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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晏瑛是这么想的。以她的性子乖乖不反抗挣扎实在反常,可晏瑛确实从落到他手上便一直‘顺从’,就算是伪装,也远比戚月容伪装的要好。
戚月容总是好奇,晏瑛性情大变的真相。
?再次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晏瑛觉得嘴里全都是血味,不知道哪里破了。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他一扬起手,晏瑛便紧闭上眼睛。
晏瑛嘴角的血迹被他擦掉,晏瑛松了一口气般重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戚月容。
不该是这样的。
“月奴。”晏瑛低声叫他,嗓子被他方才粗暴的动作弄得无比沙哑。
晏瑛在故意激怒他。
戚月容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随即轻笑了一声,朝她欺压而下,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
细微的疼痛呜咽声被荒淫的肉体拍打声所掩盖,晏瑛痛得死去活来,戚月容把她摁在床榻上,肉棒捅向深处,她的脖子也被咬出了血。
?戚月容将大手覆在晏瑛脖子的伤口上,像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这次没有顾忌了,晏瑛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晏瑛的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肩膀,一点想挣扎推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转而松开手挺了挺腰身,晏瑛的手便垂下去,撑在身侧。
?戚月容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棒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戚月容轻描淡写地碰了碰晏瑛小腹上不甚明显的凸起,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晏瑛皱着眉,本想一声不吭。可是戚月容的肉棒拔到穴口,再往里头狠狠一撞,她便被撞的穴肉酥软,忍不住哼了一声。
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冲撞,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上来,晏瑛除了快感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复杂的东西。
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被捣弄得不停作响,偏偏这样戚月容还觉得不够,又次次深入,每一次都冲撞着她的宫口,宫口被刺激,小穴便控制不住地绞紧了体内驰骋的肉棒,戚月容半个龟头肏了进来,又被她夹的寸步难行,嘴上不忘挖苦她,“得吃过多少男人的东西才能练成你这骚浪样?”
“府中有多少面首,你不该最清楚?”晏瑛反顶回去,戚月容翻过来覆过去就是那些她早已听腻了的‘淫荡无度’‘荒淫无道’之类批判。
?
戚月容扶着她的腰,肉棒向花心一撞,晏瑛的花心本就饱受蹂躏,这一次冲撞下来,花心直接被顶开了个口,戚月容破开绞紧着的媚肉,继续肏弄深入。
?粗砺的龟头不住地摩擦晏瑛的小穴,柱身撑满了湿窄的穴内。
“戚月容……”晏瑛感觉到自己连脚背都蜷缩起来,浑身像是绷紧的弦,戚月容却不急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敏感的小穴。
?最后关头的时候,戚月容把肉棒拔了出去,没了鸡巴的阻碍,那穴里的淫水就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层层叠叠被堆至腰间的裙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强势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
强势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
骨科
黑化
车窗外的景物不停后退,随着一声轰鸣,列车张开双翼,飞离地面。
流莺趴在窗户上,握紧了胸前装着母亲骨灰的挂坠。那座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离她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璀璨的光点,被层层浓雾遮掩住。
“流莺别怕,叔叔会照顾好你的。”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响起,流莺循声回过头,那个穿着正装的男人闭目靠在座椅上。流莺抿着嘴唇,紧紧靠在车门上,戒备地跟他拉开距离。
父亲去世后,她也曾在家里看到这个叔叔。
妈妈跪在他面前,双手拉着他的衣摆,而他面不改色地抽着雪茄,拿起桌上摆着的全家福长叹一声,手指抚过相片里温柔笑着的女人。
“流詹怎么会突然出事呢?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