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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
在这个公司里,他是头头,谁敢站在他面前说你个不,可我不行,我只是个打工的女人,不想被人误会自己是给老板做‘额外’工作的女人。人们只会笑话我不会笑话秦云笙,因为他是老板。可倘若他不是老板,还能有多少人愿意忍他惯他敬他呢?
秦云笙把拔掉笔帽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插,整个笔尖全头没入木质桌面,笔身立在了上面,我心下陡然一震,警惕地盯着面前勃然发怒拍案而起的狮子。
“操丹,你敢对我这么嚣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我忍你很久了!”
典型的求之不得反成恨,我按兵不动,任他发泄。
他继续说:“我以为你迟迟不找男人是眼光太高超,或者你心理有问题,天天看你和殷静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甚至思考你可能性取向特殊,结果你找了个处处不如我的来气我!”
我汗颜:“我只是正常交友恋爱而已,有问题吗?我只是给你打工,个人终身大事关你什么事!我和殷静关系要好是正常现象,哪里像同性恋了?”
秦云笙气结,刷地拔出钢笔腾腾两步跨来,桌子上留下的大洞给我以震慑,我赶忙跳开数步,结果他咬咬牙,只是把钢笔扔进了地上的垃圾桶。我还以为他要以之为凶器刺杀我。
办公室外的人都抱着一贯看好戏打发工作枯燥的态度向我们张望,秦云笙到窗口拉上百叶窗将一干群众的探究隔绝在外,站在门口咄咄逼人。
“你到底看不上我什么,我秦云笙哪点不如别人?”那架势是非要讨到个子丑寅卯才罢休。
我无奈地说:“太有钱。”
“有钱也有罪了?”
我又说:“花心。”
“我离婚后一次都没出轨。”
我忍俊不禁,嘲讽他:“你现在是自由身,找女人也不叫出轨。”
“有钱也是错吗,我可以给你买很多首饰,让你开名车,让你住大房子,还可以给你的银行卡里存很多很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女人最喜欢的难道不是这些么?”
他自恃有许多谈资,因财大而气粗。可是,对于一个对这些不太感兴趣的女人,那又怎样呢。
他这么乐于让女人臣服在他的资本下,我索性逗他:“说话算话?真的我要什么都能满足?”
“没错,只要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马上送给你。”他点头。
“那……”我犹豫了下,说:“我要你闭嘴可以么。”
秦云笙的脸瞬间扭曲,简直黑成了炭,愤极的眼珠炯炯瞪我几秒,霍地拉开门,对外面的空气一指,喝道:“出去!”
我斗胆谨慎地走向门口,对狮子绕行,刚迈出门,门嘭地一下把我关在外面。
我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同事们问:“你没事吧,暴君把你怎么了?”
“我没事,狮子跺脚而已。”
不喜欢应付大家的八卦,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垂头拄下巴做疲于搭理状,大家见我不愿意理睬便识趣地做鸟兽散,各自干自己的事去,只剩殷静小声跟我聊:“雄狮暴动了?”
我点点头:“暴了。”
“你们吵起来了?”
“吵了。”
“他都说了什么?”
我勾勾嘴角,再恢复严肃:“不告诉你。”
“别卖关子嘛,快点告诉我……”
“别问啦,我不想说。”
殷静欲求不满地叹了叹气:“唉,真没劲。”
“怎么啦,你觉得我和暴君的压迫与反压迫斗争没劲?”
她晃晃头,说:“这也太不符合小说逻辑了,小说里面都是帝王虐我千百遍,我待帝王如初恋,浪子回头金不换,随手抓个金刚钻。我还指望你得道后我等也能在咱们公司鸡犬升天,看来没希望了。秦云笙看在你跟我要好的份上,平日对我挺给面子的,以后恐怕没面子了,日子要不好过喽,不知会不会遭毒手,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我使劲儿瞥她一眼,啧啧道:“我不得道你不也升天么,说的好像整天要抱我大腿是的。出来混当然要还,谁叫你背着我偷偷收秦云笙好处,你又不缺钱,却总受他的礼,不止一次出卖我,太虚荣了……”
殷静坏坏说地:“虚荣乃人之本性,人家就喜欢被人巴结嘛,秦云笙可是款爷,富贵可以淫哦,操大美人,卖身求富吧!”
我鄙视道:“你真□□。”
她自鸣得意地点头说:“我家套套也这么夸奖我。”
我阴森森地说:“你家老公公富的冒油,能买数不清的套套,我看你干脆别上班消遣青春了,回家专门数套套去吧。”
她眨巴眨巴眼:“那可不成,无所事事活着多无聊啊。”
我扇呼:“生个娃,就有事了。”
“我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呢,再说我还这么美这么年轻,再等两年。”
“再等两年,拜托,你也快三十了,做高龄产妇啊。”
“你都不着急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