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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秦浓咬着下唇,声音微颤,呻吟一般地叫着他,像是在求饶,更像是在求欢。
她下面空虚得厉害,淫穴又骚又痒,穴口不断地翕张收缩,像要吞进什么东西,她有些难受地想合起腿,却被姐夫强势地掰开了,姐夫在说她骚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仔细给她的伤口裹上保鲜膜,裹到最里面的时候回,他的手背不经意地蹭到了她的腿心,随即蹭出一手背的淫水。
“啊……”秦浓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那声音骚媚得很,格外撩人。
姐夫似乎没被撩到,他只专注手里活,可受伤的地方实在太靠近腿心了,最后他每做一个动作,手背都会狠狠蹭一下穴口,把秦浓蹭的仰起脖子,甜腻地呻吟着。
可没等秦浓爽够,李臣年已经收起保鲜膜,站直起身,一脸平静地说:“包好了。”
如果光看他的脸,还会以为他真的是性冷淡,可在他站起身后,秦浓一眼就看到他裤裆里那根凸出的棍子,棍子粗且长,就算被裤子包裹着,轮廓形状和摆放的位置,都能轻易看出来。
好粗的鸡巴!
“姐夫……”秦浓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撩起来,她看着他那根大家伙,伸手就想去摸,没想到却被他一手拍开了。
“别碰。”他淡淡地说。
秦浓抬眼去看他,明亮的黑眸里带着一层水汽,显得可怜巴巴的,像被遗弃的小狗。
“姐夫,你不难受吗?”都硬成那样了,还跟没事人似的,自制力真的很惊人。
“还行。”李臣年说,“我习惯了。”
他没有骗秦浓,几年前,在确认自己有性瘾后,他就开始学着控制自己的欲望,这些年下来,效果还是挺明显的。
“起来。”他对秦浓说。
秦浓乖乖站起来,问他:“可以洗澡了吗?”
李臣年沉默着上下打量她的裸体,眉头微皱,问她:“你下面毛很多,平时都是怎么清洗的?”
秦浓被他问得很是羞窘,脸都红了,她悄悄低下头,看一眼自己的骚逼,上面毛发确实很多,又黑又卷,“就……涂点沐浴露,用手搓一搓。”
“这样洗得干净?”他表情很平静,但问出来的问题,却让秦浓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太臊了!
“应该……可以……吧。”她都是这么洗的啊,难道还有别的洗逼的办法?
李臣年沉默一会,说:“把毛剃了,清洗起来方便些。”
秦浓羞得头顶快冒烟了,真想冲过去,按住姐夫的嘴,让他别说了,剃毛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她现在两只手都动不了,剃毛的事,肯定是要他来做。
一想到那个画面,秦浓头都不敢抬了,“不……不用吧,随便洗洗就好了。”
然而,大魔王一向说一不二,说到做到,很快就拿来他的电动剃须刀,又将她抱到洗手台上坐好,他自己则是拉过那张椅子,坐到她面前,这高度,一张俊脸正好对着她打开的腿心。
“腿再打开一点。”他平静地说。
秦浓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挺翘的乳尖又挺又硬,她咬了咬下唇,听话地将大腿拉开到最极限的角度,任由姐夫视奸她的骚穴。
此时的她,情绪和欲望都已经被推到一个达临界点,所以当姐夫那微凉的手指摸上她腿心的瞬间,秦浓娇喘一声,骚穴狠狠抽搐几下,竟被刺激得到达一个小高潮。
“啊——”
16,刮毛
腿心被涂上一层泡沫,白色的泡沫覆盖在黑色的耻毛上,看起来就像一块奶油蛋糕,因为毛发有些长,李臣年手里的电动刮胡刀换成了一个手动的,等会刮起来更容易一些。
秦浓极限地张着腿,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拉开,粉色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即使没有人去抚摸它,在没有遮掩的空气里,阴蒂也慢慢激凸起来,阴蒂下,骚穴外的小阴唇被迫打开,从穴口看进去,能看到里面堆挤在一起的粉色媚肉,媚肉的缝隙里,有透明的淫水缓缓渗出,一直没有停过。
李臣年涂泡沫的时候,仔细避开了阴蒂和穴口这些敏感的地方,只涂在有毛发的部位,涂完后画面看起来越发的淫糜。
秦浓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又不敢乱动,最后只能转开头,目光看向别处。
刮胡刀那金属的冰凉触感一贴上秦浓的皮肤,秦浓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然后,便是一下一下,刀片滑过皮肤的触感,不疼,只是有点辣,有点凉,还有点痒。
“别动。”李臣年出声警告她,声线清冷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秦浓有点小委屈地说:“痒。”
“忍着。”他说。
身体最敏感的性器官,被个冷硬的刮胡刀在上面来回刮动,能忍得住才怪,特别是当刀片越来越往骚穴附近刮的时候,那种紧张刺激又空虚骚痒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
秦浓一开始还觉得挺羞耻的,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像她一样,被人刮个毛,都能刮动情,骚水不断地流,快感细细密密地在骚穴里汇聚,那刀片每刮一下,她骚穴里的媚肉,就狠狠抽动一下,她咬着唇,阻止自己哼出声,后来有点忍不住了,也顾不上别的,小声小声地哼哼着。
当快感膨胀到一定程度时,她整个人都被这股情绪控制,变得没有理智,每当姐夫刮一下,她都会一脸舒爽地大声呻吟,那模样,不像被刮毛,更像是被操爽了。
她的叫声太媚太骚了,李臣年拿着刮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