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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念无措的视线凝滞,他忽然大手向上,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将人重新拉拽回近前的同时,他直压下来侵上了她的唇。
直至男人攫取榨干殆尽,才慢慢的放开她,如葱如玉的手指流连着她此刻红肿的双唇,笑容更凉,也更瘆,你记得吧,我从不受任何人威胁。
顾念猛然心下一惊,接连,他凑上近前,靠在她耳边,旖旎的气息吐息如兰,却也寒凉如九重寒冰。
不想再让我好好招待你,就别再惹我!老老实实的再给我生个孩子,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义务!
他话落时顺势起身,留给她的只是他清冷的背影。
顾念脸上的血色荡然无存,勉强咬着颤抖的下唇,注视着那道向外的背影,不自然的攥紧手掌,帝长川,你就是个混蛋!
孩子我给你怀过了,还是两个!她愤然的发泄出声,一次又一次的流产,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孩子,那种痛入骨髓的切肤之痛,她再也不愿经历了!
一想到自己接连失去的孩子,顾念就心如刀绞!
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男人向外的脚步一顿,阴鸷的眸中漾起猩红,转过身,帝长川冷然的俊颜落向她,大步流星的重新走向她,长臂重新桎梏上她的双臂,沉冷的嗓音霍启,就凭你是我帝长川的女人!
就这一点,你就值得为我怀孕,为我生孩子,我说过了,失去两个,就再生两个。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低哑的嗓音从两人唇边晕染,低低的,再怀一个,这一次我替你守着,绝对不会再让孩子出事。
做梦!我不会再信你了!她望着眼前一片黑暗中男人模糊的轮廓,纤细的手臂攀附上他脊背,留下一道道细细长长的指痕,就像你也不信我!
帝长川眸光一沉,一把抱起她,怒极反笑,好,说的非常好!
彻夜的征程,折腾的她恍若骨断筋折,接近黎明时,她便彻底失去意识,昏厥了过去。
帝长川抱着她去浴室,顾念闭着眼睛,睡颜安静,但眼角的泪珠含噙,在他的怀中缩成一团沉沉的睡去。
他将人重新放回床上,坐在床边点了支烟,吸了几口就摁灭,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
清早张嫂刚刚起床,看到帝长川从楼上下来,猛然一惊,又连忙上前,先生,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顿了顿,又感觉不妥,忙补充,早餐您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帝长川清冷的脸色如旧,大步流星的从她身边掠过,走了几步,似想到什么,略微回过身,吩咐了句,去把别墅里所有的药都找出来,扔掉!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别墅里不允许再出现任何药物!
张嫂微愣,虽不懂到底因为什么,却还是连连点头应声。
帝长川再度转身向外,清远的眼眸轻微一闪,脚步停下,又言,纱布药水,凡是和药物有关的,一概不允许出现!
是的,先生。张嫂再度应下。
帝长川向外,看着外面守着玄关的几个保镖,薄唇翕动,看着太太,不允许她出去,更不允许她购药,任何药物都不行!
是!
第122章 他没威胁
奢华复古的宛若宫殿城堡的帝公馆,内外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待岗,却形同虚设。
因为顾念从未下过楼,她只是将自己封锁在房间里,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静默的一个人坐在窗边,抱着膝盖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脑海中沉沉浮浮,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以前她嗜工作如命,也拿工作当成枯燥生活中唯一的调味剂,像是一种寄托,但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尤其是顾绍元的过世,让她彻底对这份工作,乃至对自己,都产生了迷茫。
她照旧坐在房间里走神,耳畔推门声响起,以为是张嫂上楼送餐,便也没理会,但些许淡淡的香气,闯入鼻息。
轻甜的味道馥郁,点点的香味沉,徐徐的诱惑,冲击着人的味蕾,熟悉的令顾念当即就蹙起了眉。
她知道帝长川在楼下安排了保镖,严禁任何人进入,却想不到那个女人还能进来
顾念眸色微闪,回过头时直言,上官小姐
一句称谓刚出口,其余的话还没说,她在看清楚眼前来人的一刻,就愣住了,顿了下,才言,怎么是你?
司徒其一脸淡笑的望着她,手中小心翼翼的抱着一盆花卉,精致的用红布遮盖着,但独特的香气,却早已四溢。
我来看看你。他说着,然后转身冷然的目光睨向门口屹立的几位保镖,出去!我和你家太太聊会儿,用不到你们盯梢!
顿了顿,他火气略大,又补充了句,帝长川要是不满意,你们让他来找我!滚!
司徒其发号施令的直接驱赶,保镖们却纹丝未动,为首的一人用蓝牙耳机拨了个电话,似询问一下老板的意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保镖挂断了电话,对身边几人道,林秘书交代了,司少没威胁,可以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