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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好似对之前她在包厢里说的话没一点影响,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全都是自己在瞎胡闹。
“我没有坐别人副驾驶的习惯。”
一句话,两个人还算是和平的气氛瞬间撕裂。
宋辞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再说话,回过身启动车子。
车内安静的过分,只有车子发出的细微的嗡鸣声,谁都没有扰了这份安宁,直到——
“在国外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宋辞略显低沉的话传来。
“挺好的。”
两个人仿佛都在回忆着什么,车内又是陷入了一阵沉默,又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七年前......”宋辞的话有些迟疑,底气又略显不足,“你生日那晚——”
“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的。”
几乎是在知道宋辞要说什么时及时打断了他。
她声音很淡,仿佛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抬眸的瞬间正好与后视镜里宋辞的视线对上。
棠诗微挑了下眉,眼底的温度仿佛缠绕着冰窖里的寒气,让人心口一麻,道:“不是吗?”
话虽是这样说,可他的话仿佛还历历在目,话里的讽刺那么明显,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在暗暗反抗,“这个婚约......我一点也不想要。”
这好像成了一个魔咒,在她脑中无数次循环。
这是有多讨厌她才会这么厌恶这个的婚约。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打破此刻凝滞的气氛。
棠诗接起电话,是家里的保姆乔姨。
“诗诗啊,棠豆又不老实了,估计是想你了。”
隔着手机,棠诗都能听见棠豆的闹腾,她让乔姨开了外放,就这么喊着了两声棠豆的名字试图安抚一下,无果。
棠诗:“乔姨,你先让我妈去看看,我马上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宋辞应声道:“棠豆是谁?”
“我儿子。”
与往常一样,别人问起棠豆时同样的回答,棠诗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握着方向盘的指尖不经意的微蜷了一下,宋辞默了片刻,语调里的情绪不明:“你结婚了?”
“没。”
这次,他眼底的笑意淡下去。握着方向盘的力道无意识的加重,骨节突出,手背上突起清晰的青筋,从后视镜看她,语气明显冷了几分,“孩子是谁的?”
这一刻,棠诗突然有了点小性子,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
就让他这么误会也好。
她闭眼假寐,当做没听见。
直到车子开到棠家门口,两人都没有再搭一句话。
看着棠诗离开的背影,没由来的一阵烦心,宋辞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下意识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却想起来,他现在一般都不怎么抽烟了,自然不会随身带着烟。
从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颗阿尔卑斯棒棒糖,牛奶味的。
他撕开包装袋,塞进嘴里,甜甜的腻味在口腔中蔓延......
不好吃。
降下车窗,外面的冷风瞬间席卷着涌动进来,冲散了些车内的低气压。
宋辞眯了眯眼,被吹的只觉得心口都凉了。
就在宋辞准备驱车离开时,隔着棠家的铁栅栏,传来一道欢快稚嫩的狗叫声,伴随着女人气急败坏的吼叫,隐约能听见她喊得是039;棠豆039;。
声调是那么的鲜活。
宋辞含着口中的棒棒糖,眉宇间的阴霾顷刻散去,轻笑一声。
心道:还挺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
讽刺
整栋欧式的别墅灯火通明,巨大的水晶吊灯悬挂着,绚丽夺目,映着客厅内一派大气通亮。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某电视台的相亲综艺,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棠母最爱看的电视节目。
棠诗盘腿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鲤鱼汤,汤汁入口,余香弥漫。
“这是我最近跟乔姨新学的,听说有安定心神的功效,睡眠质量也能提高,好不好喝?”棠母盯着棠诗的神态,问的小心翼翼。
“好喝的,很香。”
“好喝就行。”说着,棠母摸了摸棠诗额角的发,“你最近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该要好好补补。”
棠诗三两下喝完了一碗,擦干净手,窝进棠母怀里,圈住她的腰。卸了妆后,眉宇更显温顺,不似白日里的明媚凌厉,年龄看起来也显小了。
“谢谢妈。”棠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