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3页

      贺珩舟看了他一眼,心说你是不是有病,去找祁曳了,结果屋里绕了一圈没看到人影,急了,扯着嗓子就喊:“祁曳——”
    “你俩喊什么呢,”卫航从厨房里探出头,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们,“喊屁啊,就这么大个家人能丢了啊。”
    “司南呢?”沈渡问。
    “祁曳呢?”贺珩舟问。
    “我怎么知道,”卫航说,“刚才不还在吗?”
    沈渡去客厅找了手机,拨了司南号,隔了几秒桌上另一个手机响了,司南的。
    手机在人没了是几个意思?
    沈渡扭头看正在打电话的贺珩舟,几秒后,就听沙发上的手机响了,祁曳的。
    贺珩舟和沈渡对视了一眼,就听门被敲响了,俩人一个箭步同时冲到了门口,拉开门。
    “你去哪儿了?”贺珩舟瞪着祁曳。
    “出去也不说一声。”沈渡看着司南。
    祁曳:“···”
    司南:“···”
    “我们在门口吃榴莲,”司南解释,解释完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家里着火了?”
    “没有,”沈渡侧开身让他进来,“切好菜了等着你做呢,你就失踪了。”
    “你刚那个表情我还以为家里着火了呢,”司南看了他一眼,心说吃个榴莲可真他妈不容易。
    “出去也不说一声,”沈渡跟在他身后往厨房走。
    “我就偷吃个榴莲,还得向你汇报啊?”司南笑了声。
    “那也说一声啊,”沈渡睨他一眼。
    “南哥,你就不见了几分钟我哥就跟疯了似的,”卫航边擀饺皮边调侃,“扯着嗓子在家里喊。”
    “一个喊就算了,还两个喊,”季冕跟着调侃。
    “还谁喊了,”司南往锅里倒了油,开始炒菜。
    “老板,”崽们齐声说。
    后边进来的祁曳挑了下眉,看了眼贺珩舟,贺珩舟没吭声,抱着手臂靠在厨房门口:“饺子皮好了么?”
    “好了,”卫航说,“拿出去包吧,里边没地方了。”
    “嗯,”贺珩舟端上卫航递来的饺子皮,往餐厅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祁曳,“不走么?”
    “走,”祁曳抬脚跟上。
    第39章
    “你们饺馅儿都不拿是几个意思, ”厨房里卫航咆哮了一声,把饺馅儿给端出去,迈着愤愤不平的小步伐又折回厨房。
    贺珩舟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眼祁曳,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来沈渡家怎么不和我说?”
    “你没说要一起过年, 我就过来了, 自己没地方去, ”祁曳拿了个饺子皮,边包边说。
    “一起过年还得我说了?”贺珩舟挑了下眉稍,语气实在算不上好,他们之前都是一起过年, 从来没用刻意通知,只要不回家过年那肯定就是他俩一起,本来以为今年也一样,没想早晨去祁曳家敲门敲半小时都没人开。
    祁曳把包好的饺子放到一边, 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就因为这个和我生气啊?”
    “你还能看出来我生不生气呢,”贺珩舟手里饺子都快捏爆了, “眼里还有我呢?”
    “有, 怎么没有,”祁曳拍了下他手,“饺子皮该破了。”
    “有个屁,”贺珩舟把饺子放菜板上, “哪儿有啊?大过年把我关门外还眼里有我?”
    “有, ”祁曳重复了一遍,不止眼里有,心里也有。
    贺珩舟感觉自己要被祁曳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逼爆炸了, 吵一架也比这样强:“我他妈生气呢,你能不能正眼看看我啊。”
    祁曳叹了口气,放下饺子看着他,笑的有些无奈:“你没说要一起过年,我就没敢问你···”
    “有什么不敢问的,”贺珩舟打断他,眯了眯眼,“不敢问就敢把我丢门外了?”
    有什么不敢问?祁曳啧了一声,要不是在乎你,我他妈有什么不敢问,操了,他烦躁的揉了把头发,点了根烟往后靠在椅背,包饺子的心情都没了。
    “以前我生气你也不是这样啊,”贺珩舟突然感觉自己委屈的像个二百斤的狗子,“知道我生气了还冷着我,头也不摸了,下巴也不蹭了,你故意躲我呢。”
    “放屁,”祁曳吐了口烟,抬眼看他,“之前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我顺手耍个流氓你当然不多想,现在你知道我喜欢你了,我再顺手耍流氓你自己觉得合适么?”
    贺珩舟愣了一下。
    “没躲你,”祁曳垂下眼,声音很低,“但怕你多想是真的,所以没敢问你要不要一起过年,我都不知道怎么做合适了,怕你多想,怕你反感,怕你别扭,乱七八糟的想。”
    贺珩舟没吭声,心里憋的慌突然。
    “你俩大眼瞪小眼干什么呢,”沈渡从厨房里溜达出来,看了眼菜板上少的可怜的饺子,“你们这龟速,厉害了啊。”
    “怎么了,”祁曳眼底的情绪一扫而过,仰头看他。
    “忘买酒了,”沈渡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不知道这会儿还有没有开门的超市了。”
    “楼下不是有便利店么,”祁曳站起身往门口走,“我去看看,应该没关呢。”
    “我也去,”贺珩舟跟着祁曳往门口过去换上鞋,生怕祁曳丢了他似的,鞋带都没系。
    祁曳进了电梯才看到贺珩舟散着的鞋带,下意识蹲下身给他系上,系好之后又感觉这样的行动太亲密了,哪怕往前几年他们都是这么相处的,但换到现在,不管做什么,怎么做,都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