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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收回眼,跑到一边哭,她的经纪人两边道歉,最后追过去,没过会,又过来,让林赛赛过去探讨台词的事。
    林赛赛也烦透她了。
    孟瑶哭得差不多了,纸巾擦着眼角的泪,看到林赛赛过来,啪得声甩开剧本。
    林赛赛眉心直跳。
    她低头看向脚边散开的剧本,忍着火没去捡,淡定地问,“孟小姐找我有事?”
    “林编剧。”
    经纪人王倩弯腰捡起剧本,翻到孟瑶台词卡壳的那页:“这台词你再缩缩,实在不行让席安安自己说,我们家孟唯卡在这一天了,再拖就耽误进程了。”
    “可能不行。”
    林赛赛浅笑,直视孟瑶倏变的神色,“孟小姐,你的问题并不在台词。”
    “想必你也知道。”
    她的话直戳问题中心,孟瑶冷眼看她,“你不用管,改你的台词就行。”
    “你还是亲自和赵导说吧。”
    林赛赛保持着礼貌,没有冷脸,话落,转身既走,心里的郁气慢慢堆积。
    “不过是个破编剧,横什么横!”孟瑶对她不以为然的态度气到,踢了脚上的鞋,骂咧,“要不是为了陈泊延,我能看上她这破小说,还是个女二。”
    王倩把鞋收好。
    她提醒道:“你既然知道到这来的目的,就好好演,眼神收收行吗祖宗!”
    孟瑶不说话了。
    她看着林赛赛走远的背影,咬了咬唇。
    林赛赛只觉后背阴森,回头看,孟瑶正盯着她,她很莫名,继续往剧场走,将方圆拉上校服拉链,跑过来问:“赛赛,孟瑶没找你麻烦吧?”
    “没。”
    “她简直有病!”将方圆抱怨,“这楼道我走得都快吐了,真想给她一拳。”
    NG了无数遍,脾气再好也招不住。
    林赛赛轻拍她肩,想到爬楼N遍的陈泊延,她稍一转眼,就看到他倚靠在楼梯口,校服半敞,微仰头,冷白的脖颈一览无遗,连喉结细微滚动都明析。
    陈泊延的脾气不算好。
    他两米之内都无人近身,林赛赛盯着看了几秒,忽然被将方圆撞了下胳膊。
    “偷看哦。”
    “……没。”林赛赛耳尖红了红,看到将方圆笑嘻嘻的嘴角,从口袋摸了颗大白兔奶糖,剥开,塞进她嘴里,堵住,“休息会,一会儿要开拍了。”
    糖纸没地扔,她塞进口袋。
    林赛赛指尖摸到口袋里还剩一颗,她看向陈泊延,抱着剧本径直走过去。
    “陈泊延。”
    她出声,很小声的。
    陈泊延下巴收敛,低垂的眉眼遮不住眼底的深邃,锁骨随着动作微微凹陷。
    “嗯?”
    林赛赛将糖塞给他,“辛苦了。”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心,温热的,掌心微糙,她很快收回手,转身离开。
    大白兔奶糖的两头刺着肌肤。
    陈泊延指尖收拢,捏住糖的一侧,放到眼前细看,淡笑,彭潭拿着水走来。
    他看到糖,直接拿走。
    彭潭以水换糖,剥开糖纸,自个吃了,“糖热量大,你少吃,晚上要拍广告。”
    “……”
    陈泊延凉薄的眼神扫向他。
    彭潭几口就吃了糖,齁甜,又拿回水,拧开喝了口,“好甜,谁给你的?”
    陈泊延两眼泛着冷。
    彭潭后知后觉,“我……不能吃?”
    陈泊延只字不语,抽出他手里的糖纸,直起身往楼下走,留下懵逼的彭潭。
    嘴里太甜了,他又喝了口水。
    陈泊延掌心的糖纸团成团,焐得滚烫,眉眼间疏冷至极,想着怎么再去要一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烦躁的皱眉,接通,“你最好有要紧事说。”
    江垣满头雾水,“我惹你了?”
    陈泊延不语。
    江垣也不讨苦吃,说:“同学群里说聚会,孙摇夜那小子问你去不去?”
    “不去。”
    嘟,挂了。
    江垣握着电话,另只手撸着怀里的木木,愣是不知道他咋惹这尊大佛了。
    第17章 017 我需要好处。
    因为孟瑶一直不入戏, 赵循安直接给全剧组人放假,等她什么时候能拍再继续,这无疑是给她压力。林赛赛揉了揉发麻的肩, 眼看时间还早,不准备回酒店, 打算回家,苏昱说他今天休假做了一桌好菜。
    “赛赛。”
    将方圆走过来, 递了杯奶茶给她,“热的,喝着暖暖, 这天可够冷的。”
    “谢了。”
    林赛赛不客气地接过。
    南城的深秋, 气温总是骤降的, 正好, 她借此机会拿几件冬衣来过冬。
    “回酒店不?”将方圆问。
    “不了。”林赛赛将手里的剧本塞进包里, “时间还早,我回家去住。”
    “真好。”
    将方圆羡慕,她家在隔壁省, 离南城远, 工作忙起来一年回不了几次。
    林赛赛笑笑。
    她站起来,看张慕在和赵循安说着什么,也没在意, 挎着包往外走,迎面碰上陈泊延的助理俞彩彩。她两只手都抱着东西, 上面一张纸被风吹掉出来,俞彩彩哎了声,林赛赛弯腰捡起递给她,“给你。”
    “谢谢你啊林编剧。”俞彩彩弯着眼笑, 林赛赛在剧组几天,和她见了几次,觉得她挺好相处,这会她笑,也跟着笑了,低头去看她抱的东西,厚厚的一沓,白纸黑字密密麻麻,看得她头皮发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