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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薛昆生平时对青蛙不恭敬,随意辱骂践踏,但被这么多青蛙围攻,真的是怕了。他伸手扑打,但是掉了一个青蛙又跳上来两个,就连走路都不稳当……
    只听‘扑通’一声,薛昆生带着一身的青蛙,落水了。
    ……
    陆青悠悠醒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家,父母亲都在看着他。
    十娘怨气满满坐在一旁,看他醒了,埋怨道:“十一郎,你可真鲁莽。你这一下子,差点要了你姐夫的命。”
    “他打的我好不好……”陆青弱弱道。
    蛙神也有些不高兴:“你怎么总替那混账女婿说话。”
    “我们夫妻俩再不好,也是我们的事,你们少掺和了。”十娘不高兴道:“这样一来,我还哪有脸再回去。”
    她宣泄过了,反倒替婆家说起话来。蛙神恨不得不要这个女儿,指着她道:“好,好!你回去,下次出事,不要再来娘家哭诉。”
    十娘见父亲动怒了,闭上嘴没再做声。
    他们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让陆青自个歇息。陆青见他们都走了,想了会京都的褚姑娘,又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来。
    为了读懂这本《牡丹亭》,他才特意学了人的文字呢。
    陆青读了会,又被里面那段生死相许的爱情感动,默默流下了两行清泪。
    .
    午夜子时,王元丰只身出现在城西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色凝重的敲了敲门。
    他穿着斗篷,露出一双乌青的眼。一阵风将门吹开了,寒光蒙着面走了出来,肩上还坐着一只漂亮的小狸猫。
    “褚观主……”王元丰躬身行礼,还没说话,就被寒光冷冷打断。
    “你是来找我帮忙的吗?”
    “是的。”
    “事发之后,你见过你父亲吗?”
    大理寺大牢乃是重地,王太常又是重犯,他只能塞钱进去,自己哪里进得去。王元丰摇头道:“没有。”
    “好,今晚带你去看看。”寒光十分随意道,朝空中撒了一把土,朝大理寺遁去。
    王元丰被卷入土遁的风中,看身旁的景物飞速逝去,虽然惊讶,但还是闭上嘴没有做声。到了大理寺,他们直接穿墙进去了,没有一点阻碍。
    在牢房里寻了一会儿,才发现王太常的身影。只见他在牢房的角落里,浑身蜷缩着睡着了,但仍旧皱着眉,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寒光轻声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问清来龙去脉。记住,一定是真话。”
    王元丰郑重点头,那小狸猫伸爪子推了他一下,就猛地撞进了大牢里。他顾不得难过了,赶紧摇醒了父亲。
    “爹?爹?”他轻声道:“你醒了吗?”
    王太常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看着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他含泪道:“我儿……”
    “废话少说。”王元丰顾不得言词,低声道:“那封信,到底是不是你写的?爹,是谁要陷害您?”
    王太常被他晃了一会儿,有点清醒了。他迟疑道:“为父是冤枉的……为父跟那王给谏,素有旧怨,他栽赃陷害……”
    “可那字迹的确是您老人家的,这怎讲?”
    王太常闭上了嘴巴。
    王元丰着急了,推着他的老父亲:“您说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隐瞒?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救您老人家的机会了。”
    “好吧,信的确是我写的。”王太常左思右想,见瞒不住了,才后悔道:“不过也是被陷害的!有老友给为父来信,问怎样打点关系,我就……”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封信居然落到了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举人手中,后来还成了罪证。
    “好吧。”王元丰无力地松开手,低头想了想,又安慰他:“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
    大理寺的高楼顶上,寒光坐在琉璃瓦上,俯视天下。
    十四娘所在的那一条街,仍旧闪烁着点点光芒,天上漫天星辰,地下人间烟火。
    皇城上空隐约能看到神灵的虚影,在日夜巡查,严防四海的妖孽。
    凌照乖巧地坐在一旁,一开口就不那么乖巧了,语气里还带着一点质问:“前俩天你去哪里了?”
    “拜访故友。”她想也不想,随口瞎说。
    “你有故友吗?”凌照怀疑地眯起猫瞳,瞅了瞅她:“不要骗猫。我知道,你在找人。”
    “是啊。”她半真半假道:“我在寻找我的家人……”
    凌照的尾巴动了动,他慢条斯理道:“我也活了很多年,你家人叫什么,我帮你?”
    寒光:“……”
    她可不敢劳猫兄的大驾。她决定以退为首,眼珠子一转,道:“你认识很多人吗?”
    “五湖四海,天上地下,基本都认识吧。”凌照若无其事道,仿佛没有发现寒光在诳他的话。
    “那你能进去那里吗?”寒光指着前面的皇城,问。
    他傲然道:“这有何难!”
    “抓皇帝的魂魄出窍呢?”
    “都行。”凌照淡定地往她的腿上爬,被寒光一只手推开了。
    他假装没有不高兴:“若是我都做到了呢?”
    寒光看着他,唇角轻轻扬起:“满足你一个要求。”
    凌照现出人形,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寒光看时候差不多了,带着凌照一起将王元丰抓了出来。
    王元丰出来时,像是瘪了肚子的的青蛙,整个人都丧得不行了。
    “你爹咋说?”寒光关切道。
    王元丰动了动唇,过了半响,才出声道:“信是他写的,只不过……却不是写给那位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