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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抱着头怕被打的怂包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灰衣人甲道:“不如先将他带回帮里,诈他爹几千两银子使使。”
    灰衣人乙道:“不可,帮主叮嘱将他弄死,挂在城门上,让这些清狗看看咱们的手段。”
    搏古吓的拼命大叫大嚷起来,双手乱挥。
    那两人渐不耐烦,又恐引来人,横扫一腿就将摆着架势的搏古扫倒在地,利落地朝他后颈砍去手刀,人就软软地倒下了。
    两人扛着搏古就往巷子外走去,突然灰衣乙停住了,慢慢地转过身,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那里赫然插着一根半截的竹竿。
    已看不出人样的刘备备立在那里,手里抓着一个半截的竹竿,直直地瞪着甲,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放下他!”
    灰衣甲把肩上的人直接往边上一扔,看着地上口吐血沫只剩倒气的乙,冷笑一声:“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刘备备咬牙正准备豁出命去,感觉脚下地面震动,似有许多人冲着巷子纷纷跑来的脚步声。
    果然有挎着腰刀的捕快立即出现,边冲过来边叫喊:“贼人快放下武器投降!”
    灰衣甲见状不妙转身便想要跑,可前面是死胡同,墙高一丈有余,后面是虎视眈眈举着火把的几十个衙役捕快。
    他咬咬牙疾步冲向巷口,又猛地转身回跑起跳,想借力纵身冲上死胡同的墙头翻过去。
    哪知刚奋力跃起到半空中,被重刀砸到了小腿,人直直坠落在地,转瞬间脖子上就交错架着好几把明晃晃的刀。
    跟在后头的刘老汉本躲在阴暗处观看,见刘备备头上汩汩冒血,心中不忍忙奔过去搀扶,又脱下褂子帮他把伤口用力按住。
    搏古被刚才那一狠摔给摔醒了,正悠悠醒转,就见衙役们围着他嘘寒问暖,不禁‘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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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乐闻讯赶到,两眼瞪视着坐在炕上之人,一言不发。
    大夫包扎完洗手道:“公子的伤不碍事,只是少许的皮外伤可涂擦些药膏,我再给开个安神汤服下便无大碍。只是外间那位壮士的伤有些难办,瞧着五脏六腑都伤着了,还有几处骨裂,头上的伤口也失血过多,需开着贵重的药材好好将养着。”
    岳乐开口道:“大夫紧着好药材开,无需担心银钱的事。”
    有主家开口不差钱,这事就好办了,大夫把什么人参灵芝开了个遍,一边开着方子一边心里乐开了花。
    搏古见岳乐突然声色俱厉,心里害怕极了,低声道:“都是儿子不好,赌气出走闯下大祸,若不是刘备备来寻找,儿子性命怕是今日便交代了。呜呜,阿玛,我好怕,那贼人骂我是清狗还要虐死我挂城门上!呜呜……”
    岳乐见儿子哭得恓惶,没办法,只能反抱住像八爪鱼一样抓紧自己的儿子。
    叹口气拍拍他后背心道:“无事了,这贼人怕是反清的叛逆,牵连你受了无妄之灾,只是刘备备因你受了伤,你要好好感谢他,且记日后不可再任性乱跑乱窜。”
    搏古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这边岳乐在堂上审着灰衣甲,几番酷刑之下那人终究扛不住,又被有经验的捕快几番来回诈言,竟是掏出些东西。
    原来这两人以前是张献忠的亲卫,兵败后隐姓埋名潜伏在这处。
    先是盯上了岳乐,只是岳乐早出晚归忙着,身边总带着人不便动手,于是改盯着府里这华衣少年,几次见他叫岳乐阿玛才知是他儿子,便认定了他。
    今日终于逮到机会把人跟上了,本想立个大功,哪知遇到个不要命的蛮牛:刘备备。
    继续拷问这人沉银的事,灰衣甲没答他问话。只嘴角一歪,昂然讥笑道:即便是知晓,也不会告诉清狗!
    又咂嘴道:可惜没来得及把你儿子切割剐了挂城门上!不然此时便是你哭着在拼儿子残尸!
    哈哈狂笑后,又对着岳乐狂吐口水。
    “你可知官府已找到你们帮派所在,如今衙役们都带着枷锁去拿人了。”
    灰衣甲闻听后像泄了气,神志似是迷糊,脸上时有愧色,时又目眦欲裂,对天嚎叫怒骂不止。
    岳乐见他腮帮突然鼓起,牙关咬紧,心中疑云顿起,急令人掰开下巴灌水进去,骂道:“既是好汉就别怕不得好死!”
    眼见罪犯嘴角鲜血渐渐变黑,竟令手下的人将人抬起四肢摔向地面,几次三番后,活活把人摔成一滩泥。
    那边搏古诚心感谢刘备备,又应下回京后送给他个四合院,这才颠颠地跑去刘老汉的面摊感谢其通报之恩。
    花妮一惊一乍地听着搏古讲这番纠葛变故,不禁对刘备备起了敬佩之心,待问清地址,急急地要去菜市买只鸡炖上,说要给刘备备送去补补身子。
    搏古原想着在花妮面前“不小心”漏了自己安郡王儿子的身份,定能得到姑娘的爱慕。
    哪知道人家小嘴微翘,做个不屑的神色,关注点竟全在那个莽夫刘备备身上!
    他本是愤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