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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揣在怀里,这是获取安全感的唯一方式。
    医生说我精神太紧绷了,我应该听话的,不然不会在那个夜晚产生了幻听,以为在别墅门口听见了成均和那个Omega的声音,以至于抱着雪泥去验证的时候,不小心滑进了冰冷的泳池里。
    该死的是我,而被惩罚的是她,上天看穿了我的想法,我把雪泥当做捆绑这段形婚的工具,上天也认为我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只配在悔恨的黑暗中渡过后半生。
    我未满半岁的孩子,甚至还只会用哭声来和外界交流情绪,我的雪泥,没来得及亲吻这个时间的美好,只来得及在我的一个人生命里踏下印记。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麻痹自己,甚至私自去医院替换了腺体,一个带着梅香的腺体,但是这次冒险让变成了没有价值的B级Omega,我让所有人失望了,包括我的父母,我也没能赢得丈夫的侧目相待,我失算了。
    没有被扫地出门我想仅仅是因为成均是一个重诺又有责任感的人,他不爱我,却准时出现在我的每次发|情期不厌其烦地为我做临时标记,没有让我受过生理上的苦楚;他娶了我,始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那个不懂感情的冷漠丈夫。
    我喜欢上这样一个好人,某个层面上来说也是值得的,他没有做错事,也从不给我希望,所以我连怨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办法去恨他,这是我自找的,不懂得知足又难舍难分的,只是我自己。
    三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是个孱弱的alpha男孩,腺体是淡淡的松果香味,简直是迷你版本的成均,丝毫没有我的影子,他叫成昭,我不想重复之前犯过的错误,重演雪泥的悲剧,坚持将成昭交给成均让保姆抚养。
    明天是个值得期待的日子,我生病以后,成昭每个季度被允许可以跟我呆一天,因为生产的时候我的身体不好,连累了他从小体弱,这一点我一直很愧疚。
    成昭躲在两个多月未见的成均身后,用圆溜溜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我。成均一如既往地高大英俊又不苟言笑,空气里的灰尘都会自动远离他,让他始终都是一尘不染又一丝不苟地严整。
    时过境迁我的眼睛始终不能离开他,他好像要开口跟我主动说点什么,被成昭那声羞涩又礼貌的“爸爸”打断了,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我很高兴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四岁的孩子一天一个样,我也快认不出他了,他自然对我也陌生,我很怅然。
    最终成均细心地叮嘱了几样注意事项,见我点头就毫无留恋地走了,我从头开始跟成昭建立朋友身份,吃过午饭我们就熟络了起来,他不经意间高兴地问我:“爸爸,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笑着看他,一字一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方弦月”。
    我思考片刻该怎么解释加深这个名字的印象,灵光一闪:“嗯......弦月,就是缺了一半的月亮。”。
    “为什么你不姓成呢?”,成昭掰着小手指,絮絮叨叨数着,“爹地姓成,阿姨姓成,爷爷姓成,姑姑姓成,我也姓成,爸爸为什么姓方呢?”。
    小孩子的注意点总是奇奇怪怪,成昭懂得真多,我逗他说:“我也姓成,方弦月是我小时候的名字,现在你也可以叫我成弦月,你以后结婚了,也可以选择随你的另一半的姓。”。
    小孩子也很可爱,他会把‘癞蛤蟆’奶声奶气说成‘烂盒马’;会不厌其烦地吹蒲公英吹到腮帮子酸;会有强迫症一样收集每样颜色的花朵,红橙黄绿青蓝紫,一样都不能少,少一样就哭,哭完就忘了;他会为了故事里找不到朋友的小猪,而委屈焦急地瘪嘴,又会为了朋友团聚而感到由衷地高兴;他也会毫无保留地拥抱你,告诉你‘爸爸,我爱你哦’;一颗草莓也可以被吃成郁金香形,小白兔形,幽灵形;细数不完的天真而炙热,他是真的很热爱这个世界。
    成昭被教养得很好,看得出来物质和精神什么都不缺,我从他身上找回了片刻的自己,却又不由地为自己的不被需要而感到阵阵失落与酸楚。
    一天过得很快,成均来接他的时候,成昭已经睡熟了,我把裹着小被子的他不舍地递过去,却不期然地被成均握住了手,我心里一惊,差点让成昭从臂弯里跌落。
    也许是我的行为太过滑稽,成均难得笑了,我无时无刻不为我的Alpha感到心动,当下心里狂跳,局促到手忙脚乱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沉稳地接过我们的孩子,凑上来认真地问我:“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就要到了?”,就像一个人拿着钟表朝我确认‘现在是不是十一点整了?’,毫无说服力。
    当晚发生的事情很不真实,成均很温柔地抱着我,过程中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反常态地蛮横,我有些痛也有些发疯,放任自己在颠簸里沉浮,没有浮木可攀,享受这种只会出现在我臆想中梦里的场景。
    我已经过了患得患失的阶段,事后我和成均背对背隔着成昭躺在床的两侧,冷静下来的我稍微有些对未知的恐慌和愤怒,我当然不奢求他会突然就说爱我,一个人不可能一夕