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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
王爷听春燕来报这些,忧心白雪魔怔了,每每隔日下值快马加鞭的往家去,陪/睡到四更天又要起身往大营赶。
绿意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这些,绿红耻笑一声,鼻孔里‘哧哧’两声,笑道:“大冷天的,王爷也不怕冻坏喽,这么早出晚归的快马进出,怕是看城门的心疑最近又出什么重要军机新闻呢!”
绿意笑道:“要死,要死,你竟敢编排王爷。”
一屋子的丫鬟笑的热闹,绿红自知失言了,有些不好意思,忙赔笑请罪说:“一时说漏了嘴,福晋别计较。”
董婉儿笑的毫无心机,连连摆摆,“这有什么,王爷不嫌累,正兴头上呢。”
林嬷嬷手里的金钗正往发髻里插,闻言手顿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董婉儿在把镜里看到,转移话题道:“嬷嬷,那十个瘦马调/教的如何了?”
“嬷嬷早找通人事的青楼妈妈给她们调/教了一番,教养嬷嬷正教她们模仿野蹄子的言行举止,就等着您的召唤呢。”
“找机会把这十人接进府里吧,对外就说是找的戏班子,备着给春节凑热闹的。”
“哎,我的好福晋,您先前是说不在意王爷的宠爱,可王爷回回留宿在白雪屋里,也不是事呀!”
“嬷嬷,别担心,我这位子可不是谁想拉下来就能占上的,我有儿有女怕她一个孤女?哼!对了,搏古最近怎样了?”
“少爷最近情绪很是低落,师傅们不管怎么加功课,他都闷声不语的接下,哪怕完不成也不吭声认罚,嬷嬷心疼这孩子呀,身板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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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搏古正在蹲马步,哪怕肉/体的折磨也丝毫减轻不来他的痛苦,他对白雪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以前的爱慕从不曾停止,每次见到白雪他又喜悦又锥心刺骨的痛,她居然不愿意当他的正妻,却心甘情愿地当了阿玛的通房!
以搏古一帆风顺的经历来说,这件事就是人生最大的挫折,夜深人静时他总是懊恼自己的无能。
面对着曾那么尊敬的阿玛,他除了难堪还有隐隐的愤恨。
家成了他最怕呆的地方,变了模样动辄便叱责自己的额娘,深居简出忧愁不快乐的白雪,躲闪逃避的阿玛……’
眼泪从这个少年的眼眶静静的流下,他闭上眼睛,昂起头,期盼着眼泪能断流。
“哎呦,娇气包馋的口水从眼眶流出来啦!”
搏古听这声就知是福晋来了,睁眼一看,她正横着糖葫芦大嚼特嚼!
少年气的眼泪流的更狠了,董婉儿绕着他转了几圈,不断点评他的姿势不雅,不合格!
吃完一串竟又从绿红端的盘子里拿起一串来,还啧啧称赞:“酸酸甜甜,真好吃,一点都不粘牙呢!得好好打赏这厨子!”
搏古板着脸不吭声地蹲马步,董婉儿转到他身后,突然给他臀部狠狠一脚!
搏古踉跄的往前奔了好几步,挣扎了好几个姿势,终于摔倒!
他终究忍不住,转头怒吼道:“额娘!到底想干什么!”
“底盘不稳呀,我想到你曾经拉屎摔倒的模样!这架势就不是练家子,啧啧,我轻轻一踹,你就狗啃泥,还不如学绣花呢,起码能给自己把裤子补补。”
“额娘,你欺侮人!”羞得满脸通红飞红的搏古,爬起来捂着裂开的□□跑了。
“哈哈!哈哈!”欺侮完傻儿子后,董婉儿高高兴兴地给老王妃送糖葫芦,又命绿红让厨房再做些送去两位姨娘那里。
厨娘赶紧在围裙上蹭蹭手接过赏赐,满脸堆笑讨好:“绿红姑娘,白雪姑娘那屋给送吗?”
绿红啐她一口,瞪眼骂道:“你怕是耳聋,脑子也不好使吧?都是府里的老人了,竟是问这混账话!”
那厨娘轻拍自己的嘴巴赔笑道:“我该打,瞧我这嘴快的!您放心吧,小人知道怎么做。”
绿红是福晋最得宠的大丫鬟,她的态度就是福晋的态度。
春燕以往好吃嘴,总在厨房来回,与厨下人都熟稔,因着三年来白雪是府里的娇客,众人自来也都捧着她这个大丫鬟。
如今每每让小丫头跑腿,厨房里的人不是推三阻四便是找理由。
偏偏同个园子住的绿柳吃香喝辣的从不怠慢了,气的春燕亲自跑到厨房一顿找茬怒骂,鸡飞狗跳中还顺手砸了不少盘子。
厨房的管事来禀告时,董婉儿心念一转,“谁砸的让谁赔呗,难不成心情不好就砸着物什玩?倒要做主子的瞧奴才眼色不成!”
很快到了放月钱的日子,各院的仆妇高兴地排队领钱数着,又三五成群的叽叽喳喳地回去。
好不容易轮到春燕,管事看着她惊奇的问道:“春燕姑娘,你还领什么?”
“刘管事这不对呀,这是白雪姑娘的月钱,我的月钱呢?”
“哈,你的月钱被扣了,赔了你砸的那些个碗盘。”
“刘管事,您是欺侮人吧,我从来砸过多少物什,都没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