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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光环的。但安越没想到玉瞳瞳夸的厉害,是厉害到可以去冲刺世界锦标赛冠军的程度。
沈梨拍着膝盖哈哈大笑,想不到她姐们也能有今天。
“你也别怨人家了,人早就露过底牌啊,是你太轻敌了。你以为季翔是江震呢,弱到可以让你按在地板上摩擦。”
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伸手摁了摁眼角, 确定没有沾花眼线才继续笑:“尝试一下被人打败的感觉也挺好,真的。”
安越黑脸:“…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什么?”
“第二次。”安越没好气地重复。
沈梨来了精神:“那第一次是……?”
“在那坡。”安越面无表情地开口, 磨着牙槽,“听歌识曲, 红.歌曲库, 我输了。”
“……”
安越以前的生活还挺单调的,除了学习不干别的事。从小这样,做什么都特别乖。小时候常做的事情就是写完作业, 然后到胡同口坐着等爸爸回来,隔壁家邻居是个空巢老人,有事没事就喜欢听听红.歌。后面安越才知道那人是退役老兵。
之后发生了一些变故,安越转到洛杉矶生活。一个小女孩连照顾自己的能力都还没有,想回家又没有家,就想那条胡同,还有老人用随身听放的红.歌。听着听着,就热泪盈眶地想要回宜北。
后面在洛杉矶认识了沈梨。她是属于会玩的那类人,带着人唱K、打游戏、开party,样样在行。但安越不行,她唱K只会唱.红.歌。
沈梨不知道再说什么,竖起大拇指:“那我觉得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谁能对上百首的红.歌耳熟能详。收下吧,这种根正苗红又能压倒你的男人不多了。”
一上车,安越的手机屏幕就亮了一瞬。她心情烦躁,不想看。
沈梨继续说:“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押的赌注到底是什么?”
安越持续低气压,一提到这个,她的脸瞬间黑得更厉害。
“很多。”
“很多?”
“嗯,不过算下来,我只输了一张入场券。但那张券要做的事情很多。”
沈梨打满问号,“要做?还很多?是怎么个多法?”
沈梨不太能理解,他们俩单独在飞镖厅那儿玩了一个多小时,到底玩了多少局又赌了些什么东西。按理来说,像季翔这种家庭出身又根正苗红的乖乖男,应该不会太过分吧?顶多就是端端正正地摆出了自己的正常水平,也正常地碾压了安越而已。
可看安越的表情,好像被欺负得特别狠呐。
沈梨瞬间脑补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眼睛里的笑意逐渐猥琐:“啧,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这不应该啊,就算是他那什么‘很多’,就冲你当时在那坡主动吻人家的架势,怎么说也是你赚了。”
“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都洗一洗?”安越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睛一眯,盯着沈梨的脸看。
“干什么?”
“你那天晚上去见季翔了吧?”安越就说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呢,她逼问,“你对他说了什么。”
什么他是她的第几个,还有刚才那些赌注,安越都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一开始季翔押的赌注就是一张入场券。至于是什么东西,安越也不懂。输了一局之后,安越不甘心,季翔很好脾气地说那也行啊。但是入场券上面要开始加东西了。后面他们换了个简单粗暴的玩法,直接比大小。但季翔那个魔鬼,分分钟打爆她,丝毫不手软。
于是那一张连实物都没有的“入场券”上,加满了许多东西:把他微信置顶、每日打卡早晚安、每日一分享、周末和节日还要约饭,诸如此类看着很普通但又琐碎的小事情。
而且还要她主动。
她。
主动。
虽然都挺无关紧要的,但一排下来,就挤满了她的生活。安越总觉得奇怪,他这人没事赌她的生活碎片做什么?
一定是沈梨在其中搞鬼。
“没说什么啊。”沈梨挠着后脖颈,一脸轻松,“他问你是不是对每个男生都这样。我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这个对上了。
沈梨没撒谎。
可安越还是觉得奇怪,但想了想,沈梨也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不至于把她和那个人的事情说出去。
“怎么了?季翔知道张松菁的事情了?”突然这么一问,沈梨也有点紧张。她虽然操心自己姐们的事儿,但不会把她的私事都口无遮拦地说出去。
她姐们不需要男人的同情心来疼爱她。
“不是。”置顶的人又发来一条消息,这回安越没有无视。点开看了眼,然后敲着键盘回复。心里像是有蚂蚁爬过,密密麻麻地啃咬着。
说不上舒服,但也不难受,就是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
安越吐出一口气:“我以为,你跟他说了我以前在洛杉矶那时候的事。”
考试周,安越在采编部值班。大三的课程大部分都是选修,老师按着自己的节奏定考试时间,早就已经结束。但郭霖许弯弯他们得按校历排的考试周来,所以这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考场,只有安越在办公室。
手机屏幕一亮,微信弹出一条消息。安越点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季翔那人发来的。
就只有一个问号。
【X:?】
从那天输给他之后,安越每天都要打卡似的给他发消息。随便发点什么,有时是汇报一下日常小事,有时是发个早晚安的问候。
随手的小事,安越觉得做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