样子十分可爱,真人比新闻里也有意思多了, 他心情大好,“你好。”
    季樾依次介绍了桌上的其他人,轮到钟闻才收了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映梨自作多情,总感觉他们的目光好像都在盯着她看, 探究的、好奇的眼神,虽然是善意的眼神,但还是会叫她不太自在。
    “季樾真是自私,若不是今天晚上我强迫他一定要带上女朋友,他还舍不得让我们渐渐你。”盛燃半开玩笑说起这话。
    季樾坦然承认,“嗯,我小气。”
    盛燃被他这么一噎,片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触及到死变态冷冷的眼神,心想这人该死的占有欲又在作祟,几年室友,盛燃当然清楚季樾的忌讳是什么,非常非常不喜欢别人碰他的物品,也不喜欢旁人用眼神“冒犯”他的人。
    领地意识强烈。
    界限划清的明明白白。
    盛燃收回目光,懒洋洋问起别的事情,“你还真就空手来?”
    “那不然?”
    “怎么也得带点礼物。”
    “没有。”
    “纯蹭饭?”
    季樾闻言笑了笑,“刚才你自己也说了,是你求着我赏脸的,就不要挑三拣四了。”
    盛燃气的牙痒,“行吧,我闭嘴了。”
    陈映梨心不在焉听着他们的对话,肚子已经有点饿了,但她不太好意思动筷子。
    盛燃让服务员撤了前菜,过了没多久,才开始上菜。
    陈映梨专注吃饭,季樾似乎没多大的食欲,一直都在给她夹菜,她吃了个半饱就收起筷子,为了上镜好看必须要控制饮食。
    她也不想短短几天内,脸整个胖上一圈。
    季樾显然看出来她没有吃饱,又往她的碗里盛了鱼丸汤,“不用和他们客气,你吃饱要紧。”
    陈映梨仰起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珠直勾勾看着他,眼神不似撒谎,“我吃饱啦。”
    季樾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默默收起筷子,“要不要吃点水果?”
    陈映梨摇头,捧着面前的水杯,“我喝点水就行。”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了,季樾重新帮她倒了杯热水,攥着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膝上,他方才喝了半杯红酒,眉梢微微染上了些许微醺,肤白面红,闲适的姿态瞧着有些慵懒。
    盛燃难得看见季樾如此放松的时刻,心情应该也不错,至少是愉悦的。
    他越发佩服眼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还挺会讨人喜欢的。
    就是不知道季樾喜欢她什么。
    单单只有漂亮的脸蛋?
    盛燃承认陈映梨长得确实好看,但是大学里,排着队狂追季樾的女孩里不乏绝世大美女,愣是没见过季樾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冰山动过凡心。
    思来想去,陈映梨必定有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
    吃过晚饭,原本是要去玩牌。
    但是陈映梨已经有点困了,强撑着精神,懒懒靠在季樾身上,挽着他的胳膊,“你会打牌吗?”
    季樾还没回应,盛燃听见这句话禁不住冷笑,“这禽兽把我们赢的倾家荡产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上小学。”
    陈映梨不禁对季樾刮目相看,“这么厉害?”
    她强忍困意的样子也惹人怜爱,明艳软白的脸像是被蒸过似的透着香气,眼珠漆黑水润,能把人的骨头看软。
    季樾说:“他们水平太差。”
    盛燃冷笑,“我雀神。”
    季樾回击:“没见过输得倾家荡产的雀神。”
    定好的麻将变成了双扣。
    盛燃今晚非要叫季樾大出血,便把陈映梨也拉进了战局,“赢了算你的,输了让他出。”
    陈映梨很老实交了底:“我会玩,但是玩的很烂。”
    她打牌时一般都充当散财童子这个角色。
    以前江定就说她打牌没心眼,活该输钱。
    盛燃扬起唇角,“这就更好了,你男朋友有的是钱,今晚想输多少输多少。”
    陈映梨不禁朝季樾的方向看了过去,男人抬手揉揉她的脸,“放心玩,不用怕。”
    不知道是不是盛燃运气太烂,打个双扣他也输的一败涂地。
    陈映梨本来没什么精神,赢了钱后逐渐清醒过来,心想这位寿星真是个大好人,过生日也不忘给他们送钱。
    盛燃输的没脾气,撂下手中的扑克牌,“不来了。”
    他根本玩不过季樾这个狗东西。
    时间还不算太晚,盛燃顶着季樾的眼刀,热情的和陈映梨交换了微信,并且约定好下次再见。
    陈映梨觉得季樾这个朋友怪有意思的,没有架子,人也亲和。
    季樾忍着把盛燃从她通讯录里删除的冲动,抿了抿唇,说:“你不用管他。”
    他们今晚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盛燃才想起来坏事了,“钟闻,你不是还要接你妹妹?”
    钟闻今晚本来没打算过来,恰好钟如凡和高中同学也约在这间湖边僻静的私房小院里吃饭,刚好能捎带她回家。
    喝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心中的烦闷从何而来,不过他早已习惯每次见到陈映梨,心情都不太好,郁闷暴躁。
    钟闻平日不太喝酒,今晚哪怕尝的不多,眼神也有些涣散,“嗯,要接她。”
    盛燃瞥了眼钟闻飘忽失神的模样,“你现在这样怎么接她?打电话让你们家的司机过来接得了。”
    钟闻垂着脸,浓稠昏暗的夜色掩藏着男人的神色,他“嗯”了声,随即打电话给了司机。
    打完电话,他忽然抬起脸就那样看向不远处。
    陈映梨已经趴在季樾的背上睡着了。
    钟闻忽然指着陈映梨,侧眸看向盛燃,冷不丁问了句:“她好看吗?”
    盛燃点头:“好看。”
    钟闻扯了扯领带,总算能喘过气来,呼吸也畅通了许多,“脾气好吗?”
    这盛燃哪里清楚,他又没怎么接触过,“还行吧。”
    钟闻眉头打结,“你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吗?”
    盛燃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是很奇怪,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好兄弟的女朋友!何况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怎么这么问?”
    钟闻摇摇头:“没什么。”
    他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我头很痛。”
    “你今晚也没喝多少啊。”
    “下次别叫我了,我讨厌她。”
    “你指的谁?陈映梨吗?”
    钟闻低头微不可闻嗯了声。
    总之还是不要见面。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每次见了面,都影响心情。
    但是不见,就又想的厉害。
    钟闻反感这样的自己,有些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
    以前讨厌陈映梨,因为她是江定的女朋友。
    现在依然讨厌陈映梨,是因为她和季樾又是情侣。
    盛燃看着不远处神色温柔照顾女友的男人,摸了摸下巴,说:“季樾好像很想和她结婚,前段时间已经在看钻戒了。”
    钟闻觉得头更痛了,“哦。”
    盛燃感叹:“铁树开花真可怕。”
    他悠悠然继续说:“季樾还警告我,不让我在陈映梨面前乱说话,我若是破坏了他在他小女友心里的形象,估计他要我的命。”
    明明是个心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老狐狸,装的可真像个正儿八经的良家妇男。
    钟闻不想再听下去,“我去接我妹妹。”
    “你妹妹和江定现在是?”
    “只是朋友。”
    “你跟我说说江定以前有没有包/养过别人啊?”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
    “外边传的我真要信了,可怜他的小前妻居然被渣了。”
    钟如凡也喝了酒。
    餐桌上都是高中时候关系很好的几个朋友,这些年断断续续都有联系,哪怕见面的次数不多,再见面也不觉得生疏。
    钟如凡以前和江定就经常被拿来开玩笑。
    现在两个人都恢复了单身。
    不知情的人当然以为江定是为了钟如凡才离的婚,白月光嘛,懂得都懂。
    但哪怕喝多了也没人起哄,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
    钟闻来领妹妹时,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