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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不了断袖分桃的爱好,没忘自己当初是怎么死的么。”道士忍不住骂了一声。他看向小道童:“这俩日,他们都问了你们什么?”
    小道童赶紧表决衷心:“师父在上,弟子不敢隐瞒。他们问弟子您为什么要将安家的家仆变成畜生,问您的来历。弟子只说不知道,刚来您身边不足一月,别的啥也没说!”
    县太蛙忽然瞪大了蛙眼。
    寒光拎着蛙笼子,看到道士的外衣挂在架子上,于是悄悄走了过去,问凌照:“我能点火吗?”她想把道士藏在袖中的羽衣烧毁。
    凌照立刻给她递上了火折子。
    她朝火折子里吹了一下,火苗冒了出来,寒光伸手点燃了道士的外衣,火焰越来越大,引起了师徒二人的注意。
    道士大叫:“快灭火!”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上一凉,虚空中出现了一条长索,嗖嗖几下,将自己牢牢地捆住了。
    ……
    寒光从鬼道中走出来后,师徒二人已经被绑好了。
    她在椅子上坐下,将蛙笼子朝桌子上一拍,道:“说!你是怎样做出残害百姓,助纣为虐的事情的?”
    道士硬着脖子不肯说话。
    寒光还留了几块他特制的桂花糕,拿在手中笑道:“我发现每个人变的都不一样。你会是什么呢?”
    看她要来真的,道士终于怕了,小声道:“我说……”
    他交代完所有的罪过后,寒光打开蛙笼子,给县太蛙亲自倒了一碗水。蛙很渴,不顾形象地咕噜噜喝了水,然后掉到地上打滚,最终变成了原先的模样。
    师徒俩眼睁睁看着青蛙变成活人,都惊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你们……”县太爷十分生气,他不仅气那萧公子欺骗自己,更气的是,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他们看到了。
    那几块桂花糕被寒光随手放在桌子上,县太爷暗暗抓在手上,然后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将糕点硬塞到了他们的口中。
    道士和道童剧烈咳嗽:“唔唔唔!”
    县太爷铆足了劲,非得把糕点给他们塞进去。不多时,地上多了一条菜花蛇,还有一条黄鼠狼,身上还绑着长索。
    寒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县太爷起身,面色平静道:“多谢两位侠士。这人,还是本官带回去吧。”
    她淡淡道:“还请你秉公处置,苍天有眼,你的所作所为,鬼神也有知。”
    县太爷拎着蛇和黄鼠狼离开的时候,还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看着自己。
    .
    黄昏时分,何子萧与安幼舆在华山脚下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有找到那日的章家的屋舍。
    他看安幼舆执意寻找,不耐烦道:“安兄别找了。我听人说,华山多精怪,那花姑子是人是妖还说不定呢。”
    “是妖又如何?”安幼舆不肯放弃:“我一定要娶她。”
    何子萧十分生气,现在他有钱了,要什么样的小倌都有,懒得在这个书呆子身上费工夫。他策马就走,将安幼舆丢在了身后。
    夜渐渐深了,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走出密林。
    他甚至看到了那日的红光,在树林里微微闪烁着。何子萧虽然觉得有古怪,但他今日心烦,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篱笆围城的院墙里,借着月光,他看到身着白衣的安幼舆站在花园里,对他温柔一笑,招手道:“刚刚你去哪了?让我好找。”
    何子萧坐在马上,他冷冷一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他。”
    第058章 :
    一夜滂沱大雨, 天气也愈发凉了。
    寒光听得槛窗外的雨声渐渐弱了,于是披衣起床,散发走出了客栈的房门。外面风雨晦暝, 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雨水从屋檐上倾泻,像一条条细长的河流。
    看来,又要在此地耽搁一两日了。
    她低着头转过身去,柔顺的长发垂在脸颊旁, 衬得她容颜似雪, 双眸如翦水秋瞳, 只是多了一点淡淡的清冷。
    寒光正欲去楼梯口喊小二送点早饭上来, 忽见拐角的花架子上,睡着一只黑白分明的小狸猫。
    这小狸猫看着很眼熟,大小也差不多,可不正是凌照嘛。寒光许久没见到他变成猫了, 有点不解他为何睡在这里, 但是猫在眼前,忍不住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小狸猫毛绒绒的身子的时候,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既疑惑、又熟悉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打了个激灵, 用身子挡好了那只小狸猫,才磨磨蹭蹭转过身后。凌照端着两碗臊子面, 看着她, 眸光中闪烁着冷意。
    他淡淡道:“观主大早上忙啥呢?”
    寒光想起他比自己高,怕是早就看到小狸猫了。她又担心凌照因为嫉妒对这只小猫下毒手,想了一想,正色道:“天冷了。”
    凌照道:“哦?”
    “所以,我需要一个猫皮帽子。”
    寒光说话时面不改色, 唯有手还在不安地捋着头发。凌照的目光移到那小狸猫的身上,道:“你真的要?”
    她心道不妙,赶紧道:“不着急,等这猫养肥一点,再说。”
    凌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着这猫本事的暴露,他也越发猖狂了。寒光不准备理他,那睡在架子上的猫忽然醒了,感受到凌照的目光,吓得浑身猫毛直立,嗖一声就没了踪迹。
    一阵风吹过,她拉了拉衣裳,端过面条就往客房走。她在心里算计着房钱,自那日将道士师徒交给县太爷之后,天降大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