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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能劳烦劳烦右手这大兄弟了。
他揪着下面的坏东西,一脸的愁容惨淡,吃过?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现在,揪?着抹着,右?手也不那么顺手了,心里尽念着那一晚的味道。
“妈?的,浪?女的味道真他么好,现在害死个人……”蒋浔嘴里咒骂着,想的却是那人那夜,心里止不住的爽。
加?快……
终于,他急?喘一声,呼出一口气,舒?爽的卸下力来。
回到床上,蒋浔掖了掖被子,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不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一定要把那浪?女拉下水!
同享欢乐,才能促进和谐社会的发展!
蒋浔睡着前,不要脸的这么想。
夜深寂静的任家,任哓哓正与周公相会,突然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任哓哓急匆匆吃完早餐,捧着书往外面赶。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是闲不住的,也提不起兴趣准备毕业材料,非得有个人监督着才行。
昨晚约了周洄,早上她就起来给家里人说了。
任爸表示赞同,让任哓哓多捧几本书,还嘱咐佣人把洗漱用品也备齐了,这架势敢情任哓哓不回家住都行。
任妈在旁边看不下去,怨恨的对任爸说:“有你这么把女儿往外赶的嘛,谁家不希望女儿在家呆着。”
任爸大家长似的看了妻子一眼,手里夹着筷子说道:“你不懂,她这个人就得这么干。她高考那年你还知道不,不是人周洄,我们家女儿能有心思学进去嘛。”
他说着,夹了颗青豆,咔擦咔擦的。
任妈一想,还真是,但还是说:“现在又不一样,咱家女儿毕业了不得进咱家公司嘛,她那个专业学来又没什么用,还不如跟着我出去逛逛街,打扮打扮,扎个好男人……”
任爸噎了一嘴,吞下口里的饭,举着筷子摇了摇,道:“不不不,你这思想已经过时了,现在的年轻人想法不一样。”
“过什么时,当年你不也还是栽在我屁?股后面走?”任妈说着,特有姿态的撩了一下发,一脸的自信加鄙视。
任爸当场瞪着不说话了。
……
任哓哓捧着书,站在桌边,目睹早上这场辩论赛以她爸被轻轻松松ko掉收场。
她翻了个白眼,拿起佣人准备好的东西,赶紧出门走了。
不管家里的两个人即将展开另一轮的口舌之争。
任哓哓把东西在车上放好,给家里的司机说好地址,便躺着再补会儿觉。
过了会儿,车子即将出别墅大门,碾到一个不知道谁扔到路上的大石块,摇了一下,任哓哓受了惊,立马睁开了眼。
她往前面看了下,发现这司机又是那回帮她搬东西的人。
任哓哓脑子闪过一个白点儿,想:这路途怕是漫长。
上次载她回家,半小时的路程,任哓哓愣是在车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搞得她屁?股都坐麻了。
一到家她坐到沙发上就冲他爸撒气,说:“你看你派的什么人,开车跟蜗牛似的,我屁?股都坐麻了啊……”说着还很没形象的当着司机小李和他爸的面儿揉屁?股。
司机小李挺委屈的低着头,任爸咳了一声说:“你先出去吧。”
然后他走到任哓哓面前,居高临下的道:“你懂点事儿成不,再不乐意也不能当人面说。再说,这小伙子是你李叔的儿子,复读老几年了都没考上,现在跟这儿找工作,手里的驾照都没攥热乎,你一个当姐姐的反正多体谅。”
任哓哓心想:好吧,看你复读了好几年,霉得起冬瓜灰的份儿上。
司机小李被后面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额头隐隐冒出冷汗,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奔赴刑场似的说道:“放心吧姐,我的车技已经熟练多了,不会耽误你的。”
任哓哓一听,又躺了回去,说:“就等你这句话。”
这会儿她不想补什么眠了,干脆看着车窗外面。
车子已经出了别墅大门,到了一条宽敞的道儿上。
任哓哓支着手往外看,大雾笼罩的冬日清晨,前面渐渐出现一个裹着黑色大棉袄的人影。
再进了些。
任哓哓突然讲道:“弟娃,靠边淌着水过去。”
司机小李虽然不懂人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听话的照办。
车轮滚过昨夜大雨留下的积水潭,「哗啦」一声,水点溅得老高,然后车屁?股越来越远。
“妈的,你给老子停下!你神经病啊,瞎了眼是吧,没看到一大滩水在这儿呢嘛!别让我逮着你,不然你死的别太难看……呼……你妈的……”
蒋浔追了车屁?股好大一段路,最后实在熬不住,撑着膝盖不住的喘气。
他要了老命,好不容易记下车牌后面的「79」两个号,再想细看,车屁?股越来越远,都被这白茫茫的雾给挡住了。
蒋浔睨了旁边趴着的狗子一眼,刚才他跑,狗子也在后面被牵着跑,这会儿也吊着舌头哈哈喘气。
妈的,大清早遛个狗惹谁了!
惹到我了!
车子一淌过水,任哓哓就催人快快快,开快点。
这会儿已经飙出好远,她在车里哈哈哈的笑着,过了会儿说:“弟娃,干得好!”
司机小李脸上僵笑,他觉得自己似乎好像可能干了件坏事儿,不知道会不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