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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帝伯母,我和顾念一直以来清清白白,问心无愧,请您在指责他人前,先弄清楚事实真相,我可以不在乎,但顾念的清誉,我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践踏!
言外之意,就算是赵敏之,也同样不行!
男人俊逸的轮廓之上,晕染的薄怒深沉,清冷的目光看似温和,却像绵里藏针,暗藏的锋芒毕露。
赵敏之看着洛城夕,原本满腹的怨怒,竟一瞬间,被他的气势震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支吾了半天,也只不断的重复那句,你,你
气的浑身发颤,也完全不知再如何应对。
而洛城夕看向她的目光,却仍旧平缓如水,淡淡的,念念身体不适,洛伯母若没事,我先带她走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赵敏之不想善罢甘休,难以压制的怒火狂躁,脸色都阴沉到了极限。
洛城夕直接无视,抱着怀中的顾念,迈步径直越过她,却在错身的一刹那,身后帝长川沉冷的嗓音,似来自于地狱,清冷的衬着寒冰。
站住。
洛城夕脚步轻顿,还未转身,帝长川这边长腿大步直接越过他,来到近前,英气的脸上阴霾遍布,洛总想走可以,但我妻子要留下。
他说着,直接伸出清隽的长臂,一把从洛城夕怀中箍住了顾念纤瘦的小身子,就要抱走。
但洛城夕不肯放手。
俩人僵持不下,画面一时尴尬。
赵敏之在旁更加气的几乎昏厥,隐隐发颤的身形不稳,幸好身旁秘书不断搀扶,才免去任何意外的发生。
洛城夕寒凉的目光看向他,紧握着怀中的女人,不肯退让,帝总,有的时候给不了一个人想要的,就要学会适时放手,对自己好,也对她人好。
不去试试又怎知我给不了她所想要的?帝长川凉薄的话语亲临,转瞬,眸底冷戾奓起的同时,又言,大道理无需你来说教,洛总只需要记住一点,你此时怀中的这个女人,她还是我的妻子。
帝长川话音落下时,手上的气力猛然加重,一把将顾念狠厉的抱回自己怀中。
突然的动作,让洛城夕有些不备,他本想拦阻,但施加气力的同时,却又担心牵扯伤及顾念,所以下意识的便收了气力。
帝长川面色冷沉,幽深的黑眸也满是厉色,她既然是我的女人,不管在任何时候,是毁灭,还是拯救,都只能由我处理!
一句话,燃起了洛城夕眸中的盛怒,你迄今为止,唯一做的,也是最擅长的,就是毁了她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还想拯救?洛城夕怒极反笑,淡色的唇畔溢出的笑容寒冷,透出刺骨的不屑。
他故意顿了下,迈步上前,和帝长川错肩的一瞬,沉冷的字音砸落,你能拯救得了她的心吗?亦或者,你真正得到过她的心吗?
简单的字句,却像一把沁毒的钢鞭,狠狠鞭笞着帝长川,生生震慑,沉沉的撞击着他的心!
牵动的每根神经抽筋拔骨天崩地裂,剧烈的颤动叫嚣,连带着帝长川倏然沉冷的寒眸染出猩红。
洛城夕移开了清凉的眸光,留下句好好照顾她,趁着她和你之间,还有着一丝婚姻关系。然后大步向外,直接出了公司。
帝长川却满腔的怒意无处安放,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气坏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胸膛里像燃了一团烈火,比之前亲眼看到他们共处一室还要难受!
他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抱着顾念进了电梯,一路升入顶层,抱着怀中的女人直接进了总裁室里面的休息间,将人放在了床上,起身时,骨节分明的大手也一把扯开了领结。
又解开了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转身向外。
走了几步,脚步停下,愤然的深吸口气,回过神,重新回到床边,一把扯过薄被,盖在了女人身上,然后才出了休息室。
他胸腔里凝聚的怒意难消难解,一团烈火急剧燃烧,烧的他心肝脾胃剧痛,牵带的每根细胞都跟着在叫嚣!
这种疼,就好像有人拿着锋锐的刀子,活活将皮肉撕开,疼的让他难以忍受,还不等发作,身旁,赵敏之便走了过来。
那种丢人现眼的女人,你还留着干什么?母亲劈头盖脸的训斥临下,赵敏之也是满腔的怒意无处发泄,难道还要让她继续给你戴绿帽子,继续败坏我们帝氏的声誉吗?
赵敏之阴沉的脸色难看,看着他,低吼了句,离婚!马上把这个女人扫地出门!
帝长川冷眸中涌动的怒意瞬间偃熄,阴鸷的目光看向了母亲,眯了眯眼睛,出口的嗓音不怒,却透出的暗沉无限,婚姻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帝氏更是我的,怎样选择和处理,由我做主。
言简意赅,却折射的气势强劲又霸气!
赵敏之有些难以置信,长川,你
妈。他看着她,嗓音低哑,您之前是不是去过顾家?
疑问的语气,却带着肯定的质问。
赵敏之猛地一愣,记忆回荡,才记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件事。
帝长川看着母亲,狠眯的视线更冷,出口的嗓音也更沉更冽,您为什么去顾家?去找了谁?又谈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