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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因杀敌勇猛而被赐了官,他战时官至右卫,无战时也被赐了闲官赠了地,不过他没要那官就是了,依然甘心做武澈白身边的一介小斯,常伴其左右。
    众人这才活络起来,叽叽喳喳地等着看好戏,毕竟这忻月白日理万机,竟然能来可是不容易的。
    但重头戏仍在后面,等前几名下台了,她们好赶紧去结交,再不济也要混个脸熟。
    而那主持人则笑呵呵的,还自作风趣地道:“看来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嘛!”
    众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蓝沐秋则屏气凝神,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上台,垂手而立,然后抬手,缓缓地摘下了面具,一张仿佛如天神般俊美的脸出现在了大众面前。
    众人无不啧啧称奇,因为那人质如仙鹤,冷如傲骨雪梅,身段匀称极佳,麦色肌肤,健硕得恰到好处,暖阳四溢下,脸颊虽有细碎疤痕,却更添天真无邪。
    一袭白衣,负手而立,面容柔和温润,皎皎清澈水眸如同明月般传情脉脉,鼻梁挺翘,朱唇如桃花般红润扬起,摄人心神。
    但蓝沐秋却无法像其它人一般享受欣赏美男的美好了,此刻,她原本对男人的好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因为,这个男人,正是昨天到她家来的那个小公子。
    这还不算完,显然他早就注意到她了,所以一开始才会给她解围,此刻小公子见她全身僵硬、尴尬地笑着,更是一挑眉毛,不解其意,好笑地看着她。
    她忍不住扶额,可偏偏避无可避,那台上的主持人更是喊起了解元请上台。
    在众目睽睽的目光下,她尬笑着,只觉头皮发麻。
    爱慕自己的人就是给自己的颁奖者,最脑残俗套的言情小说都写不出来这种片段。
    金童银童端起托盘,双手奉上递给小公子奖励,适时吹鼓作箫之声四起,掌声一片,她磨蹭地走了出去,激动之中,眼中不免沁出泪花。
    众人都以为她是感动的落了泪,其实是她尴尬的差点没哭出声来。
    得了,既然对方是断然惹不起了,她躲还不行吗?今晚就搬家!
    而那小公子看见她缓缓走近,也是一愣,随后便释然地笑了。
    接过托盘,他主动压低身段,双手将那银子奖励奉上,在她接过的那一刻,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道:“秋姐姐平生不是最厌恶什么虚名利禄了吗?”
    蓝沐秋则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但抿唇笑道:“白右卫,您说笑了,我乃一介平民,考取功名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赐。”
    那小公子一愣,眼神都幽深了些,打量着她,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这样说,但随后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的声线微凉,却很勾人,只听他低声道:“看来你真是什么都忘了。”
    霎时,他心中翻过无数激荡,他不曾想过,纵使再度相识,她竟然会以为他是忻月白,那是他借用的小斯伶快的名号啊。
    底下的人不由得都指指点点起来,根本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就连当事人蓝沐秋都一脸问号。
    一时间场面嘈杂,杂乱之声四起,连那主持都尴尬的大声喊着肃静。
    虽然有些尴尬,但本来会议还是无事的,只是不知台下谁喊了声“解元的夫郎怎可为小倌”开始,整个台下都轰炸了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解元可代表的是女尊国形象,她的夫郎也一定得正面才行。”
    “小倌?她的夫郎是小倌?什么,还是个瘸子?”
    “她怎么受得了小倌的?莫非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那天揭榜的时候,她还为了那小倌大打出手呢,啧,那小倌不干不净的。”
    “这样的人也配为解元吗?”
    “……”
    蓝沐秋收起了玩笑姿态,以冷眼扫过台下,可惜台下人实在太多,这会议又没设置个守卫什么的,鱼龙混杂之下,有人混进来也没人发现。
    那主持的人不住地喊着肃静,见众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意外情况,急得头都要冒汗了。
    “不知哪位仁姐故意抹黑我家夫郎?”蓝沐秋故意说了一句,目的就是要看到底是谁搞的鬼。
    果不其然,台下应和之声再一次响起:“这是事实!”
    顺着声音源头探去,她眉心抽搐,看得仔细。
    奈何底下太过嘈杂,依旧看不到是谁发的声,这使她深感意外,因为两次声音发出的源头隔了很远,估计至少有两位以上的人想拉她下水。
    呵,事情愈发有趣了起来。
    那么让她猜猜,会是谁呢?过往有仇怨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人,是那醉鬼,还是那牛车夫,亦或者是县令一伙人,还是刚刚对她怨念颇深的第二名?
    别说,还真不是几个人的事,人还挺多……
    或是,她们一起?!
    难不成,是那忻月白为了得到她,而故意出的损招?
    思及此,蓝沐秋一拱手,敛下情绪起伏,看似在解围实则暗招出击,对小公子道:“大人,我乃一介平民,本不该妄论些什么,只是从今往后的奖赏会是该增加人手了。”
    而小公子此刻正皱紧眉头,也有些懵,似乎不能理解为何有人敢在会中做些手脚。
    于是他连忙对她回礼拱手道:“是了,今日之事实属抱歉,我也未曾想过底下人做事是如此的不严谨,今天是我临时起意才来的。真是枉了朝廷给拨了这么多的款,结果就操办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