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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的,像是要验证什么。
空旷无人的游泳馆内,浅淡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激烈的嘬吻声暧昧又火热。荡漾的池水包裹着年轻的身体,像海浪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拍打撞击着人的心神,摇摇欲坠,悸动非常。
唇舌沿着脖颈一路流连往下,安越喘息着拍他的肩膀,仰起脖颈呜咽地喊了声:“…别咬啊。”
这一声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但还是惩罚似的在她肩膀上留了个牙印。
安越笑:“你属狗的吗?”每次都喜欢咬。
季翔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等了你好久。”
安越胸口胀胀的,又涩又甜:“你又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可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他的声音很闷。
六月已经开始升温,安越只穿了条连衣裙,布料薄薄的被水一泡简直跟没有一样。季翔又只穿了条泳裤。
在池水里,年轻的身体贴得很紧,能清晰地听到对方胸膛里强劲而有力的心跳。恒温泳池里的水还挺凉的,这会儿却有什么东西在烧,火热地贴着。
听他这么说,安越也挺想配合一下气氛煽煽情的,可实在是有点难受:“…季翔,你顶到我了。”
安越商量道:“咱先上去再说,行吗?”
“……”
季翔没忍住噗嗤一笑。这狗东西,一走就走这么久,写个信还不肯多费点儿墨水。季翔恶狠狠地掐了掐人屁股,“不行。”
“那好吧。”她由着他,轻轻叹息,“只要你不难受就行。”
季翔:“……”
裙子都湿透了。夜间晚风凉,季翔从更衣室的柜子里找了件干净的T恤给她换上。季翔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宽松肥大,衣摆到了膝盖上方一点儿,和她刚才那条裙子的长度也没什么差别。
安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一荡一荡地等着人。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打在脸上,她神情认真又严肃,手指敲着字儿好像在发什么消息。
季翔也换好了衣服,拿了条毛巾盖住她脑袋,“走了。”
伸手一抓,毛巾从脸上滑下来,安越露出乌黑的眼珠笑。随后小跑跟上去,直接往人背上跳,季翔勾住她的两条腿往上一捞。
“啧。”季翔扭头道,“你没腿?”
“没啊。”
安越勾着他脖颈,伸手戳他嘴角:“男朋友,很有默契嘛。”
“你下来吧。我还很生气,不想背你。”
“你明明就很想背我,看你手都没松开。”
“你感觉错了,等一下我把你丢垃圾桶。”
“……”安越沉默三秒,悠哉悠哉道,“男朋友,你很容易口是心非啊。”
季翔皱眉:“啧。”
已经走出了游泳馆,夜间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安越扒着他肩膀,倾身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乖,别生气了。”
季翔仍旧抿着唇不说话,看那侧脸的表情似乎还真的挺生气的。安越也不说话,又低头亲了一口。
他的车就停在外面。季翔掏出车钥匙开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塞进副驾。等人坐上车后,车门关死。安越捧着他的脸继续亲,跟小鸡啄米似的,柔软的唇贴上来轻一下重一下的,撞得人心头发软。
季翔眸色幽深,单手抚上她的脸颊顺势把人按在座椅上,俯身吮住她的唇终止了她这点火似的撩拨。唇瓣摩擦,舌尖勾勒着她的唇线舔舐,熟练得令人面红耳赤。
车内没开空调,空气闷热得像烤着火,喘息声很快低而急促地响起。安越的手攀上他的脖颈,睫毛轻颤,微微睁眼时看到他原本白皙的耳尖都红了一片,看着格外诱人。
安越没忍住,用手指勾了一下他染了红的耳尖。像是触及到了某个敏感点,男生闷哼一声,原本勾着她舌尖吮吸舔吻的动作加重,咬得她舌尖一麻。
低呜着把人推开,安越眼角含着一点晶莹:“…你怎么又咬人。”
“泄气。”
季翔伸手把人捞回来,禁锢在大腿上。黑睫轻压出一片阴影,意犹未尽地继续舔着她的唇角,然后逐渐深入。咽声断断续续的,全部被嚼碎咽回了喉咙里。
安越默默承受着他的深吻,过后她轻轻吻着他的唇角、脸颊、眉眼和鼻梁,又回到唇瓣,像顺毛似的把人的脾气哄得服服帖帖。
“不生气了吧?”安越趴在人身上,T恤被揉的皱巴巴的。彼此都还有点儿喘,车窗开着通风,凉意熨帖着车内的火热。
季翔闷闷地嗯了声:“下次不许这样了。”哪儿有人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不联系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守寡。
安越趴在他肩膀上笑:“不会了。我这次去就是一次性把事情解决的。而且我也有给你写信啊,回来后还把你之前给我发的每条消息都认真回复了。”
她点了点下巴:“不信你打开手机看看。”
季翔才不看,他掐着人腮帮子问:“你那叫写信吗?”
安越咧开嘴笑:“怎么不算?我走过的每个地方,遇到的每一样风景都装给你看了。季翔,麦岭的栋尾很漂亮,我在那的时候,真想把那里的牛啊羊啊,也都寄给你。”
季翔笑:“你有那么大的信封装吗?”
“没有。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有连呼吸都想念你。”安越又低头亲了亲他,跟哄小孩儿似的。
季翔眼眶红红地笑,无奈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宠:“你这情话说得还不如张鸣远。”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他跟你表白了?”
季翔笑骂她神经:“是你寄来的那包鬼针草,张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