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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身上坦荡得没有被人捉奸的局促感,似乎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季翔的右手还搭在安越的椅背上,食指敲了敲,散漫地笑道:“我是来等你们部长下班吃饭的。”
    下午五点多。安越在洗手间洗手,水流冲在手背上,凉凉的滑过皮肤。脸上的燥热已经褪得干干净净,但心跳还是有点快。
    一出来,就看到季翔穿着黑色的夹克衫靠在洁白墙面上,手里捏着的手机揣回兜里。抬起下巴看她:“走吧。”
    郭霖和许弯弯已经到了办公室,剩下的工作交给他们就行。季翔等着人吃饭,刚才买的那些甜品也都留给了他们。
    准备下楼的时候,季翔问她:“冷不冷?”
    “什么?”安越有些莫名。
    季翔已经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一擦。”
    刚才洗完手都没擦水珠,指尖冻得有点泛红。季翔对她说:“冬天少碰冷水,这个月生理期又快到了吧?”
    回想起上次,竟然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安越没有记这个日期的习惯,“嗯,应该吧。不过我的一向不准,有时提前,有时又推迟。”
    两个人走下楼,外面没再下雪,但是整个校园都银装素裹的,格外洁净美丽。这个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校园里的路灯亮起,校道上行人不断,墨蓝色的天空如梦如幻。
    季翔又问了她上次去医院的事,安越打趣他:“你是妇女之友啊?”
    “这不是怕你疼起来会赖账吗。”季翔说,“我得关心关心我的手下败将啊。”
    安越忽然停下脚步,一边挽袖子一边说:“不吃了,要不再找个地方打一架吧。”
    季翔抬头看看面前的食堂,又看了眼一脸不服就干的女生。食堂门口的学生还不少,进进出出的,声音也有点嘈杂。季翔倒退几步回到她身旁,唇角微勾:“温饱思淫.欲。打架的事吃了饭再说。”
    安越:“?”
    他脑子里想什么呢?再一愣神,季翔已经迈开长腿先进去了。
    风味餐厅是Z大的特色餐厅。比较宽敞,种类繁多,各个地区的风味都有,价格还实惠。季翔点了份砂锅面才只要15块。安越和他点了一样的,做好后端到餐桌上吃,刚刚坐下,安越就说:“你可真会给我省钱。”
    “没办法。”季翔想着这一赌就是赌了一个月,一个月的饭钱都得她来掏,难免觉得自己有些心狠手辣。
    现在只能给她省点钱。
    季翔尝了一口,意外地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就是有点烫。
    “你们食堂的面还挺好吃的。”
    “你们A大也不错啊。”安越吹着面条,漫不经心地说,“我去找沈梨的时候,她带我吃过几次。”
    对面的人突然沉默,安越抬起头,看到季翔正在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觉得再好吃的东西也顶不住天天吃吧,A大食堂好吃的程度跟你有多懒呈反关系。”季翔叹气,“张鸣远都吃便秘了。”
    “……”安越扔下筷子,“…你下次别来找我吃饭了。”
    “为什么?”
    “我觉得你说话有点恶心。”
    季翔憋不住笑,在桌子底下伸腿踢了踢她的脚,“吃吧,下次我带你去吃A大的牛肉酥盒和羊杂汤。”
    “不去。”
    “为什么?”
    “我怕便秘。”
    “……”
    就在两个人因为“便秘”这两个字都懒得动筷子时,安越身后忽然爆发一声尖叫:“啊啊啊啊翔哥!!!!!”
    “……”
    她的耳朵都要聋了。等安越扭头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嗓门时,大嗓门小白脸属性的苏元夫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喝。
    “啊卧槽!卧槽!安越姐!!!”
    两分钟后,苏元夫端着一碗螺蛳粉坐在季翔身边,嘴里含着一口米粉说话含糊不清的。
    久别重逢,真就久别重逢。
    从那坡回来后,别说见到季翔了,就连同校同专业的安越都没碰见几次。因为季翔的提前离开,那次的下乡之旅多多少少有点不欢而散的意味。现在苏元夫看到两人同框还坐在一起吃饭,心里无限感慨,鼻子都有点酸。
    安越抽了张纸巾给他:“实在觉得难吃就换一碗吧。”
    苏元夫把眼泪憋了回去:“安越姐,这个很好吃的。”
    季翔靠得近,那酸笋的味道直冲鼻孔,酸臭得令人有些郁猝。这风味餐厅还真是集齐了全国各地的美食,居然还有螺蛳粉。
    不过也不奇怪,Z大还有很多少数民族,学生的饮食习惯也各不相同。苏元夫一开始很排斥,但架不住姜菀菀的安利,捏着鼻子吃了第一口就爱上了,到了现在甚至觉得这味道没望州的正宗。
    安越起身去买水,苏元夫就对季翔说:“翔哥,你怎么来Z大了?你和安越姐和好了?”
    季翔此时没什么食欲,靠在椅背上,人懒洋洋地用手敲着桌面。闻言,歪了一下脑袋:“什么和好?”
    他跟她就不存在和好这两个字。
    苏元夫松了口气:“我当时还以为你们俩吵架了。你走了之后,你都不知道安越姐变得有多冷漠。明明是她叫你走的,结果倒像是我们所有人瞒着她赶走了你。”
    季翔看向已经走出几米开外的人,身上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外套,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后脖颈,有几缕不太听话的发丝散下来,整个人看着都温温柔柔的。
    他一边听着苏元夫说话,一边答:“她不是那样的人。”
    苏元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