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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武澈白:“云哥哥是你的夫郎,又不是你的下人,你为何不能平等待他呢?”
(崇拜不已)伶月:“将军说的好,无论将军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直翻白眼)蓝沐秋:“这叫妻夫情调懂不懂?”
时光荏苒,匆匆而过,一眨眼就到了该上京城的日子了。
当天,蓝沐秋就跟着上了路。
只因武澈白想早点去往京城,于是只带上了几十个一起行军打仗的护卫,那些女人个个都身强力壮,彪悍有力,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看得蓝沐秋只觉得自己弱小可怜。
队伍里带上必要的干粮和钱财,他们认为此次行军就万事大吉了。
因为想着少惹是非,于是众人商议想用名号来震慑山贼等啰啰,可武澈白的名头实在太过耀眼,于是插上了忻月白右卫(伶月)名号的旗帜。
从宽阔大陆走,好处是晚上可以住宿宾馆,赶不上了也可随行安营扎寨,因为有了那名号,倒也安全。
江湖上的人看了旗帜,自然知道是以身报国的队伍,便不会再横行阻拦。
原本云念初也想学习马术,但却被拒绝了,武澈白早就想到了他的腿伤,于是特意派人打造了特制的双人马鞍,马背上就可以乘坐两个人了。
怕马匹太累,云念初在蓝沐秋的马上呆了大半天,就会去武澈白的马上再待大半天。
结果两个男人约谈越起劲,谈笑风生间,二人竟然将情敌问题抛之脑后,只谈的哈哈大笑,还称兄道弟起来。
这一幕,让蓝沐秋和伶月嫉妒不已。
蓝沐秋觉得云念初凭什么那么凶,不对她笑,伶月则觉得云念初凭什么坐将军最心爱的千里马,毕竟……哼,他都没有和将军坐在一匹马上过呢。
而此刻被瞪着的两人还毫无所知,云念初搂住武澈白,暖阳下笑如春风,道:“将军真乃君子也,如有来生,宁做将军的一匹骏马,长随将军!”
而武澈白则微微转头,笑道:“何必祈求来世?不如今世就……”
没等他说完,瞪着他俩的二人就按耐不住,怒吼道:
“爹的,将军是我的!”
“妈的!你就是骏马也得和我凑一对!”
武澈白的话语生生被吓了回去,僵硬了好几秒,才把原本的话结结巴巴地说完:“今世就、就直接做个拜把子兄弟如何?”
伶月气到癫狂,骑到武澈白身边,就要用脚踢他,偏偏还踢不到,于是怒道:“你是要凑一百零八将吗?每次遇见谁一言不合就成拜把子兄弟,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云念初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对着武澈白耳边轻轻地道:“将军魅力实在无限。恐有人心悦将军,而将军不知啊。”
而武澈白毫不在意,妖冶的凤眸眯起,懒散一笑,道:“云哥哥,你不知道,喜欢我的多了去了!”
听着这话,伶月看着骑着骏马一尘不染的他,嘴唇颤了颤,终是一句话没说,默默又退回了原轨道。
一路行军,舟车劳顿,所有人都累得不行,特别是蓝沐秋,她还是不擅长马术,骑得堪称浑身酸痛,夜里需要云念初给她按摩。
尽管云念初嘴上说着他才不管,可她一旦睡着,就能感觉到,有人会轻轻地为她揉着腿肚子,夜里会给她盖被子,会偷偷亲她。
但她没有戳穿这一点,只想看云念初什么时候会憋不住,然后主动理她。
这些日子,她怕再弄疼了他,又怕他再多想而尴尬,于是没有再要,纵使同床共枕,可仍是装作很累地睡了过去。
只可惜,这些她自以为的体贴,在云念初眼里早就不是那回事了。
他只觉得十分委屈,一连串的小心思滚滚而出,已经压不住了:
为什么妻主不碰我了?是因为我那里破了皮,她嫌我脏吗?
为什么妻主总在装睡,是讨厌我了吗?
既然讨厌我,妻主会休了我吗?
越想越委屈,他成功的把自己气到睡不着觉了。
尤其是,明明他的下面已经好了,并且他也示好了,可趁妻主装睡时触碰妻主,妻主还会继续装睡。
可再仔细一想,妻主并非毫无表示啊,明明也会装作哼唧地抱过去作为回应,那么说明,妻主的心里是有他的啊。
那么,为什么妻主会这样冷淡?心中一道惊雷闪过,云念初只感到有些后怕:
难不成……是因为妻主不行了?
越想越觉得合理,以往都是他帮着妻主洗一切东西,包括贴身衣物,而近日来,妻主却以喜欢劳动为由,包揽了他俩的一切衣物。
以往,妻主年轻气盛,贴身衣物上总会粘些因思春而出现的东西,现在不让他洗了……是不是因为没了?
他从前听长辈说起过的,无法分泌那些的女人是比男子更惨的,不仅会没有感觉,而且平常走路,甚至会因为没有那个而磨得慌而更加疼痛。
自责一阵一阵地传来,他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