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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小一高深地摇摇头。
雨竹疑惑,“我说的不对?”
“这桩婚事可能只有三公主和张家满意。”
“为什么?”唐黎和雨竹同时问。
“有些事你们不知道,张宜安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经常流连烟花之地,他也就长的好看实际草包一个,皇后早就下令禁止三公主与其来往,但墙里的桃花非要往墙外开,谁也拦不住,还有我听说张侍郎犯了事皇上正查他呢,据说与贪墨粮饷有牵扯,这还没办呢就出了这事,张宜安如今是三公主的未婚夫,这还怎么往下查,不查又怎么给朝臣交代,皇上能不气?昨晚皇后在御书房跪到半夜,出来后额头上流着血,宫里人可没见过皇上对皇后发过这么大火。”
皇后身为楚文珍的母亲却没有管好女儿,出了这等丑事,皇上不怪她怪谁。
小一最后爆料,“据可靠消息,三公主与张宜安幽会,最先发现的人是梅贵妃。”
若是别人可能是巧合,梅贵妃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皇后与梅贵妃明争暗斗多年,都想给自己儿子争,她们之间的任何牵扯都不一定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皇宫里明抢暗箭防不胜防,唐黎突然觉得自己做不成皇后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就她这直来直去的性子,还真不大适合明争暗斗的后宫。
没想到临走之前还能吃这么大一瓜,唐黎心情很美妙。恶人自有资人磨,楚文珍现在觉得幸福,将来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那三公……”雨竹还想说什么,大门忽然被推开,正聚精会神头对头的三个人被这一声响惊得像被卡住了脖子,小一更是吓得从板凳跌坐到地上。
三人惊恐地齐刷刷看门口,见是楚璟修同时松了一口气,小一和雨竹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也不能怪他们大惊小怪,妄议皇族又是这等丑事,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背后说点小道消息解解闷是一回事儿,但要因为多嘴掉脑袋就不值了。
见他们做贼心虚的模样,楚璟修也猜到几人在谈什么。那个笨蛋就爱听这些,以往来这,每天晚上都听她把道听途说来的那些讲给他听。
三个人的眼睛跟着楚璟修的身影移动,直到他走进房间。
“雨竹,你刚想说什么?”
“……忘了。”她一见七皇子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腿软,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三人的八卦之火被楚璟修的突然出现给浇灭了,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时间已近中午,小一回膳房取来午饭,明天他们就要走了,今天小一也留下来。他把饭菜分成两份,房间里一大桌子是楚璟修一个人的,外面小桌子是他们三个人的,小一严格遵守主仆有别的规则,坚决不与主子同桌。
外面三人有说有笑,楚璟修面对一大桌子好菜却没有胃口,他有些纳闷,一个人吃了十几年,刚和笨鱼一起吃了两天,再一个人怎么就不习惯了呢?
吃过午饭,小一张罗着收拾东西,唐黎没什么可收拾的,她所有家当就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衣服,金银首饰和十个金元宝藏在衣服里。
小一生怕楚璟修去南岳过得不好,想把房间里值钱的玩意全给他家殿下带上。他竟然想把半人来高的珊瑚打包带上,被楚璟修给拦住了,“所需之物另外有人准备,带几件衣服便可。”
小太监这才打消把家给搬过去的念头,他把楚璟修的衣物包成一个大包,郑重其事地放到唐黎面前。
“我、我背?”唐黎有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坚强地问出来。
小一很诚实,“不是你背谁背?殿下身边只有你啊。”
唐黎:“……”好嘛,她的作用是扛包。
下午,楚璟修又被叫走了,很晚了也没回来,小一和雨竹都回去了。在皇宫的最后一晚,唐黎把池子里的水重新换过,舒舒服服地泡水。
要说皇宫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池子,在水中唐黎总是很放松惬意,也不知出去后还能不能这么方便。
唐黎哼着小调,自娱自乐,没发现远处屋顶上坐着两个人。
齐正严笑道:“这丫头胆子不小,行事也与众不同。”宫宴上的一首古琴可是让她出尽风头,连他这个在御膳房不出门的老家伙都听说了,“打算收在房中?”
“没有。”
“没有?”齐正严皱眉,“你不给人家名分,就让人姑娘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楚璟修想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又觉得解释很麻烦。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所谓,反正那个笨蛋要一直在他身边。
见他不说话,齐正严也不好多问,“行吧,你自己看着办。”他虽是师傅,但师傅也不好管徒弟和女人的事。
“昨晚你太冒失了,幸亏楚文珍心悦张宜安,结果也是张家希望的,否则你给张宜安下药,若是要查也是件麻烦事。”
楚璟修嗤笑,“一个三天两头要吃那种药的人说自己被下药谁会信?”
“皇后和永王都不是善茬,若是安插的钉子被起出来,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