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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他家里有矿 第259节

      ……
    ……
    不到中午,微博上面的负面新闻处理的干干净净。关于宁知许的案子也查不到任何痕迹。
    南耀业费不少力气解决,待尘埃落定,发给南意一句话:公开身份吗?
    宁知许去楼下取餐了,南意站在窗边往下看,就连蹲点守在那的狗仔们都撤的干净。
    凝神想了几秒,小姑娘认真敲字。
    【不用了爸,还不到时候。】
    不是不公开。
    而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现在即便大家知道她是南家的千金,也顶多会墙头草般的说点夸赞倒戈的话。而他们对宁知许的议论还不会停止。甚至没准传出宁知许攀高枝这样荒谬的言论。
    大抵真的被骄纵坏了,南意竟然想要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无理由偏爱支持宁知许。
    穆淮安想利用舆论杀人,他们偏不遂人愿。
    南耀业很快给她回了短信,表示支持她关于这件事做的一切决定。显然,那些过激难听的话语惹南先生不开心了。
    南耀业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微信,打的是文字,有点长,南意耐心看完。
    南耀业:你们剧组之前开除的何雯雯,也没少传你和知许的事情。很多在剧组的照片都是她流出去的。不仅是娱乐行业,她在这个城市都没法待下去了。至于穆淮安,等这场风波彻底过去,我会和他母亲好好谈谈。其余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到时候直接告诉爸爸。
    南家是南意靠山。或许真的低调太久,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她。
    至于要和温澜好好谈谈,结果应该并不会好。
    所有欺负他女儿的,南先生都记了一笔账。他会一一奉还,甚至加倍奉还。
    南意看了看微信,没什么需要回复的。她按灭手机,门也恰好打开。和宁知许一起进来的还有同样深受舆论的韩理。
    倒数第二在正数第一面前总是极为要强,进门都比他快一步,先他来到窗边,犯骚:“小南意,快让哥哥抱抱。这一上午担心死我了。”
    韩理之前怼天怼地,现在风波暂时平息,他又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南意靠着窗台没动,而他主动张开的怀抱也没如愿所偿。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揪住韩理后衣领,毫不客气地甩开他:“让开。”
    遇强则怂,韩理耸肩,脚尖转个方向坐在了藤椅上。
    没了障碍物,南意欢欢喜喜扑过去将宁知许抱了个满怀。手指一会儿捏捏他的耳垂,一会儿捏捏他的脸。
    老电灯泡韩理:“……”怎么?他不帅吗?啊喂,这区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旁边总有个碍眼的,宁知许一手还环着南意的腰,放下餐盒,抬脚踢了踢韩理小腿:“没定你的。”
    意思是:快让开。
    哦不,是快滚开。
    韩理装听不见,脑袋探过去和南意说话:“小南意,这件事虽然暂且算解决了。但吴导也没说让咱们继续拍戏。接下来怎么办?”
    他倒不是真的没办法,只是想听南意想法和打算。
    没有戏拍,也自由了。南意现在也不在乎这些,手撑着下巴,小姑娘笑意明艳:“许爷,韩理霸霸,咱们干一件大事吧……”
    听到这久违称呼,两位少年皆有不祥预感。
    难得默契的异口同声:“你想干嘛?”
    南意没回,手机恰时进了条短信。
    是曲泊阳。
    【南南,我回来了。下午到。】
    好了。人齐了。
    第567章 陈安歌给唐栀买衣服
    唐栀闷闷不乐好几天了。
    陈安歌白天大多在睡觉,下午偶尔会去童西倩的修车厂溜达一圈,晚上再回来营业台球厅。他朋友多,爱玩,不会定下心陪唐栀。
    自从唐母走后,小女孩心情一直不太好,现在也不黏人,平时基本都是一个人待着。房间有电视,她从来不看,也不爱玩手机,只喜欢趴在窗边发呆。
    陈安歌有时会在外面和朋友玩牌聊天,七月下旬天气越发的热,肉眼可见他晒黑了。短袖袖边有一道浅浅的分界线。
    她睡楼上,霸占了他的床。他睡楼下沙发,两人一个屋檐下住着反倒见的少了。陈安歌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淘了盆绿萝回来,摆在了卧室窗边。唐栀靠这个打发打发日子。
    她每天浇水专心伺候着。还特意去买了几个水培容器,剪了些绿萝叶子放进去,摆在台球厅。
    乌漆墨黑的台球厅也算多了点绿意盎然的生机。宁知许也养了些花,放在外面,唐栀不认得名。
    午后吃过饭,小女孩儿照常拿着喷壶浇花。摆弄完卧室的,又去照看宁知许养的那几盆。
    陈安歌是不会做这些事的,他顶多路过看到,然后随手把喝剩的啤酒倒进去。算是替他兄弟照顾了。
    这也是为什么宁知许平均半个月换一盆花。死的勤,换的就勤。
    今天起来的早,陈安歌叫了几个人在外面玩牌,嘴里叼烟坐在道边,听到声音往台球厅那儿瞄了眼。
    穿着白裙的小女孩儿在认真浇花,她不常出屋,没经过晒,皮肤还是一样白皙。露出的手臂像是发光的瓷器,细腻滑嫩。
    陈安歌看到她了,那群狐朋狗友也看到了。
    虽说朋友妻不可欺,谁也不敢动大名鼎鼎陈老板身边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饱饱眼福。
    于是,不知道从谁开始,就不摸牌了。几个小伙子直勾勾盯着姑娘看。
    这些人的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陈安歌把烟碾在地上熄灭,嘴里徐徐吐出一个烟圈。潋滟的桃花眼眼尾轻提。令人摸不透脾性。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有人回神开口:“玩牌玩牌,陈哥,继续玩。”
    手里的牌丢在地上,陈老板突然没了兴致。
    “陈哥。”
    “不玩了。”
    狐朋狗友面面相觑,快速收拾完牌滚蛋了。
    陈老板抻抻腿起身,他穿了件白色无袖帽衫,下身配了条黑色工装裤,整体面料粗糙,是他随便在附近商场买的。但他有一副好皮囊,硬生生把衣服撑起来了,任谁也不会觉得这衣服便宜低廉。
    唐栀准备进屋,他从楼梯上叫她:“唐栀。”
    小姑娘转身恰好撞进明晃晃的太阳光,她抬手放在额前遮挡,仰着头看楼梯口处的挺拔身影,眼睛弯成小月牙:“陈安歌。”
    “嗯。”
    面无表情应了声,他的目光从女孩带笑的脸庞掠过。看她价格不菲的白裙,怎么看都像是过来扶贫的大小姐。
    “你就两件衣服?”
    好几天了,唐栀就两条裙子来回换。鞋子也只有那一双高跟鞋。平时不出门她就穿着拖鞋。拖鞋还是陈安歌的。她小小的脚丫放在里面,一看就不合脚。
    唐栀以为他觉得这裙子不好看,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他:“我只带了两件衣服……不好看吗?”
    她从国外回来就直接来找他,箱子里只有一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陈安歌摸了烟出来:“换鞋去。”
    唐栀慢半拍,没懂:“……”
    陈安歌没什么耐心,催她:“快点,带你去买衣服。”
    “啊?”
    唐栀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神情越发不耐才反应过来,急忙应道:“好好,我现在去。”
    抱着喷壶,她转身往屋子里跑,拖鞋果然不合脚,她跑起来都踉踉跄跄。陈安歌感觉她能从拖鞋里飞出去。
    就地坐在台阶上打开手机。银行卡里余额还有两千八百四十五块六毛七。他是月光族,除去每个月还南意的钱,基本是挣多少花多少。他没有存钱概念,现在倒觉得有点不够花。
    唐栀一条裙子就得大几千块。
    不敢耽误时间,小女孩儿换好鞋子就出来了。
    高跟鞋踩在咯吱响的旧楼梯上,陈安歌起身把木板踩稳。见她手里还带了把漂亮的遮阳伞。
    “陈安歌,走吧。”
    上了楼梯,两人并排,本来唐栀走他左边,走了几步又挪到他右边。他右手拿着烟,唐栀没法牵他手,于是取了个折中法子,牵住他的衣角。然后举起自己的小阳伞。
    刚举到陈安歌头顶,他推开了:“自己打。我不用。”
    唐栀看他胳膊上的分界线,心想:这一个夏天过完,指不定黑成什么样。
    这样想着她就笑了,陈安歌听到笑声垂眼看她发顶,又看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指,吸了口烟没再说话。
    现在在街上晃悠的年轻人大多是不上学自己开个门店,又或者混日子玩。他们都知道陈安歌身边有个黏人的漂亮姑娘。
    见两人一起出来,不免打趣一句:“陈哥,带媳妇儿逛街啊。”
    “滚蛋,别他妈瞎说。”
    陈安歌骂回去,唐栀脸皮薄,红了脸。手指更为用力攥紧他的衣摆。
    两人一路基本都是沉默。
    唐栀跟他走了一会儿,把伞稍微移开一点,周围没什么人了才敢说:“陈安歌,我兜里只剩二百多块钱了。”
    她没钱买衣服。
    断绝关系当天,唐母就断了她的一切银行卡。她现在比陈安歌还穷。
    陈安歌知道她没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有钱。”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不靠谱。
    不该问的,可是她忍不住:“……你还有多少钱?”
    这烟呛人,陈安歌沉默一会儿:“够你买衣服。”
    可能只给她买十块钱一件的短袖。不过不管怎样,他能给她买衣服,愿意带她出来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小女孩儿很容易满足,今天天气好,她心情也好,步伐都轻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