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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原谅文辉的冒犯。”
    叶燃现在需要的不禁是简单的责罚,而是需要杀鸡儆猴,将下面人所有的小心思都压下去。
    叶燃嘴角微勾,却眼神冰冷。
    “大长老不知礼数,冒犯家主,该论各种刑法?”
    叶文辉死死地低着头,开口说。“冒犯家主实乃大不敬,论罪该去掌刑司受鞭刑100鞭。”
    叶燃点了点头,“我刚刚才成为家主,对于这叶家家规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还需要大长老告诉叶燃,实在不好意思。”
    叶燃说的真心实意,但这话说出来,却并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叶燃直起身子,抬眼看向神色各异的众人。
    她还没有说话,可其他的所有人都好像已经知道了大长老的结局,脸上流露出了不忍,甚至大部分的人还有些愤愤。
    看啊,她还没有说什么?就已经有人生了不满。如果不管,她日后决议一旦有什么差错,那差错便是叶家翻天覆地的契机。
    叶燃冷笑了一声,“大长老不敬家主按理应受鞭30,这是家规上明明白白写好了的,我虽为家主却也不好更改,便按此如下实施下去吧。”
    叶燃话音刚落,人群便是一阵喧哗。
    第122章 异心
    “凭什么啊?大长老又没做错什么!”
    果然不出乎叶燃的预料,大长老的忠心支持者耐不住性子出来了。
    叶燃的这一招也是出的狠,别以为受鞭30看上去很少,而是大长老又是先天武师的修为,应该不在话下。
    但这鞭刑是出自掌刑司,叶家先辈曾在掌刑司设下禁制,无论多少修为一旦身份为受罚者都会被压制到普通人。
    再加上掌刑司的鞭子也是一把灵器,打在人身上,那伤害只有往上走的。
    以普通人的身体去承受30鞭,即使叶文辉坚持了下来,他也会元气大伤。
    “你,起来。”叶燃点了点叫嚣的最为厉害的那人。
    那人一脸愤愤,对于叶燃叫自己起来,还大声地叫嚷起来,“你别以为你成了家主,你就能坐稳这把位置!最后还不是要看我们行事?!”
    叶燃歪头觉得这人的发言实在好笑,眯了眯眼叫出了那人的名字,“你可是叶莫?”
    叶莫扬了扬下巴,“正是我,怎么,家主大人也想连着我也一起罚了?”
    “放肆!”
    叶燃还没开口,叶文辉反而回身对叶莫大声呵斥了起来。
    叶莫一愣,明明自己是在替大长老说话,怎么……
    当时叶莫的脸青黑交加的,一时精彩极了。
    叶燃笑着看着叶莫脸上表情的交换,笑着拍手叫好。
    大长老呵斥完叶莫后又回身恭敬地跪下,神色一片缄默,似乎对叶燃所说的那个严苛的责罚丝毫没有疑问。
    叶燃轻笑着问叶莫,“你的大长老似乎并不觉得委屈,即使这样你也要为你的大长老鸣不平吗?”
    叶莫不知道想了什么,对于叶燃这样的问题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话不变。
    叶燃笑意不变,但眼神此刻却透露出了冰渣。
    她能够理解因为自己的话一时没准备好而愣住了的叶文辉,也能理解因为自己过重的责罚而对她生出不满的某些人,但她不能理解明明自己才是叶家家主,身为叶家人的他却不能支持她的决定,而是一味的反驳。
    即使这个人的不在她这么一个叶家家主的身上,那叶家也就不再需要这个人了。
    “责罚说不上,毕竟叶家刑法只针对叶家人。你如今已经算不上是叶家的人了。”
    “你……你什么意思?”叶莫愣住了,傻傻地反问着。但问出来的下一秒他也明白了叶燃这是直接把他踢出了叶家的位置。
    当时叶莫脸上的表情就开始扭曲了起来,可还没有等他在开口说出什么冒犯的话,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就蒙着叶莫的嘴将人给生拉硬拽地带了出去。
    叶燃对面前的这个场面似乎早有准备,神色丝毫都没有变化。
    众人见了,对这位新任的叶家家主猜测更深了些。
    而也就是叶莫被带出去,众人这才看到他们这里的几大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叶燃的身侧,此时的他们脸上没有往日复杂或者高高在上的神情,而是统一的,如出一撤的恭敬。
    此时的他们丝毫不像众人曾在外面见到的长老,而更像是沉默的专属叶燃的护卫。
    这里应该不说是专属叶燃,而是专属于叶家家主。
    长老团存在的第一要义便是对叶家的绝对忠诚,每一任长老无疑不是对叶家家主都忠心耿耿的人。
    只是这一次叶傲峰的失踪打乱了长老团一直以来的步伐,长期存在的代理家主让真正叶家家主的位置存在感变得薄弱起来,也让有些人渐渐生出了异心。
    这其中的人便有显著的三长老。
    然而即使叶文德做了那么久的代理家主,知道他仅仅只是代理,仍然记得长老团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依旧是大有人在,所以此刻的叶燃才能这么快地得到长老团的接受。
    得到他们的接受很容易,前提是你得是叶家家主。
    第123章 反噬
    叶文德分明就在书房坐着,什么事也没有,城中的谣言在他的处理下,热度也渐渐降了下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不知道为什么,叶文德的心就是莫名地升起了一阵让人惴惴的不安。
    叶文德手捏在青色的茶杯上,用力的甚至有些发白。
    这样的不安来的太没有缘由了些,但却有如此的真实,仿佛一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